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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桐丸子文案:愛耍流氓的醫(yī)生攻×傲嬌寡言理工受秦百川:“恭喜你呀,恢復得不錯,再給你開點藥,吃完了就不用再來找我啦。”何其:“……好的?!?/br>秦百川:“從此以后你就不是我的病人啦?!?/br>何其:“……哦?!?/br>秦百川:“……所以?你不考慮跟我談個戀愛?”何其:“………………哦……”==============================================倆人一娃,只甜不虐。內容標簽:都市情緣情有獨鐘歡喜冤家甜文搜索關鍵字:主角:何其,秦百川┃配角:秦楚楚,胡老師┃其它:第1章1.確診春節(jié)剛過,正月初七整座城市就忙碌了起來。理工大學校園里依然寂靜,畢竟寒假還沒結束。何其走在學校里,突然覺得渾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輕,輕得好像少了點什么。為什么呢?因為他導師出國訪學去了,他因此得了一段清閑?還是因為他剛剛失去了父親?何其覺得論原因應該二者皆有吧。八個月前他送走了母親,那時他還痛徹心扉地哭了一場,畢竟母親是他唯一的情感寄托和依靠。如今又走了父親,他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悲傷了。明天學院要給父親辦追悼會,他剛剛去跟幾個老師確認了一遍流程,接下來他還得去一趟銀行,把父親名下的存款過戶。二月的天氣忽冷忽熱,昨天下了一場雪,今天正是融雪的時候,空氣冷得穿透層層衣物,讓人打顫。何其忍不住咳了兩聲,連帶著胸口的肺管都在呼嚕呼嚕作響。他有點煩躁,入秋時他鬧了一次感冒,之后就一直沒好,有時咳得停不下來,有時也就零零星星地咳嗽幾聲。感冒藥他變著樣吃,沒有一樣是管用的。炎癥一開始還只在嗓子和氣管里折騰,現在好像進肺里了。牽連得整個人都沒什么精神,胃口也越來越不好。等忙完這陣,何其想,就去醫(yī)院看看。出了理工大學左轉,何其進了旁邊那家工行。銀行大廳里空調開得特別足,他一推門就被暖風打了一臉。胸口一陣躁動,好像有一團濁液在冒著泡往上沖,何其一陣缺氧,捂著嘴咳嗽起來。這一陣咳怎么都停不下來,肺里sao動不止,一呼吸就帶起來一陣咳嗽,不咳就根本沒法呼吸。何其咳得臉漲通紅,邊咳邊去取了張?zhí)枺缓笠徊饺蔚卣伊俗蛔隆?/br>咳嗽還是停不下來,劇烈到他快要干嘔。銀行里人不少,左近的人聽到他這陣痛苦的咳嗽聲,紛紛回過頭來看他。何其趕緊捂住嘴,拼命用鼻子呼吸,總算把咳嗽打住了。有個業(yè)務員貼心地送過來一杯水,何其接過紙杯道了聲謝,把那杯溫水送到唇邊去喝。結果一口水還沒咽下,肺里就又一陣叫囂,咳嗽猛地沖上來,硬是逼著他把這口水噴了出去。水灑在地上,稀里嘩啦的聲音格外清晰,坐在前排的幾個人抖了一下,何其慌了,他這是把水噴在人家身上了。他羞愧至極,正要起身去給人家挨個道歉,無奈咳嗽根本不停,一波又起,咳得他跌坐在椅子上喘不過氣。前排剛剛被噴的幾個人大概也知道這人身體不舒服,沒再回頭看他。何其在心里默默感謝他們,低下頭去繼續(xù)和咳嗽作斗爭。這時前排有個戴細框眼睛的男人回過頭來看他了,何其心里愧疚,不禁把頭埋得更深,伴隨著咳嗽也更猛。前排那個男人站起來,繞過一排椅子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把外衣脫下來?!?/br>何其有點窘迫地抬起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男人又道:“你把外衣脫下來……你肺不舒服吧,這兒空調太熱了,你把外衣脫了應該會好點。”何其將信將疑脫下羽絨服,咳嗽竟然立刻就停了。他坐著沒動喘了兩口氣,然后起身向這個人道謝。男人把手微微一按示意何其坐下,然后又跟他說:“你這咳嗽聲不太好,盡快去社區(qū)醫(yī)院拍張片子看看?!?/br>何其又要道謝,被一聲清亮的“爸爸”打斷了。一個小姑娘站在前排椅子上,攥著一張?zhí)枟l朝男人揮手:“爸爸,叫我們了叫我們了!”男人伸手抱起小姑娘:“好嘞?!蓖衽_走的同時又回頭叮囑了何其一句:“記著去拍片?!?/br>沒等何其道謝,男人已經抱著女兒走遠了。何其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人很熟悉。不是那種見過一面的熟悉,而是曾經朝夕相處過的熟悉。第二天是何其父親的追悼會。本校的老師、外校的老師,父親以前的學生、現在的學生,認識的不認識的來了一大堆。何其打起精神來回應那一句又一句的“節(jié)哀”。院長講話、副院長講話,緬懷父親這位學術泰斗走得太早,多少年教書育人勤勤懇懇,帶出來的學生都是業(yè)界棟梁。何其垂眼聽著,忍不住咳嗽,安靜的會場里隔幾分鐘就能聽見他拼命壓抑著的咳嗽聲。致辭環(huán)節(jié)結束就又有好多人過來叮囑他注意身體。何其捂著嘴壓著咳嗽,一個一個把感謝的話講完。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學院里兩個年輕的老師打車把何其送到他家樓下,一路上安慰的話說盡,何其恍然,不知該怎么答。是該像個普通兒子一樣掉掉眼淚?還是該實話實說地告訴他們:我心里感覺其實還好,不是特別難受。第二天何其是被自己咳醒的。他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夢里父親坐在他對面,不停地敲著桌子斥責他做得不夠好。何其鼓起勇氣說:“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再做下去了。”父親眼神一凜,問他:“那你想做什么?”……我哪知道。我哪知道我想做什么。我做的事,從來都是你規(guī)定的。夢里何其開始咳嗽,越咳越猛,肺里的那團濁液都快要咳出來了。何其想把那團東西咳出來,索性破罐子破摔,放任自己玩著命地咳,最后猛地醒過來。他看看時間,七點了,現在起床去校醫(yī)院倒是剛好。校醫(yī)院內科的大夫直接給他開了胸透。片子拍出來,大夫看了一眼就說:“你這個啊,應該是肺結核,你去一樓出門右拐,把這片子給傳染科大夫看看,讓她給你打一針結素?!?/br>何其完全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下樓敲開傳染科的門,把片子給大夫,又伸手讓人家打了一針。傳染科的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