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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你可是大乘修士,這里還是你的地盤,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聽到另一人說話,岳采簌感覺自己的身子都有些起雞皮疙瘩,怎么會有人說話這么嗲這么嬌媚? 接著,她就看到一個女子走到了三師叔的身邊,女子的衣服看配色是**秦宮的,但是十分清涼,一字領(lǐng),袖子是布條,抬手間白皙的胳膊若隱若現(xiàn),裙子是分片式的,走動間,甚至能看到大腿。 腳踝和手腕都系著一串黑色的鈴鐺,和白皙的皮膚形出鮮明對比,混身都透著狐貍精的味道。 再看她的臉……有些熟悉。 岳采簌翻了翻記憶,不就是上一次開山大會那個天資最佳的弟子嗎?她長得沒有這么好看??? 怎么才過了幾年,就變得這么美這么妖媚? “我已經(jīng)在此處布置了屏蔽法陣,除了我沒有人能使用靈力,你有話就直說吧。” “何必這么態(tài)度冷淡,我這次來呢,也不是來做什么壞事,只是答謝你給我的采補秘籍,上一次,你讓我在觀雪居給岳冬落下陰陽散,給花晚舟下昏睡散,他們已經(jīng)雙修了吧,我看到岳冬落已經(jīng)元嬰修為了。這一次你可有什么事吩咐我做?” 什么! 那春毒是三師叔讓人下的? 為什么? 岳采簌不可置信地看著三師叔,三師叔明明那么敵對雪滿山的,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原主,都被三師叔多次叮囑遠(yuǎn)離花晚舟,三師叔怎么會把她和花晚舟湊一堆呢? “你的陰陽散沒有用,那天落兒回來,我還特意去看過,她的修為沒有絲毫進展,她沒有采補到花晚舟的元陽?!?/br> 岳采簌聽到這里,差點炸毛! 什么意思?三師叔讓人給原主和花晚舟下春毒,就是為了讓原主采陽補陰,好精進修為修為? 這個也太不像話了吧? “至于落兒如今達(dá)到元嬰修為,是落兒自己有本事,我看花晚舟對她情根深種,或許是自愿獻出了元陽,可不是你那藥的功效。只是,沒想到花晚舟的元陽這么沒用,落兒采補之后只晉升到了元嬰修為,要是能越級晉升到化神,那就太好了?!?/br> 岳采簌聽得羞恥不已。 哪里是花晚舟元陽沒用,她和花晚舟明明就是清清白白的??! 根本都沒有雙修! 啊啊??! 能不能不要再說這個話題了! 女子輕笑,聲音入耳勾魂,“我近日媚術(shù)大成,可編織春媚夢境,不如給他們兩個織一場?” “不必,花晚舟如今沒有用了,我會找機會了結(jié)了他?!?/br> 三師叔,你的思想很危險??! 而且你這個行為越來越像反派了啊喂? “閑話少敘,你到底約我來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本采補秘籍不全,我修為淺薄,不知道那不全的部分去了哪里,倒是想請三師叔,幫我探一探?!迸诱f著,恭敬地遞上一本秘籍。 三師叔接過秘籍,用靈力在秘籍上一掃,皺起眉頭,“沒想到,這殘缺的部分被許淺馨帶走了,靈力指引消失在雪滿山的香雪林?!?/br> “多謝三師叔指點?!?/br> 女子恭送三師叔離開,在三師叔離開前,突然開口叫住她,“三師叔,我們明明錢貨兩訖了,你之前也說過不會再見我,可是今天為什么又來了呢?” 三師叔沒有轉(zhuǎn)身,她看著山門的方向,“上一次的開山大會,若是我坐鎮(zhèn),黎亦詩,以你的資質(zhì),我一定會收你作親傳弟子,可惜天意弄人,總是讓你去**秦宮,這一次我去得很早了,可是你卻已經(jīng)誤入了歧途。我只是可惜?!?/br> 黎亦詩! 岳采簌有些驚訝,這個人竟然是黎亦詩!黎亦詩在里明明是后期才會出現(xiàn)的人物啊。 她的出場明明是在極冰雪域的那個冰洞里,覬覦男主美色,被男主殺死,臨死前給男主扔了寒毒,才湊成男女主的肌膚之親,怎么會這么早就出場? “多謝三師叔抬愛了。我卻一點也不可惜,我愛極了現(xiàn)在的容顏。” 三師叔沒再說話,很快離開了這里。 黎亦詩望著三師叔離去的方向,突然走到野花叢旁邊,俯身折了一朵紅花,閉眼輕嗅了一下。 岳采簌就站在她身邊,看著眼前的美人聞花圖,顏狗的臭毛病又犯了。 這個顏值還是挺好看的呀! 妖艷美人呀!真適合紅色呀! 黎亦詩看著那朵紅花,“曾經(jīng)的我,多像這野花啊,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和紅牡丹一樣美麗了!” 黎亦詩將花丟在了地上,從乾坤袋里拿出一面鏡子,“啊,多美的一張臉啊!” 這自戀的樣子,讓圍觀的岳采簌同學(xué)都覺得尬。 她怎么還不走??? 黎亦詩在原地搔首弄姿了一會兒,才收起了鏡子,她點燃了一張傳送符離開了原地。 岳采簌嘖嘖嘖,回想今天聽到的秘密。 她真的不想聽的,聽了之后都覺得有點無法直視三師叔了。 如此看來,整個青冥長天,目前就四師叔岳云軍一個人靠譜了。 岳采簌搖頭,青冥長天真的是前途堪憂??! 岳采簌感慨著,傳送到了觀雪居。 觀雪居里的紅梅開得正好,岳采簌低頭看了看手心里的紅花,一把捏碎了,還是紅梅和花晚舟配一些! 她挑了朵開得正好的梅花,用冰包裹住,左看右看,晶瑩剔透的特別滿意,腳步輕快地走到窗臺前,愉快地放下。 一抬眼,卻看到花晚舟就坐在屋子里,手里拿著小刀和竹片不知道在做什么,他的桌子上還堆著一大堆竹木片。 是今天在竹林里撿到的那些竹子嗎? 花晚舟在干什么呀? 岳采簌好奇心起,她看了看自己的戒指,反正花晚舟又看不見。 這樣一想,岳采簌繞到房門前,輕輕推開,鉆了進去。 花晚舟正專注擺弄著竹片,聽到門開的聲音,只是看了一眼,沒有太在意。 雖然花晚舟有破隱,但是岳采簌的隱匿是大乘修士的岳云秀親自制作,他的破隱破不了,所以他也確實看不到岳采簌。 岳采簌坐到花晚舟的對面,捧著臉看他神情專注地削著竹片。 手真好看啊!又長又白! 花晚舟在削完木片之后,湊到嘴邊吹走木片上殘留的一些木屑。 岳采簌因為他的動作,視線轉(zhuǎn)移到了花晚舟的唇上。 唇形好好看啊,讓人好像親一口! 岳采簌想起那天和花晚舟的親吻,可惜她的眼睛被蒙住了。 花晚舟這么害羞,不知道當(dāng)時親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眼睛是什么樣的,是不是很誘人呀! 岳采簌想著想著,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啊啊??! 我都在想什么! 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