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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后,許致,他根本不會再娶林三柳為妻。而這個林三柳,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小白花,她心中頗多算計,指不定此刻正慶幸能跟了督軍府的長公子。 “二王子,真是好巧?!甭犝f最好的房間是安排給了沈浥后,陳沖揮了揮手,便大步流星朝沈浥和甜珠走來,目光在甜珠面上停留片刻,而后看向沈浥,竟笑了,“從昨天到今天,我還跟做夢一樣,真是想不到,這會是你二王子會做出的事情來?!?/br>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祝賀你,得一佳人?!鄙驔排c陳沖不是一路人,但因為這回陳沖的確算是幫了他一回,倒是與他多說了兩句,“天色不早了,莫叫兩位佳人風雪中挨了凍,先進屋去吧?!?/br> “請?!标悰_朝沈浥伸手,以示敬意,待得沈浥先走后,他才跟上。 沈浥住的是一方小的院落,里面除了正房,還有東西兩邊的廂房。陳沖臉皮厚,硬是賴著不肯走,沈浥便也沒理他。 正房自然是沈浥帶著甜珠一道住,張驥住西廂,那東廂,便就留給陳沖和林三柳了。本來安排得好好的,哪知道,林三柳卻不肯。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曾是舉人老爺。而我,不說學富五車,但至少也是從小飽讀詩書的。若不是父親早逝,不得已投奔姨母一家,我也不至于……”說罷,林三柳哽咽起來,竟是哭了,“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我就稀里糊涂的,一天不到的功夫,被兩個男人玩弄?,F(xiàn)在……現(xiàn)在還要拿我做青樓女子,□□嗎?” “若是無名無分就睡了,我不如一頭撞死在這里的好?!绷秩膊皇钦f著玩的,她真起身,要往旁邊柱子上撞,好在被陳沖及時拉住了。 “對不起你的人是你表哥許致,本公子現(xiàn)在不是把你帶出來了嗎?你又何必再尋死覓活。”陳沖憐香惜玉,見美人落淚,他心都軟了,“好了好了,別哭了,本公子保證,今天晚上絕對不碰你。明天回了督軍府,就納你為姨娘?!?/br> 林三柳卻還說:“你若真是有心待我,為什么不風風光光派人去青桐接我進省城?非要先拽著人走嗎?我知道,我已非清白之身,你肯定嫌棄我。既然如此,又何必招惹?你若不招惹,我現(xiàn)在死了,也是個了斷?!?/br> 陳沖哄著:“別死不死的,這還當著二王子的面呢,聽話!”又笑說,“今天不早了,我們先回屋?!?/br> 林三柳雖說哭鬧,卻也沒有過分,她不過就是哭個清高而已。她自己尊重自己了,把自己當回事了,男人自然要對她有幾分敬重。 甜珠想,林三柳到底是比她厲害的,她就想不到哭哭鬧鬧博同情。不過又覺得,沈浥不是陳沖,未必吃這一套。 “這個女子,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陳沖這回,怕是栽她手里了?!币娙俗吆?,沈浥慢悠悠道了兩句,然后親手給甜珠倒了杯熱乎乎的茶,遞到她手里,抬眸盯著她道,“跟她比起來,你看著就是個老實的?!?/br> “那你就喜歡欺負老實人嗎?”甜珠心中有些生氣,但又覺得此刻不是生氣的時候,抿了抿嘴,她又道,“您答應(yīng)過我的,現(xiàn)在還算不算數(shù)?!?/br> “什么?”沈浥啜了口熱茶問。 “您為什么非要我跟了你?”甜珠望著他,一臉嚴肅認真,就怕他會說貪圖她美貌什么的,索性甜珠直接幫他排除了這個說法,“別說因為我好看的話,我是不信的,你說個別的理由。” 她今生十六歲的花容,自然好看。但是前世,跟他的時候已經(jīng)二十六,如果當年阿蜜不死,也有近十歲了,她怎么可能還有美貌? 沈浥卻嗤笑起來,他捏甜珠臉說:“你倒是不害臊,自己個兒夸自己個兒好看?”不等甜珠反應(yīng),他又說,“還記得那次我特地半夜去徐家找你嗎?” “記得?!碧鹬樵趺磿?。 沈浥道:“差不多一個月前,那時我在遙城,忽然有一天就開始做夢。是做同一個夢,夢里一直都有個女孩兒,起初看不到臉,但漸漸的,就能看清楚長相了?!鄙驔盼⒋值Z的指腹輕輕摩挲著甜珠臉上細嫩光滑的皮rou,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是這樣一張臉。” 甜珠驚到了,她有些慌亂,但還是竭力的不表現(xiàn)出來。 “就因為這個夢嗎?”甜珠低著腦袋說,“說不定夢里的是別人,你認錯人了。” “是嗎……”沈浥笑笑,也不說話,只拉著她手一起起身道,“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你幫我寬衣吧?!?/br> 甜珠心思飛遠了,所以也就沒注意到沈浥的陷阱。幫他寬衣這樣的事情,她做得熟門熟路。可等脫了他外面的袍子,他坐在床沿望著自己的時候,甜珠呆住了。 沈浥正襟危坐,側(cè)眸睇著甜珠問:“這些活,你做得倒是熟?!?/br> 甜珠攥著手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嫁過人的?!碧鹬闆]有說明白,但是沈浥卻懂了她的意思,沈浥朝甜珠招招手。 甜珠過去,沈浥將她抱在懷里。 本來該生氣吃醋的,不過知道她的處境,到底同情更多些。她嫁過人,他一早就知道,現(xiàn)在說起這事來,他也不會怎么樣。 不過心里到底也有些不是滋味,沈浥沒心情再逗她,便就抱著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甜珠醒來,身邊卻沒了人。被窩里還暖烘烘的,留著他身上淡淡的冷香味,但人卻不見了。 甜珠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下床,然后穿衣服。屋里桌上擱著盆熱水,甜珠捧了點往臉上抹,算是洗了臉了。 等她拾掇好,外面沈浥推門走了進來。 他從幾歲的時候開始,便堅持每天早上早起習武。這十多年來,這個習慣,從未改變過。 沈浥一身黑色習武勁裝,顯得本就高挺的身材,越發(fā)挺拔如松。下身是略微緊窄的褲子,包裹著兩條筆直修長的腿,這樣看起來腿更長了。 先凈了手,而后轉(zhuǎn)身對仍舊呆呆站著的甜珠說:“我讓人打了水來,一會兒你幫我身上擦洗一下。” “好?!碧鹬殂躲稇?yīng)著。 沒一會兒功夫,有人敲門送了盆熱水來。沈浥上身脫光,露出精壯的胸膛和臂膀來。 他坐在床邊,甜珠將毛巾打濕,稍稍擰了下,走過去。避開傷口擦了擦,她看著他背上的新傷舊傷,又想起那天他滿身滿臉都是血的樣子,不由得心中也有心疼。 他雖貴為皇家之子,但并不是她想的那樣,享盡榮華富貴。他吃的苦,甚至比她還要多,為的,就是能夠守得住這方土地。 保家衛(wèi)國,戍守邊疆,不讓敵軍鐵蹄踏足大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