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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下來,“小姐……小姐她不見了?!?/br> “什么叫不見了?!鄙驔怕曇舄q如雨后驚雷般,震耳欲聾,他一個縱身躍起,便從馬背上翻身跳下來,“說清楚。” 綠蘿便將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都與沈浥詳細(xì)說了,沈浥聞聲后,不由得朝門口已經(jīng)倒下去的齊母看了眼。之后倒是沒再說什么,只是翻身跳上馬背來,手上鞭子揚(yáng)起,就要朝城外去。 徐迦喊住了說:“二王子可是知道什么?” 說來也是巧了,方才沈浥一路往青桐縣過來,半道上遇到一個車隊。他當(dāng)時隱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便多看了幾眼,但是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再加上又著急趕來青桐,便沒有過多注意。 現(xiàn)在再回過頭去想想就覺得,當(dāng)時是嗅到了一股子香味兒,若有似無的。不知道是什么香,很淡,但是他卻覺得熟悉。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甜珠身上的香味,那幾日他抱著她的時候,聞到的那種淡淡的香味,就是這種香。 沈浥控馬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只冷眼盯著徐迦看了幾眼,沒搭理,繼而鞭子抽在馬屁股上,千里馬甩開蹄子就跑了。 徐迦見狀,忙也讓早已跟過來的小廝去牽他的馬兒來。許致因為書院有騎射課,所以早前家里也買了匹馬。見狀,許致忙也回去馬廄,牽著自己馬兒出來。 但是別說許致了,就是勛貴子弟出身的徐迦,這騎術(shù)跟沈浥也是不能比的。 才出城門沒有多久,不但追不上沈浥,而且連人的影子都看不見。徐迦稍稍控馬,許致也跟著停了下來,望著跟前的兩條路一時間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往哪里走得好。 “這里你熟悉,你認(rèn)為該往哪邊走?”徐迦身子在馬上晃蕩,手卻緊緊攥住馬韁。 許致指了一邊道:“二王子胯下的坐騎是烈焰馬,烈焰蹄子重,應(yīng)該往這邊?!痹S致指著其中一條道,上面馬蹄印子很深,他眼睛一亮,繼而已經(jīng)甩了鞭子追過去。 “駕!”徐迦也甩了鞭子,疾馳而去。 …… 甜珠這一覺睡得沉,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一間屋里。屋里點著蠟燭,而她手腳被捆著,嘴里還被塞了東西,費(fèi)了老大勁才掙扎著坐起來。 外面吹吹打打吵吵鬧鬧的,屋里相對就安靜很多。屋里擺設(shè)十分簡單,一張床,一張木頭桌子,桌上有個茶壺。 甜珠跳著腳到窗戶邊,見屋外面沒人,她則又跳著腳折回桌子邊,反手將拿茶壺使勁摔在地上。茶壺碎了幾片,甜珠費(fèi)勁夠了一片來,背著手?jǐn)R捆在手上的繩子。 這種時候她要是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她就是棒槌了。 甜珠雖然心里很是恐懼害怕,但是也知道這種時候越怕越不行。穩(wěn)著心神割了繩子后,她則打算去找徐嫣。 甜珠才準(zhǔn)備去開門,門忽然就開了。山一樣的一個身影立在門前,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喝得醉醺醺的,看到甜珠愣住了。抬手使勁揉了揉眼睛,又瞪大眼睛看,然后就仰頭“哈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娘們比那個可好看多了,大哥將人藏著指定想自己獨(dú)吞,媽的……”他嘴里爆粗口,然后背手關(guān)門,一臉猥瑣地朝甜珠走來,甜珠拎起一條長凳子就朝他砸過去。 這家伙身上有功夫,反手輕輕一擋,就將凳子擋住。 甜珠暗叫糟糕,心里想著,沈浥教她的那幾招,不知道派不派得上用場。沈浥說是那幾招是防身的,讓她遇到壞人的時候使的。 “小娘子還挺辣的?!蹦侨诵ζ饋?,賊眉鼠眼的,“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甜珠卻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老子管你是誰。實話跟你說了,老子一不怕死二不怕事,反正現(xiàn)在世道不好,還不如劈山做個土皇帝。今天要是能夠風(fēng)流快活了,也不枉在這世上白走一遭?!?/br> “我meimei呢?!碧鹬閱査?。 “她是你meimei?”那土匪愣住,這才上下打量甜珠,他還以為甜珠是那位小姐的丫鬟。 甜珠想著他剛剛說的話,便靈機(jī)一動,想嘗試著招安。她想得有些遠(yuǎn)了,覺得現(xiàn)在是非常時刻,如果能夠幫著沈浥招降一些人,先不論品德,只要有身手就行,便道:“你剛剛說這世道不好,想必流落到這里,也是迫不得已吧?其實我看你身材魁梧,剛剛擋我那一條凳子的時候,身手也十分敏捷,身上武功應(yīng)該很不錯?!?/br> 這樣說著,甜珠故作輕松在一旁木桌子邊坐下來。 “今天幾號?” “二十八?!蹦峭练饲椴蛔越亓艘痪?,而后連連甩頭,“我跟你說這些作甚?!?/br> 甜珠反應(yīng)也很快,道:“想必這里離燕州不遠(yuǎn),你們蝸居在這里,難道沒有聽過燕王府二王子的名號嗎?像大哥你這樣的身手,去投奔燕王府,謀個不錯的職位應(yīng)該是不在話下,何必做起這些令人不齒的勾當(dāng)來?!?/br> 那土匪卻哈哈笑:“燕王府是何等門第?那燕王二王子又是什么人?別說如今我已經(jīng)是入了歧途,就是還如以前一樣是鏢師,也不一定入得了二王子的眼。” “那可不一定。”甜珠目光堅定,此刻學(xué)著沈浥的樣子,腰桿挺得筆直,故意在眼里透露出一股子兇光來,見那土匪似是被自己嚇著了,她自覺成功了一半,目光掃了眼地上的麻繩,這才又說,“你又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你,你是……” “我是燕王府的人,是二王子身邊的幕僚?!碧鹬榈f,“只要你愿意,我今天就跟你保證,等出了這山頭,我必然引薦你給二王子認(rèn)識。” “此話當(dāng)真?!彼挥勺灾鲉柫艘痪洌S即又“呸”了聲,瞪圓眼睛,“我憑什么相信你?” 甜珠擱在桌上的手漸漸攥緊了些,她也仰頭“哈哈哈”大笑起來。等笑得那土匪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后,這才又說:“你可聽說過二王子身邊一個叫魏延的?” “魏先生我自是知道,但你不可能是魏先生?!?/br> 甜珠說:“我自然不可能是魏先生,不過……有關(guān)魏先生的一些事跡,我卻知道得一清二楚?!边@就又要感謝沈浥了,如果不是他平時在自己跟前說了不少關(guān)于魏延的事情,她也不能知道得那么多。 比如說跟突厥對峙十多年,因為魏延魏先生出了什么良策而大敗敵軍等等……甜珠隨口就說了好幾件,偏偏有些事跡,這土匪大哥知道,一時間對甜珠就有些敬畏起來。 他原就是鏢局里的鏢師,后來是因為被當(dāng)?shù)夭車说挠H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