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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若是他沒什么事情的話自己賣個人情將歷青華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歷青華可只認識一個伯倫而已。伯倫神色莫名,但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今天發(fā)生了□□,死了很多個人?!辈畟惒]有特別說出歷青華到底如何,但是棋耳一聽這話,便能夠猜出歷青華在這場□□中已經死去。一個脆弱的F級人,到哪里都是弱者,棋耳想要馬上開始的心思也淡了不少,他并不想失控讓自己陷入危機,還是等眼前這個實驗品更穩(wěn)定一些,再考慮自己的事情吧。棋耳沒有多停留,再問了實驗品的一些情況之后,便離開了。宿星淵抱著歷青華來到了他們的新住所,原來的房子早就被破壞地不能居住了。“他們可有對你做什么?”雖然看上去歷青華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宿星淵還是擔心他在那里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便問道。歷青華并不想說奇怪的金色液體,但是知道宿星淵擔憂,還是簡單地說道:“他們只是拿我做了一些實驗,我沒什么事情,實驗失敗了,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宿星淵聽到這話,更不放心,仔細地把歷青華檢查了一番,看到確實沒有什么異常,雖然沒什么好懷疑的了,但是還是不太放心。歷青華看著宿星淵緊張的樣子,也就放任他檢查了,他將擔憂埋在了內心深處,若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也不相信,他寧愿相信那金色液體埋藏在了他的身體深處,只待有一天發(fā)生病變,到時候他會變成和那群人一樣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怪物。歷青華知道這群人一心想要實驗成功,必定不會還想著花時間用來研究那金色液體的解藥。歷青華拿出了黑色盒子,神色莫名地看著它。宿星淵倒也好奇他手中這個黑色盒子,便問道:“這是什么?”歷青華打開了黑色盒子,宿星淵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里面竟然是這個地下實驗室的全部證據(jù),包括里面一個很小的黑色立方體,宿星淵知道這是一種隱形攝像機,里面裝載了許多棋耳與這件事情有關的影像資料,光是把這個東西交出去就能夠給棋耳定罪。還有一些其他的書面材料,完全將棋耳的罪名坐實,讓人感嘆這個黑色盒子的主人是如何收集到這么完整的資料。“看來,棋耳失民心也很久了?!彼扌菧Y忍不住感慨了一番,他自然知道今日這番事背后少不得有人在運作,而此人的目的很簡單,無非是想要扳倒棋耳。而這件事情,可不只是策劃了幾天那么簡單。“你要怎么做?”宿星淵詢問歷青華的意見,若是歷青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他自然不會去管,但若是歷青華想要報仇,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先不說他們目前沒有和外界通訊的工具,所以這些東西只能夠交給每個月的垃圾艦上的長官,但若是泰華一心想要包庇棋耳,那么到時候棋耳一旦知道這件事情,他們在垃圾艦上的處境并不好。到時候他或許就會直接劫走垃圾艦,讓歷青華能夠平安地到達一個星球,到時候說不定他們會面臨帝國的追殺,他想要給歷青華一個穩(wěn)定的生活,所以他才會想要在垃圾星上攢夠十萬納幣,以一個帝國正式身份走出垃圾星,而不是成為帝國的黑戶。歷青華自然不明白這之后的曲折,只當證據(jù)已經擺在了他們面前,那么這件事情就很好處理,他永遠不會忘記棋耳對他做的一切,他也絕對不會原諒棋耳對其他人做的一切,于是他堅定地說道:“我們必須要讓棋耳付出他應得的代價,這是我們答應了那些人不是嗎?”歷青華還記得宿星淵剛剛所說的話,棋耳一定會付出代價的。歷青華又忍不住摸出了一張小紙條,在帝國這種傳信方式已經不多見了,帝國的人很少使用紙張了。上面只有幾句話,詳細地描述了如何走到一間房間里面拿到這個黑色盒子的事情。他沒有提任何用意,但是歷青華就信任這張紙條的主人,得到了這么大的一個驚喜。宿星淵不太關心這背后之人到底是誰,他只要知道這個人和他們一樣,很希望看到棋耳被繩之以法就足夠了。“還有二十多天,垃圾艦就要到了,到時候這份資料交給泰華。”宿星淵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暴戾,說道,“他必須還我們一個公道。”即使他們只是一群被流放到了垃圾星上的人,他們似乎已經被遺棄了,但是棋耳這個舉動可是大大打了帝國一臉。當年莫爾雖然確實為人類規(guī)劃了一個非常美好的有S級基因的未來,但是實驗手段的殘忍讓無數(shù)A級基因十分憤慨,再加上成功率很低,幾乎只有特定的幾個種族才能夠進化為S級基因。民眾怨聲載道,A級家族也不甘心更多的S級基因騎在他們頭上,所以在凱洛格成為皇帝之后,整個帝國嚴令禁止此類型的實驗,各個基因等級的人不允許再去為改變自己基因做出任何實驗。若是被帝國知道,F(xiàn)級能夠變成A等基因人,那么帝國必定會掀起大波浪,到時候只怕A等家族的人并不希望這件事情發(fā)生,他們可并不希望帝國擁有太多的A級基因人,本來S級基因人已經夠讓他們煩心了。☆、chap.83“實驗準備好了嗎?”伯倫裝備好,神色冷漠地望著手術臺上橫著的年老的身體,他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卻沒想到他會是這般平淡的心情。周圍的下屬也如平日工作那般冷靜,完全按照伯倫的吩咐進行著實驗,仿佛手術臺上之人與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伯倫掏出了金色液體針,解開棋耳的衣服,看著他那平靜的昏迷的帶著褶皺的臉,手緩慢地摸到了他心臟的位置,他沒有猶豫,緩緩地將液體注入到伯倫的身體之中。一如之前的實驗那般,棋耳的體征陷入了異常,伯倫沒有任何驚慌,而是像對待每個實驗品那般仔細地記錄他目前的數(shù)據(jù),等待著實驗結果。棋耳的體溫逐漸升高,下屬在一旁詢問是否要注射降溫藥,伯倫淡淡地望了在床上的人一眼,搖搖頭。棋耳整個人簡直被燒熟了一樣,全身通紅,下屬們心底里著急,但卻見伯倫神色淡漠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仿佛間明白了些什么,便再也不去過問棋耳目前的狀況如何了。伯倫卻看透了周圍下屬的心思,偏在這時說道:“給他注射降溫針。”下屬聽從伯倫的吩咐,棋耳的體溫下降了,整個人恢復了正常,而他的各項指標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