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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低低笑起來。連命運都站在他這邊,重來一次,他有什么理由再輸?shù)靡凰浚?/br>現(xiàn)在的他不會為了父親和繼母他們一次又一次拖累顧霖之,最后甚至害他送了性命。他知道,那人有他的抱負,不該為著他可笑的奢求和責(zé)任絆住了腳步。至于他曾經(jīng)的親人,他不去害他們,當(dāng)然也不會再對他們施以援手,更不會因為他們執(zhí)意去京城而深陷泥潭。前世,顧霖之一行本打算直接往云南去的,即便是在末世,顧家的實力仍在,云南作為最大的基地所在地,是最合適的去處。但是,蕭洵的父母執(zhí)意要去京城,他自然是要去的,對顧霖之那朦朦朧朧的情愫自然是不得不壓下了,就算對蕭晉鴻他們沒有好感,但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還是要顧及的。顧霖之在找到簫洵之后,知道他們要去京城的打算,便改了計劃,一部分人先行去云南,他帶著其余人送簫洵和他的家人去京城。一路上必定十分艱險,只靠簫洵一人是護不住的。北上京城的途中,簫洵和顧霖之幾番波折之下明確了關(guān)系,便想著幫父親在京城安定下來就隨顧霖之離開,也算是報了養(yǎng)育之恩,卻不想變化比計劃快,他的親人能和基地聯(lián)手算計他,引顧霖之去救他,利用雷石設(shè)了陷阱撲殺。這筆賬,他記著!簫洵摩挲著戒指,這戒指是簫家祖上傳下來的,一模一樣的兩只,一只給了他,另一只給了他父親和繼母所生的簫晉鴻,末世后,他偶然聽到父親簫博瀚和繼母的談話才知道,這兩只戒指本為一體,一旦一只認(rèn)主,另一只就會變成普通戒指。簫博瀚歷來偏向簫晉鴻,不先告訴他也屬正常。不過,他還是不由疑惑,上一世據(jù)說簫晉鴻的空間廣袤開闊,山清水秀,良田千畝,既可儲物,也可種植,怎么到了他這里空間會變成這樣呢。重又感受了下空間,剛剛太過匆忙,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在大片的空間下,還有個大約十五平的地下室,不大的地方灰蒙蒙的看不真切,不知道有什么特殊之處。不過想來也不是壞事,便也沒有深究。雖然空間看起來比不上蕭晉鴻的,但是轉(zhuǎn)念想想,有失才有得,不可能萬事完美,這樣的空間已經(jīng)很好了,最起碼它的儲物空間比一般空間異能者的要大得多。而最重要的是,他回來了,至于空間?錦上添花罷了。簫洵瞄了眼手機,才凌晨兩點,細細回想上一世這個時候,顧霖之應(yīng)該是在美國,直到末世前兩天才回來,他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把他叫回來,想著那人著急趕回來的樣子,不由得勾了勾唇角。算算看,他遇到顧霖之時才剛上大學(xué),那人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jì),卻已經(jīng)獨自挑了顧氏大梁,相識□□年,顧霖之對他基本上是有求必應(yīng)。上一世,顧霖之怎么會不知道救他等于自投羅網(wǎng)?真是······傻瓜······情緒幾經(jīng)起落,簫洵思索著物資的事和末世后的打算,睡了過去。簫洵睡得并不安穩(wěn),清晨早早起來收拾好行李,也沒多少東西,距末世只有六天了,這個地方他不想再回來,這里的人,他也不想再有瓜葛。母親還在時,簫博瀚就經(jīng)常不回家,對他們母子也不親近,母親身體不好,她走后留下年僅四歲的簫洵。不到一年,劉和玲帶著幾個孩子住進這里,此后,簫洵的日子就更難過了,倒不是說吃穿用度上有短缺,只是情感上的淡漠和忽視比物質(zhì)的匱乏所帶來的傷害大得多,簫博瀚對劉和玲和前夫所生的雙胞胎女兒都比對他要親近、喜愛得多。多年磨下來,父子親情所剩無幾。更何況,上輩子簫博瀚能同意簫晉鴻對他出手,就不要怪他現(xiàn)在不顧念親情了。他何嘗不明白,其實就算簫博瀚不同意又能怎樣,該發(fā)生的事還是會發(fā)生,但是在知道父親對自己的絕情后,讓他怎么毫無芥蒂地同這一家子人生活在一起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簫洵到樓梯口,正巧碰到雙胞胎上來,幾人平日里來往不多,談不上多親近。他記得雙胞胎中的jiejie王玉孌在到達京城的基地后就獨自離開,后來加入了一個異能小隊,倒是混得不錯。meimei王玉曼始終沒長大,哪怕見慣了末世的情景也只是一味嬌蠻,只有求他時才會放低架子,后來甚至想意圖顧霖之,當(dāng)然,她肯定是失敗了。他死的時候,京城基地已經(jīng)岌岌可危,她正勾搭著基地二把手的公子,就是不知道基地遷移是否能照顧到她了。兩姐妹今天倒是挺早,不過簫洵無意問什么,像平時一樣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就徑自離開,王玉曼卻尾隨著纏了上來。“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王玉曼想著她的事,又見蕭洵拉著行李箱,開口問道,“是要出差嗎?”簫洵看了她一眼,不想和她多糾纏,就沒停下腳步,只點了點頭。“那你要去哪兒,去多長時間?”簫洵稍有遲頓,說:“四川,一周。”王玉曼跟著他下了樓,聽他說要去四川,一下就愣怔了,四川?他去四川干什么。看簫洵要上車,她顧不得揪著去哪兒的問題,拉住了車門,“大哥,拜托你一件事,洛軒的朋友聚會,你幫我找人設(shè)計一條特別一點的裙子,就上次那個人就行,他設(shè)計的衣服我很喜歡?!?/br>“我很忙?!?/br>王玉曼有些吃驚,以前她求他,雖說不是有求必應(yīng),也不是這個態(tài)度啊,這一次為什么拒絕得這么干脆?“爸爸說有事情可以找你幫忙的?!?/br>“放手?!焙嶄⒅?,面無波瀾,連一貫溫和的笑臉都欠奉。他學(xué)的不是服裝設(shè)計,以前肯幫她也是拜托了別人,現(xiàn)在?呵。王玉曼愣愣地站到一邊,只覺得眼前的人變得陌生了許多。看著車子絕塵而去,她忿忿地返回,看到j(luò)iejie還等著她,便一句接一句埋怨起來。王玉孌沒有說什么,簫洵對待她們不算親近,可也不像今天這樣,她掃了身邊喋喋不休的meimei一眼,若有所思道:“等他回來再說吧,快點兒,mama還在等我們。”第3章章三車子到機場時,簫洵并沒有急著下車,而是對著司機說了幾句:“李叔,你在簫家待的時間也不短了吧?!?/br>李盛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答道:“是的,大少爺,今年已經(jīng)是第十一年了?!?/br>“你女兒近來身體有好轉(zhuǎn)嗎?”說到這里,李盛勉強笑笑,“還是那樣?!?/br>“有沒有進行手術(shù)?”李盛側(cè)過來的身體轉(zhuǎn)回去了些,并不說話,簫家開的工資自然低不到哪里去,但是幾年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