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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有時候興趣來了錄個自拍也沒什么大不了,云飛也是太愛小萌了,分了也舍不得,就天天對著那些視頻看看解解相思,唉,可憐這孩子啊?!?/br>林英明眸色凜了凜,轉(zhuǎn)而硬著聲問林萌:“那是什么視頻?!”林萌也被杜允成的話驚一下,在過去兩年他根本沒跟杜云飛做過,因為他有天生的潔癖和保守的道德觀,雖然很愛杜云飛,但對第一次卻是看的很重,非得兩人真正愛的情投意和才會走到那一步,所以才有去荷蘭注冊的事,至于什么自拍視頻他更是一無所知,印像中,在那兩年里,他與杜云飛只是到了親吻的階段,有時候情濃時會互相撫摸解解燥火,但很快就會被理智地控制住。林萌面色平靜地問:“杜叔叔在說什么?我怎么從不知道視頻的事?”“呵呵呵,我本來也不知道,只是偶爾看到云飛關(guān)著門在房間里看,就不小心瞧見了,咳咳,這種情人間的事大家明白的,好了,我不打擾林書記,工程的事以后再說?!?/br>杜允成走過林萌身邊時,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小萌啊,有時候不要太過自做聰明了,凡事要留個后路,明白嗎?”第19章酒會遇情敵杜允成走過林萌身邊時,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說:“小萌啊,有時候不要太過自做聰明了,凡事要留個后路,明白嗎?”說完,他微笑著拍拍林萌的肩,離開了林家。杜允成剛走不久,林英明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他拍桌而起,厲聲對林萌喝道:“你說說你這兩年多來都干什么!當(dāng)初我不同意你喜歡杜云飛,你偏要跟人家愛得死去活來,一個大男人要跟另一個男人結(jié)婚,簡直就是荒唐到極點,可你居然用自殺來威脅我和你媽,好好,這事我們同意了,可最后你又一個人一聲不吭地跑了,現(xiàn)在不但出爾反爾,頻頻失信于人,今晚還有臉教訓(xùn)起我來,我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兒子,我哪會妥協(xié)到這個地步,我是為你才同意杜叔叔招標(biāo)的事,是為你還這份人情你懂嗎???”林英明氣得叉著腰直喘氣,林萌抿著唇,垂下頭一言不發(fā)。“你倒好,荷蘭的事不但沒有給杜家一個交待,還諷落起杜叔叔,人家杜家沒說過你一句不是,你就不能好好和氣地跟人說話么?剛剛杜允成提到視頻的事,那是什么玩意,你是不是跟杜云飛干過什么事給錄下來了?小萌,你可得跟我說實話,這事可大可小,要是流傳出來,我們林家的面子全給你丟盡了。”林萌沉默了一會,抬起頭平靜地回道:“爸,我沒有做?!?/br>“那剛剛杜允成怎么說視頻的事?”林英明也是怒極了,現(xiàn)在面對林萌淡然從容的態(tài)度時,反倒即刻冷靜了下來,在政壇縱橫多年早已練就林英明心思慎密的個性,他放輕了聲音又問:“萌萌,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杜家?”“沒有?!绷置忍痣p眸認(rèn)真地注視著父親的眼睛,“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林家的事,爸,我承認(rèn)自己愛錯人了,是我一個人的錯,我不該相信杜云飛,不該為了他惹你和媽生氣,過去我做了許多讓你們cao心的事,但今后不會再做了,爸爸,杜允成并不是普通的商人,他是你以前搞倒過的一個包工頭。”“什么?”林英明怔忡了會,“你再說具體點?!?/br>林萌拉著父親坐下來,平心靜氣地對他說:“爸,你還記得十幾年前,你在圓山縣做縣委書記時處理的一個案子嗎?當(dāng)時圓山小學(xué)校樓崩塌,困壓住了十幾位孩子,你那時當(dāng)機(jī)立斷,要求縣紀(jì)委一定嚴(yán)查這案子的相關(guān)人員,承包校樓建設(shè)的包工商就因為這事坐了牢,這個人你當(dāng)時不認(rèn)識,但現(xiàn)在認(rèn)識他?!?/br>林英明頓時大悟,“你是說老杜就是當(dāng)年的包工商?”“對,所以爸爸,杜允成并不是單純的靠近你,而杜云飛也不是真的愛我才和我在一起,我們不能再相信他們杜家任何一個人?!绷置任兆「赣H的手,懇切地說:“爸爸你答應(yīng)我,千萬不要再跟杜允成走的太近,這人很危險?!?/br>林英明沉思了會,問:“你怎么知道老杜的身份?”“我找朋友打聽過了,爸你放心,這事我沒有半點虛假,還有剛剛說的那視頻的事,我沒有干,但我一定會去查清楚?!?/br>杜允成果然沒有罷休,第二天就親自拿著請?zhí)麃砹钟⒚鬓k公室,林英明聽過林萌一番話后,對杜允成多少有些警備,但面子上還得做足。“是杜氏成立十周年盛宴,萌萌,老杜點名要你參加,你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br>林萌看著手里的金色請?zhí)?,想了會,對林英明道:“告訴他,我去?!?/br>盛宴當(dāng)夜,濱海城最奢侈華貴的“名流”花園式酒店內(nèi),全城商界名企紛至沓來,一順溜的豪車嶄亮的排成一排,人人西裝革領(lǐng),珠光寶氣,陸續(xù)穿梭著進(jìn)入金碧輝煌的大堂。羅毅宣正了正歪了的領(lǐng)結(jié),回頭對車后座的陸戰(zhàn)平道:“陸哥,我們進(jìn)去吧。”陸戰(zhàn)平默了會,抬抬拿著煙的手,“再等等。”他的目光一直在門前車隊上來回梭視,這場盛宴陸戰(zhàn)平第一次參加,以往每年杜允成都會叫他回來,陸戰(zhàn)平不屑一顧,這次能來完全是沖著林萌,自上次分別后,陸戰(zhàn)平天天守在院校門口,他知道林萌根本不會搭理自己,可他就是想看一眼那個美人兒,哪怕從天亮等到天黑,最后看著林萌鉆進(jìn)省政府大院的小車揚(yáng)長而去,他望著車屁股也心甘情愿。用黎進(jìn)的話說,咱陸哥是著魔了,中邪了,完全就是迷上林大公子,迷得無藥可救,不可自拔。陸戰(zhàn)平也信這個,要不然他怎么會想這人想的心智失神,變得一點都不像自己了。一輛銀棕色本田車緩緩?fù)T诼愤叄憫?zhàn)平的目光緊緊咬著下車的人,今晚的林萌一襲寶藍(lán)色西裝,剪裁絕佳的西裝突現(xiàn)他修長有致的體態(tài),襯著白皙膚色更為俊美動人,眼瞼一抬一垂,只需不經(jīng)意的輕瞟都能帶出一股極誘人的媚惑。最不可思議的是,林萌似乎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惑人,就連大堂前的門童都看呆了眼,站著愣了半響才恍然大悟般給他拉開玻璃門。陸戰(zhàn)平望著那個人背影瞇起了眼,唇角弧出個得意又滿足的弧度,他把煙倏地掐滅,推開車門,“走,我們進(jìn)去!”盛宴聚集了全城名流富商,杜氏縱橫馳騁濱海城十年,憑著杜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