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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吧,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喲,媳婦兒還是很心疼自己的,陸戰(zhàn)平心里多少平衡了,他說:“好咧,那我們就吃麻辣香鍋?!?/br>吃麻辣香鍋的時候,陸戰(zhàn)平才知道林萌并不吃辣,他頓時又有點無措了,但林萌覺得無所謂,要了份湯坐著看他吃。這餐飯吃的有點安靜。心里擱著件事,陸戰(zhàn)平吃飯也吃的不安心,他隨便挑著香鍋里的菜,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吃,一邊看著對面的林萌。林萌低頭垂眸,緩緩攪著碗里的湯,陸戰(zhàn)平面上平靜,心里就跟他碗里的湯水一樣,被攪的晃來晃去,過了會,他終于忍不住問:“你想好了嗎?今晚不去看戲劇了吧?!?/br>林萌抬起頭,神色有點勉強地說:“戰(zhàn)平,我真的很想去見見于江,你知道,他是齊宇的同學,很難得才來一次濱海城演出,我們真的想好好找他聊聊合作舞臺劇的事,對了,你剛剛說不太舒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在林萌對陸戰(zhàn)平的一慣認識里,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個霸道蠻橫,一身韌勁,仿佛不會被任何困難壓倒的一個漢子,所以他認為陸戰(zhàn)平可以自己解決許多事,而今晚這個機會實屬難得,于江本人是大牌舞臺劇導演,難得能來一次濱海城,上一次來是兩年前,應濱海城大學生藝術(shù)節(jié)的邀請才來,今晚這次舞臺劇只演一場,明早就趕赴上海演出,所以,這一面非常重要。陸戰(zhàn)平看了他一會,從林萌的眼睛里,他看到自己無奈又糾結(jié)的神情,最后,陸戰(zhàn)平還是笑了笑,“那你就去吧,沒事,我家那點破事我自己能解決?!?/br>停頓片刻,他又問:“你們有票嗎?”“有,于江是齊老師的老同學,他早上就給了票,不過因為太搶手了,只有后排的,沒關(guān)系,我也知道他的戲是一票難求,怪只怪我們說的遲了點,就是想花錢買貴賓票也來不及了?!?/br>陸戰(zhàn)平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想了會,站起來說:“我先出去打個電話,你等我一會?!?/br>“你說讓我把票送給林少?”電話里頭黎進有點糊涂了,“陸哥,你不是跟他在一塊嗎?為什么自己不送呢?”“你別管,叫你送就送,你聽好了啊,今天晚上六點前,你把票送到劇院門口,就說是你買的,別說我的事,一定要親自送到林少手里?!?/br>“大哥,你這是……何必呢?”黎進簡直不能理解陸戰(zhàn)平的想法,前幾天還吃老二的醋,現(xiàn)在又疑似撮合這兩人,還送上情侶貴賓票?這不有病嗎?陸戰(zhàn)平?jīng)]有理會他的質(zhì)疑,一再叮囑他不準把話外泄就掛了電話。夜晚很快來臨,市大劇院門外人來人往,于江的舞臺劇太過出名,許多慕名而來的觀眾早就紛至沓來,陸戰(zhàn)平把林萌送到劇院門口,說:“看完了后給我電話,我來接你?!?/br>林萌沉默了會,問:“你不跟我一塊進去看?我跟齊老師說一下,看能不能再搞一張票?!?/br>陸戰(zhàn)平笑起來,伸手摸摸他額前的發(fā),溫和地說:“你知道我不愛看這個,再說,不是一票難求嗎?等你回來后再好好跟我說說你的心得,我等著聽呢。”他并非不想跟林萌進去一塊看劇,只是陸戰(zhàn)平擔心家里老媽的狀況,從今天在醫(yī)院里的情況看來,陸香琴好像還不死心,她像是根柔弱的,但又不屈不繞的細藤蔓,總是纏著杜允成那棵歪脖子樹不放。陸戰(zhàn)平想不明白他媽到底對杜允成是什么樣的感情,被包=養(yǎng)的愛上了金主,妓=女愛上了嫖客,原來威力也是不容小暌。此時此刻,陸戰(zhàn)平最怕這個mama還會干出什么事來,陸香琴生性軟弱,對杜允成是幾十年鐵了心一樣不離不棄,做小三做到這個份上,連陸戰(zhàn)平都不得不嘆服。這么一根筋的性子,跟自己倒是很像,沒準自己就遺傳了老媽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對喜歡上的人怎么都不愿放手。目送林萌漸漸遠去的背影,陸戰(zhàn)平還不放心地打手機給黎進,“你小子快點啊,人家都快進去了,千萬不要說是我的,就說是你自己想看,結(jié)果被人放鴿子了,反正這理由你隨便扯,就是別扯到我身上?!?/br>交待一通后,陸戰(zhàn)平才吁出口氣,然后拔電話回家,他得確認他媽是不是還老實待在家里,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接,陸戰(zhàn)平一打再打,打到盲音也沒有人接,他心知不妙,把手機一甩,罵了句:“cao!又他媽的去找杜允成了?!?/br>車子趕緊調(diào)頭上了去醫(yī)院的路,去的路上,陸戰(zhàn)平打電話給龔杰,“喂,老龔,麻煩你現(xiàn)在去一趟杜允成病房,看我媽是不是在那?”“喲,她怎么又來了?哎你媽還真是……這怎么說呢,行行行,我這就去看看。”趕到醫(yī)院停車場,陸戰(zhàn)平一眼就看見杜家的幾輛黑色轎車,其中有一輛特別熟悉,是杜云飛的。他瞇起眼睛,望了好一會,拳頭交叉著捏得咯咯響,好家伙,陳青這回居然帶兒子來了,陸戰(zhàn)平勾唇陰沉沉地笑了笑,然后打開車門大步走進醫(yī)院。病房里已儼然是一局迫在眉睫的戰(zhàn)場,陸香琴的到來顯然不是時候,她本來是想趁著杜家人不在的時候,進去送個湯水什么的,沒想到湯水還沒送到,在走廊上就撞見陳青了,陳青一見她,兩眼就瞪圓了,帶著杜云飛風風火火地沖過來了,一見她手上的保溫壺,氣得眼珠都快瞪出來。“你還敢來!真是不要臉了你!”陳青怒道。沒兩下子,弱不禁風的陸香琴就挨了陳青一耳光,當龔杰趕到時,正巧看著陸香琴一身湯水,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起不來,而杜云飛雙手插著口袋,神情淡薄,一付冷眼觀望的姿態(tài)。他一看就心里疾呼壞事了,要是被陸戰(zhàn)平看到這一幕,那還不直接拆了陳青的骨頭,“哎喲,你們別亂來啊,這里是醫(yī)院,都給我停手停手!”他趕緊又是勸又是叫保安的,這才把一群人給拉到另一間會議室。“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饼徑苤蹦ê?,陸戰(zhàn)平怎么攤上這么一家子活寶,真難為他這幾年怎么混出來的。陳青出了口氣,這會得意一笑,“陸香琴,怎么,你今天居然敢一個人來看老杜,哼,你兒子也不管你了吧,我看你這人就是賤!連你兒子都不幫你,你還有臉來醫(yī)院,真他媽的不要臉,你就是做婊==子的命吧!”陸香琴剛剛被陳青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