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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半,他看著江珂回到那金發(fā)模特旁邊,跟對方說了幾句然后從購物車里抱出幾包零食,揮手告別后又回到自己跟前。“你東西買完了嗎?!?/br>“……我看看?!备兑惴磻^來,掏出自己的小本本檢查。“你還用這玩意兒啊,”江珂一看樂了,湊過來,“字還挺漂亮的啊,不愧是付總。”“干嘛突然這樣叫,”付毅被他湊得臉又要紅,好不容易將實現(xiàn)聚焦在清單上,“我得去那邊買點面膜?!?/br>“你要買面膜?”江珂驚訝,然后笑得肩膀一顫一顫。“干嘛,”付毅咬著牙低聲道,“我不像會敷面膜的嗎?!?/br>“不是……噗,我是在想你會買草莓圖案的面膜嗎哈哈哈!”付毅感覺周圍射來一道道異樣的目光,頓時羞得如火燒,一用力購物車便撞開了江珂,小輪子飛快地往前滾。后者捂著肚子笑得身體往后仰,見付毅走遠后才邊笑著抹眼淚邊跟上。*江珂又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他家,準確地說是他又鬼使神差的讓對方踏進自己家門。付毅發(fā)現(xiàn)自己實在太容易被套路了,也許這就是沒有戀愛經(jīng)歷的悲劇?他對著鏡子揉揉太陽xue,然后把江珂給自己選的面膜放到洗漱臺上。“老sao貨——”今天的江珂簡直像只快樂的小鳥,撲騰扇著翅膀的就從大廳跑過來:“你在這干嘛啊,一起弄點吃的吧,餓死了都。”“稍等、等一下啊?!备兑阋灿悬c適應不了江珂這精神分裂的突變,要不是相處了幾次,他打死也不相信這是那晚冷笑著把自己手臂弄脫臼的二世祖。“你護膚品挺少啊,跟我大哥那直男差不多?!苯嬉馔獾?,“我還以為會有一堆瓶瓶罐罐呢?!?/br>付毅有點不好意思,對方這話顯然是覺得他保養(yǎng)得還不錯。“好了沒有,就幾瓶東西有什幺好收拾的,”江珂拽住他手臂硬扯,“快點去做吃的!”“好好好。”付毅強迫癥地把東西擺好后便被拉去廚房。江珂已經(jīng)自作主張地把食材分類好了,還把吃什幺、吃幾道菜、誰做什幺都想好了。付毅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只好全部答應,老老實實地開始給小少爺切牛rou。“把這餅干也先做了吧,當夜宵吃?!?/br>“你要吃夜宵?”付毅疑惑,“Quinn應該會讓你們控制飲食吧。”“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吃夜宵,所以要好好慶祝。”江珂挑挑眉,“從明天開始就要嚴格控制飲食,規(guī)律運動?!?/br>“你每天都要去Quinn那里培訓嗎?!?/br>“一個星期兩次就可以,畢竟我上大學時也兼職過模特?!苯鎿u晃著菜葉道,“放心吧,之前都說好了,不會耽誤你這邊的?!?/br>“我知道?!?/br>看來他是真的喜歡做模特,付毅笑著想,難怪今天心情這幺好。“MissQuinn還說,規(guī)律運動也包括zuoai?!?/br>付毅切rou的手一抖,還好皮糙rou厚沒事,他再次用萬能的咳嗽掩飾慌張和尷尬:“Quinn總是愛開這種玩笑?!?/br>“你和他很熟嘛。”江珂擇菜完畢,走到他身后,語氣帶著調(diào)笑。付毅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握緊切rou的大刀渾身僵直:“我們認識了幾年,但其實見面的不多……”“看得出他很喜歡你啊,”江珂看著他穿圍裙切菜的樣子興致大發(fā),小狼爪子搭上付毅結(jié)實的小蠻腰色情地撫摸起來,“有沒有對你這樣過?”“當然、沒有……江珂你別這樣,我沒法切菜、不是、切rou了?!?/br>“那這樣呢?”江珂手伸進圍裙里往上移。付毅因為胸前的瘙癢深喘了一口,刀刃在砧板上不穩(wěn)的顫抖。他低頭看見江珂的兩只手已經(jīng)隔著衣物捏上自己的rutou,揪住那兩顆小豆在指間揉搓。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地沉聲道:“江珂,你這樣我真的沒發(fā)繼續(xù)做菜了,這樣會耽誤時間啊——”他的聲音因為胸前的疼痛變調(diào)了,刀從手中脫落,整個人被對方手臂擠壓著胸口往后仰。江珂?zhèn)冗^頭來親了下他的臉,目光明亮有神,“乖,來一發(fā)很快的,老sao貨你要適應?!?/br>一聲“乖”讓付毅的少女心頓時爆炸,這個字仿佛是必殺技,讓他從血液到骨髓到全身的肌rou都酥軟了,強壯的身體瞬間成了擺設(shè),手指不受控制地絞緊圍裙,雙腿夾緊,屁股后面隱秘的部位都灼熱起來。江珂扒下他的褲子卡在大腿根部,性器擠開他的臀縫上下挑逗,不一會兒就在結(jié)實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水痕。付毅被按在料理臺上,高抬屁股的動作讓他覺得羞恥又興奮,每一次guitou的靠近都會難耐地縮緊xiaoxue,guitou離開后又饑渴地張開。“你這里又變緊了,看來要多cao幾回?!?/br>“你別說了,那里、很癢……”付毅輕聲道,眼里因為被調(diào)戲泛起水光。對方的恥毛時不時聊sao著他的臀rou,纖細的觸感癢得他忍不住輕擺屁股。“癢嗎,”江珂惡意的又蹭了幾回,蹭到付毅受不了地嗚咽,屁股抖到要失控后才大發(fā)慈悲地掰開臀rou,粗大的陽物一舉捅入,胯部重重裝在麥色的雙丘,發(fā)出沉重的一聲啪:“這樣是不是就不癢了?”付毅帶著哭腔叫了出來,江珂滿意地俯下身親親他的后頸:“乖乖給小爺叫,想怎幺sao就怎幺sao,都說過了,別端著?!?/br>江珂平和且安撫的話讓付毅徹底垮了防線,肆無忌憚地在深入腸道的撞擊中呻吟起來。他用力按著身下的砧板,視線因為猛烈的進入而搖晃、然后模糊,快感的淚水掉下來,浸濕了砧板上的rou。他感覺自己就像被放置在砧板上的菜肴,任由身后的男人瘋狂享用。對,是男人而不是少年。這一刻在付毅心里已經(jīng)把占有他的江珂當成一個男人,一個有資格凌虐他軀體的雄性,用那炙熱粗長的雄性器官將他狠狠貫穿送上高潮,填補他空虛的身體和心靈。他在高潮中哭了出來,扭著屁股迎合這場如驟雨般毫無預兆又酣暢淋漓的交合,雌伏在江珂身下顫抖而瑟縮,渴望更進一步的愛撫。如他所愿,江珂雙臂環(huán)抱上來摟住他的腰,一邊緩緩抽送摩擦著抽搐的腸道一邊吻他,青草般的甜美氣息涌入他嘴中,好像在對他這種羞恥的發(fā)sao行為表示鼓勵。“就是這樣,你他媽棒極了……”這樣直白粗俗的鼓勵,從江珂這種美男子口中說出來卻一點也不影響美感,反而讓付毅產(chǎn)生了變態(tài)的滿足感。他本來就是個異類,從性愛中他更清晰地認識到了這點,在身體得到極大滿足的同時心底暗處叢生出另一種悲哀。“怎幺,還不想起來了?”江珂笑著問。“……我先清理一下?!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