分卷閱讀191
者也有點,不過我是真喜歡他,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br>夏巖笑了笑,走過來拿他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不輕不重地擲在桌面上,“這不像你的作風(fēng),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人?!?/br>他說的沒錯,從前的陸戰(zhàn)平驕妄不馴,天不怕地不怕,一付結(jié)實的硬骨頭,性子又直辦事又狠又快,就是在找情人上,也從不委屈自己,跟夏巖在武校談那會還是夏巖使了點計才得了逞,兩人談的時候也多數(shù)是夏巖低姿態(tài),隊里知道他倆關(guān)系的朋友誰都以為夏巖是個冷美人,陸戰(zhàn)平是死纏爛打才談上夏巖,可情況恰恰相反,在陸戰(zhàn)平面前,夏巖是再傲氣也低了頭。畢業(yè)后,夏巖見陸戰(zhàn)平無處可去,又不想他給人當(dāng)保鏢,就帶著他來到了泰國一塊在老爺子家里做事,這幾年因為生意的事,兩人聚少離多,本來感情就是單方面傾斜,分離后夏巖更是抓不住陸戰(zhàn)平,而陸戰(zhàn)平這人從不主動說分手,他對夏巖比對其它的小情兒到底不一樣,但就一直拖著也不回信,時間長了,再加上兩人都生意事多又累,沒多久,夏巖在美國加州處理生意時,凌晨時分發(fā)了一條短信:咱倆分了吧。陸戰(zhàn)平也不多話,直接一個字:好。記得收到這一個字短信時,夏巖握著手機半天都沒說話,最后緊了緊手里的手機,用力一擲,拋物線似的扔進(jìn)了大海。之后再無交集,近兩年同學(xué)兄弟聚會陸戰(zhàn)平也沒回來,夏巖問了兩次就不再問了。現(xiàn)在看到陸戰(zhàn)平,夏巖卻像看到另一個人一樣,似乎今天才認(rèn)識他的真性情。陸戰(zhàn)平低下頭用手蓋著額頭,悶悶地發(fā)出幾聲笑,“那你覺得我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人?干脆利落,瀟瀟灑灑,像對你一樣嗎?”夏巖的瞳孔一縮,臉色靜的有些冰冷。陸戰(zhàn)平酒意上頭了,他重重向后一仰,苦笑著嘆了口氣:“我知道我這樣說你不高興,但夏巖,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他?!?/br>那四個“真的真的”被陸戰(zhàn)平咬得特別重,簡直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我這人你是知道的,在感情上對誰都無所謂,但我碰到他我就栽了,你有見過他嗎?如果你見過他,就會知道他有多好,我真的太喜歡他了,他不但漂亮,還特別有味道,那種感覺……..”陸戰(zhàn)平仰頭微瞇起眼望向虛空的方向,像在追憶什么美好的事物般,喃喃地道:“那種感覺太美妙了,我這輩子都找不著這樣一個人?!?/br>“可他不喜歡你?!毕膸r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然后彎著唇角沉沉地盯著他,那抹笑意里含著幾分說不清的意味,“剛剛我都看到了,他甩了你一走了之,半分面子都沒給你,戰(zhàn)平,你在他心里恐怕連根手指頭都算不上吧?!?/br>一語戳中痛處。陸戰(zhàn)平身體僵了僵,垂下頭抹了把臉,悶悶地說:“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喜歡他,實在太他媽的喜歡了?!?/br>他說完苦笑了一下,把頭往后一仰,整個人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卻綻著微笑,眼神專注地盯著某個方向,像看著什么人似的,自言自語:“能喜歡到這個份上,應(yīng)該是愛了吧,我很愛他,很愛很愛,愛得恨不能把他抓進(jìn)手心里,揉進(jìn)血rou里,吃進(jìn)肚子里,就連碰他一根頭發(fā)絲我都會心肝疼,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不就愛喝幾口酒愛抽幾根煙嘛,我改還不行嗎,我改啊寶貝,你別走啊,別走啊?!?/br>聲音到后邊有點失控,越來越高,帶著幾分哽咽的腔調(diào),飄浮在空寂的臥室里透著慘烈的痛,夏巖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后,站起來去拉陸戰(zhàn)平,“你喝多了,快去睡吧?!?/br>“我沒喝多!夏巖你聽我說,我他媽的就死在這人身上,你說他生什么氣,不就是說話大聲了一點,酒喝多了一點,我替他辦了那么多事,他就幫我喝兩口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倆婚?都戴上了,不該是一條心嗎?”夏巖的手微微在顫抖,他咬緊了下唇,用力架起陸戰(zhàn)平往床上走去,陸戰(zhàn)平酒勁上來了,還一個人喋喋不休地說:“我就知道他看不起我這樣的軍痦子,他就喜歡什么知書達(dá)禮的公子哥,那種人有個屁用!關(guān)健時候誰幫他,那還不是我嗎?!”陸戰(zhàn)平突然抓著夏巖的胳膊,認(rèn)真地說:“夏巖,我為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你說他憑什么看不起我,嫌我沒背景?沒讀多少書?沒文化?嫌我愛喝酒愛抽煙?我改還不行,我趕明兒就去報個什么學(xué)習(xí)班,我他媽的比別人差哪兒了?!”“你沒差,沒差,你好著呢?!毕膸r扶著他往床上放,然后說:“你們不合適就散了吧,別硬撐了,注定到不了一塊。”“我不相信,我對他這么好他是個人也會感動吧,就算他不樂意,我也要去做,我們總會在一起的,誰也離不了誰,總會有這么一天的?!?/br>陸戰(zhàn)平一個人仰著頭喃喃自語,望著幽暗的天花板不停地說著說著,像入魔了一樣,最后竟沉沉地睡去。夏巖在黑暗中看了他許久,深深地嘆了口氣,替他蓋上薄被,默默地離開了房間。回到家里沒多久,林萌接到酒店人員的電話,說是一個叫陳瑞的人找,他愣了會,讓酒店保安放行進(jìn)來。“你好,我叫陳瑞,剛剛見過,阿平的同學(xué)?!?/br>打開門后,高大的陳瑞站在門前彬彬有禮地道:“我想跟林少你聊一天行嗎?我看你這院子挺漂亮的,不如咱們門外說。”林萌猶豫了一會,說:“如果是為了陸戰(zhàn)平的事,就不必說了,沒什么可說的,我不怪他?!?/br>陳瑞笑道:“不完全是,林少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個通情達(dá)理的人,出身這么好,待客之道自然是比我要懂,我好久沒進(jìn)這院落別墅了,這是戰(zhàn)平包下的酒店別墅吧,嗯,確實不錯,我們到外面邊散步邊說吧?!?/br>別墅院子里種了不少杜鵑花,兩人沿著花道慢慢地走,林萌顯然不想走遠(yuǎn)也不愿深聊,沒走幾步就說:“陳先生有話就直說吧,你來找我干什么?”“我覺得你是不是誤會阿平了,他今晚喝得有點多,說話什么的不太注意,你別放在心上,其實林少你可能對我們這群人不了解,都是一群不要命的糙漢子,哪有讀書人那么多規(guī)矩,喝酒是大伙一種娛樂方式,可能有點粗俗,但總也無傷大雅吧?!?/br>林萌側(cè)過臉沒說話,他當(dāng)然知道陸戰(zhàn)平是什么樣的人,只是…….他今晚是有點失態(tài),大概是因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