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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教,想要從主角手中奪回教團的主力、圣女莫莉,當(dāng)時他的信仰之力足以凝聚神格,卻因為忙于出言嘲諷主角,讓主角暗中先行凝聚出了神格,成功將其擊敗。所以,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就是在主角之前凝聚出神格,占據(jù)先機。有神格的凡世半神能cao控一部分法則,明顯是對實力的大幅提升,而且真正成神還需要用信仰之力蘊養(yǎng)神格,神格成型越晚越不利。其實他還真不是什么心懷天下的人。就算他也相當(dāng)喜歡生機勃勃的事物,但是如果當(dāng)真有人要滅世,他也太有興趣干涉。如果這個時候他還只是一個人,早就找個僻靜的地方隱居或者干脆投奔主角的陣營了。但是,狄倫在他的身邊啊。那個精靈就算是曾經(jīng)見過了無數(shù)的污穢,卻還是熱愛著這個世界上那些美好的事物,如果世界被那個喜歡用活人做亡靈的雷沖擊的七零八落,狄倫就算毫發(fā)無損,也是不會開心的吧。更何況原著當(dāng)中那個主角是在精靈的對立面的,現(xiàn)在雖然劇情已經(jīng)改變的不像話,但是世界似乎仍然護佑著主角,讓他就算成為了原著中的反派亡靈法師也得到了兩個種族的信仰——要知道原著當(dāng)中的狄倫可沒這個待遇——舒紅斂可不敢擅自托大讓雷就那么順風(fēng)順?biāo)脑诔缮衤飞显阶咴竭h。只有徹底的把那個雷的所有路途都堵上,再一點一點的把他毀滅干凈,才能保證他的精靈能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不是嗎?他真自私啊,但是,他早就成為了這樣的人,又有什么辦法呢。雅丹娜城。“母親,我總覺得城里最近有些不對勁?!碧撗陂T扉的旅店當(dāng)中,少年站在他風(fēng)韻猶存的母親身畔,一面整理著餐具一面說道。老板娘一面核對著這一天的賬目,一面笑罵道:“混小子,好端端的說什么晦氣話!”那少年卻不肯罷休:“確實不對!那天不是城外那個小山上面莫名其妙的開了個大坑么?我走過去看的時候周圍冷森森的,回來就感了風(fēng)寒,燒了一下午才好,而且總覺得我燒的時候夢見了什么很可怕的但是也很重要的東西,醒過來就忘了。后來就更奇怪了,城里面越來越冷,那些花開起來卻好像一點沒受影響。但是有昨天我看咱們門外那棵白桃的時候,它居然虛了一下!是真的突然透明了一下,我都看到后面的路了!”老板娘只是笑著道:“傻孩子,你是不是看多了?以為自己能像大帝一樣,平白無故的就能看到異象,最后還能得到神秘系法術(shù)的祝福,成為什么大英雄?別傻了,好好練習(xí)開店吧,英雄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干的事情?!?/br>少年撇著嘴:“英雄在成為英雄之前,也是普通人嘛——”他忽而臉色發(fā)青,捂著頭顱蹲到了地上,口中發(fā)出“赫赫”的聲響,狀若癲狂。他的母親連忙扔下手中的東西跑到他的身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怎么了?來喝點水!”少年好長時間之后才緩和了臉色,聲音已經(jīng)嘶啞了,脫力的癱倒在有些微塵的地板上。他的目光滄桑復(fù)雜的仿佛一瞬間就從少年變成了古稀老者。“母親,你還記得我是多少歲嗎?”“不就是——”老板娘本來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神情,卻在開口的時候突然噎住了,她有些慌亂的喃喃自語,卻始終想不起她的孩子這一年究竟過的是第幾個生日。“我們都早就死了吧……母親……”少年看著自己的手指,那里有著幾道奇異的裂痕,就像是家中的水罐摔到地上的時候上面會裂出的那樣,若是去想這些看起來疑似傷痕的部分產(chǎn)生的時間,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依稀記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剛剛他腦海中一陣刺痛,一瞬間仿佛到了另一個時空當(dāng)中。那里有大片大片的青灰色氣體彌漫在他的周圍,頭部是那種悶悶的窒息感,無論怎么努力的吸氣都沒有辦法讓胸腔得到空氣的填充。懷中抱著的是母親已經(jīng)僵硬的軀體,臉色青白,嘴唇青紫。到處都是深入骨髓的寒冷氣息,他的生命在靜謐中一點點流出了離開了他漸漸冰涼的軀體。這可不是什么夢境或者幻覺,他就是在那一瞬間,突然明確的想起了,這就是他的記憶的一部分——作為“活人”的最后一部分。他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努力驅(qū)散著剛剛的窒息感。“母親,我們到底是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了正文。……收藏掉了啊。#依舊日常感謝一波紫月和其他支持我的小伙伴們#好吧,我承認因為之前看著收藏漲的很高興,今天本來發(fā)生的事情就有點多,突然這樣一次才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還是有點BL啊——算了,總之謝謝還留著我的小伙伴們。下一更正在寫,說好的要補的七號的二更也在努力當(dāng)中。在圖書館借了,應(yīng)該可以長進一些吧。☆、炎灼褐色的松枝相互交纏著,奮力的將刺狀的葉子伸向周圍,灰綠色的松針幾乎是滿地堆積著的亂石當(dāng)中的唯一點綴。小小的蟲類穿行在石縫中,不時被地下傳來的沉重打擊聲音驚嚇的飛起來,發(fā)出一陣慌亂的扇動翅膀的聲音。一個穿著鐵灰色獸皮衣的少年獸人坐在亂石當(dāng)中,捧著一本書在細細的品讀,不是做出或緊張,或哀慟,或欣喜的神情,有時候甚至激動地重重一拳打在身旁的巖石上面,激起一陣灰白的石屑。另一個小一些的獸人光著腳丫跑過來,四處張望了一番,才越過松葉的遮擋找到了正在讀書的少年,臉上掛著笑容跑過去:“埃爾加哥哥,你果然在這里!”名為“埃爾加”的獸人少年回過頭去,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本來猙獰的相貌卻因為溫暖的眼神顯得柔和了起來:“西蒙,怎么不去練習(xí)騎術(shù)?我記得今天是大家一起學(xué)習(xí)的日子吧!”西蒙有些羞澀的笑著,露出一口鋒利的獠牙:“嘿嘿,我不是想和埃爾加哥哥一起嘛,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br>埃爾加嘆了一口氣,在他正坐著的大巖石上面讓出了一個位置讓西蒙坐下,看著后者亮晶晶的眼神,放下一只拿著書的手,讓其也能在一旁看著。“我是因為身體不佳,只能在這里長些紙上談兵的本事。你的戰(zhàn)斗天賦那么好,可是父親未來的希望,怎么能總是逃課呢?!?/br>西蒙用一雙小手幫自家哥哥扶住書,頭埋到了后者懷里:“不嘛,那些課程太簡單了,隨便學(xué)學(xué)就足夠了。西蒙想要和埃爾加哥哥還有舅舅一樣,成為一個有學(xué)問的人?!?/br>“也好,舅舅一直主張把也加入到繼承人的學(xué)習(xí)內(nèi)容當(dāng)中,父親和祖父卻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