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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稠的jingye就立刻會從頂端的噴射進那個柔軟而炙熱的后xue里。敏銳如他的人又怎么可能抓不住趙斌語氣中的那一絲弱弱的懇求,這讓男人的快感和自信在再一次快速的膨脹了起來。即便此時此刻自己的欲望被捆綁著無法達到高潮,但這并非是自己沒有能力去獲得,只是想要和這個狡猾的讓人喜歡的男子玩一玩這個無傷大雅的游戲罷了!被束縛住的壓抑感讓司徒璜產(chǎn)生了更為強烈的想要征服此時正以騎乘位坐在自己的roubang上,略微有些艱難的擺動著纖細的腰部的男子??粗菑埦p紅的臉孔,看著那因為情欲而變得迷離的表情,司徒璜知道,趙斌的情欲正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就如同自己欲望的頂端被掌控在一根繩子上,當然,得到與不得到依舊取決與他本人的意志。也就是說,當身上的男子在話語中暴露出了那么一絲懇求的時候,他司徒璜已經(jīng)重新掌控住了這場性愛的主動權(quán),可以更為肆意順心的去玩弄這個挑逗起他強烈的情欲和巨大獵奇心的男子。“我要……要璜……恩……動嘛……”淺淺的呻吟聲,趙斌略帶撒嬌的聲音揉和著濃重的情欲,這讓司徒璜更是受用萬分,他微微用力的向上頂頂了自己的roubang,瞬間感覺到包圍著roubang的柔軟內(nèi)壁緊緊的吸附了上來,這增加了相互之間的摩擦力,讓原本就敏感的性器一下子享受到了沖擊性的快感。“啊!”在司徒璜幾乎要把整個roubang連帶下面的囊袋都頂撞入趙斌那炙熱的有些燙人的xiaoxue中時,突然拔尖了八度的聲音合著吐息從趙斌的鼻腔中吐溢了出來。“這就是你最最饑渴男人的那個部分吧!”長達五年的性愛怎么可能讓司徒璜無法找到趙斌體內(nèi)的那個敏感的前列腺呢!只不過,草地上不太得當?shù)捏w位和被束縛的下體導致男人變得異常暴躁,根本沒有心思好好的去尋找這個敏感點來刺激趙斌。當然,在平日的性愛中,除非想要把趙斌折磨在高潮的邊緣,否則男人也不會刻意的去尋找這一點來玩弄這個平時冷靜而又聰明的男子。“這里……我的后xue只要……啊……只要璜……恩……璜的roubang……來……啊……捅……”因為rou壁和roubang的相互摩擦,快感折磨的趙斌連話都說不完整。當然即便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也沒有能夠逃過司徒璜的耳朵,這連起來‘這里我的后xue只要璜的roubang來捅’的露骨語句對司徒璜來說除了受用還是受用。就像是要對男子的yin穢話語表示獎賞一樣,司徒璜沒有立刻抽出已經(jīng)完全埋入趙斌后xue之中的roubang,而是把guitou頂著體內(nèi)的前列腺慢慢的磨弄著。軀體上敏感更甚于分身的部位被人不痛不癢的輕輕磨弄著,快感和空虛感就像是一根根越扯越緊的絲線一樣緊緊的纏繞包裹在趙斌的每一根神經(jīng)上。他想要從司徒璜那里獲得更多的快感和滿足,不是嘴唇上的親吻,不是rutou上被捏的疼得打激凜的玩弄,更不是粗暴的搓弄分身的那種幾乎要上天的快感。他要的是那個已經(jīng)習慣了男人roubang玩弄的后xue被被不斷的攪弄頂撞,是用力的沖擊著前列腺讓整個人幾乎要升騰直接射精的快感。那是任何一個和他上床的女人都無法給予他的,那是任何一個被他壓在床上cao弄的男孩青年所不能滿足的,那是只有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名叫司徒璜的男人才能夠給予他的快感,那種融合著愛意和欲望的快感,那種靈與rou的結(jié)合,深深地,深深地烙印在趙斌靈魂的深處。“璜……恩……用力嘛……”用不滿和渴求交織出來的話語就如同催情劑一樣讓司徒璜體內(nèi)的血液沸騰著,支撐在草地上的雙手稍許的用力,同時從背脊依靠著的路燈的柱子上稍稍的借了一點力,下一秒司徒璜已經(jīng)調(diào)整了兩人的姿勢,讓趙斌的背脊整個貼在了草地上被自己給壓倒在了身下。由于姿勢的變動,粗壯的roubang被更深的塞入到趙斌不斷收縮著的xiaoxue中,而那根綁在roubang根部的繩子也擠到了roubang和rou壁之間,隨著兩人細微的動作而磨弄著嬌嫩的內(nèi)壁。“啊……恩……”不同于rou體間的單純摩擦,因為異物的進入那種粗糙的感覺能疼了趙斌嬌嫩的內(nèi)壁,但這種粗糙感卻也帶來了不同于一般cao弄的快感。伴隨著司徒璜小幅度快節(jié)奏的前后捅弄,頂端濕漉漉的guitou不斷的撞擊在前列腺上激起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而根部那根高級品質(zhì)的鞋帶卻也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趙斌的后xue,為他帶來不同于一般狀況下的疼痛感。書香.門第“被我cao弄后面那個yinxue就爽成這樣了嗎?”雙手支撐在趙斌頭部兩側(cè)的草地上,腰部還是維持著抽插的頻率,視野中,趙斌那因為情欲和快感而漲紅的臉孔合著那雙已經(jīng)完全陷入迷離之中的眼睛讓司徒璜倍感愉悅。充滿了戲弄和嘲諷的話語毫無顧忌的從雙唇間吐出,yin穢的詞匯是在故意不斷的刺激著那個正躺在自己的身下,姿態(tài)yin亂不堪的男子。“恩……好爽……”趙斌的雙手交錯的環(huán)繞在司徒璜的脖子上,想要獲得滿足的欲望讓他的腰部也開始主動的擺動起腰部,以此來更加roubang插入的幅度。“什么好爽?”不愿意放過身下已經(jīng)逐漸被卷入到欲望的漩渦之中的男子,司徒璜拼命的忍耐著想要扯掉繩子讓自己立刻射精的欲望。“xiaoxue……被璜……cao的好爽……”并不介意讓這些看似變低委屈自己的詞匯從自己的嘴里吐出,對于趙斌來說,性愛之中的yin浪話語就和潤滑劑中的催yin劑一樣,只是為了讓zuoai中的兩人獲得更多的快感和愉悅。“誰的xiaoxue被我的什么cao的很爽?”只是男人的劣根性讓司徒璜對趙斌的回答并不感到滿意,他想要更多的羞辱身下的男子,讓他知道,在自己的面前他只能雌伏,只能任由他司徒璜玩轉(zhuǎn)翻弄。“我的……饑渴的……xiaoxue……恩……被……璜……有粗又大的……啊……roubang……cao的……好爽……”徹底的滿足男人心靈上的虛榮和饑渴,也讓男人徹底的滿足自己rou體上的饑渴。趙斌的環(huán)住司徒璜脖子的雙手稍許的用了力,把自己的上半身微微的向上拉起,讓自己的頭盡可能的靠近司徒璜的臉側(cè)。“璜……用力……啊……狠狠的……用大roubang……干我的……yinxue……我要你……璜……我只要你……”當那個‘只’字從趙斌的口中說出的時候,趙斌的左手松開了司徒璜的脖子,靈巧而快速的扯掉了束縛在司徒璜roubang根本的那根身子。“嗚嗚……該死……”沒有想到趙斌會說出那么一句‘我只要你’,沒有想到那只手會在那一個瞬間滑到自己的下體解開了那根繩子,更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一句話、一個收縮就失去了那讓他自豪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