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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鎖打開。“下車?!鄙垴Y對一言不發(fā)的童愷聞說道,半小時過去,酒估計也醒的差不多了,更何況,童愷聞根本沒有喝多少,他并沒有真正的醉。童愷聞睜開眼,拉開手邊的門把手下了車。一座有著傳統(tǒng)韻味的大宅子,并不像如今的別墅,有那種百年的味道在里面。邵馳沒漏掉童愷聞眼里的閃過的驚訝與陌生,是的,他對這里非常陌生。一個來過邵家的人怎么還會表現(xiàn)出像從來沒有來過般陌生,他似乎連大門在哪里都不知道,就傻呆呆地站在原地。違和感再次充斥著邵馳的眼球,遲越臣也下了車,他依舊沒有開口,他同樣是在確認。童愷聞現(xiàn)在別提有多尷尬,他剛才要是沒有那么沖動是不是就能夠逃脫邵馳的魔爪,天知道黎曉函以前是怎么應付邵馳的,為什么他老感覺這男人的氣場一直特別強大。邵馳順著平整的石板路朝主宅走去,遲越臣跟上,童愷聞看了兩眼其中一名留在旁邊盯著他的大塊兒頭,只好跟上前面二人,完全不知道帶他到這兒是怎么回事。心好累,早知道他何必再找曉函幫自己錄專輯呢,寧愿得罪余總也不要得罪邵馳??!更何況他的床伴與他毫無感情根本不可能幫他忙。走進主宅大門,迎接邵馳的是剛吃完蛋羹的寶貝蛋邵楠,見爸爸回來就沖了過來要他抱,稍微熱情了一點點,一般這種情況下邵楠就是有事求于爸爸,邵馳就知道他小心思多。果不其然,邵楠一開口就把隨后跟進來的兩人給嚇的不輕。“爸爸,我們去找哥哥到家里玩好不好?”邵馳直視邵楠撲閃撲閃水汪汪大眼,說道:“那你看后面那個是不是哥哥?”邵楠果真伸個頭朝遲越臣和童愷聞望過去,遲越臣朝他揮揮手:“小楠,我是臣叔叔,還記得我嗎?”邵楠記得的,喊道:“臣叔叔。”視線越過遲越臣,邵楠看到一個長相與曉函哥哥神似的人,但是這個人不是曉函哥哥,他感覺被爸爸騙了。“爸爸,你騙我,他又不是哥哥?!鄙坶毖缘?。純白稚嫩的聲音令童愷聞感覺自己被判了刑。“他怎么會不是哥哥?”邵馳捏捏兒子的rou臉。邵楠皺皺鼻子:“不是就不是,我又不看錯,爸爸是個大騙子,找個克隆人來忽悠我?!?/br>剛換上一次性拖鞋的童愷聞內心流淚,默默地想:我不是克隆人,還有,小寶貝,你懂的太多了!當童愷聞再抬頭看邵楠時,他自己就被震驚了。那不是曉北嗎?思路清晰,會說話的曉北?為什么會這樣?童愷聞這會兒才真正明白為什么黎曉函在離開前跟他說,邵馳真的不會找自己的麻煩,但是卻會找黎曉函的麻煩,他現(xiàn)在算是懂了!他很確定自己與黎曉函沒有任何血親關系,因為他們只是長得相似,但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來,而眼前,也就是邵馳懷里的小孩,那長相,那聲音,那年紀,一看就是跟曉北一個頻道的,更重要的是,黎曉函從來不提他的父親,不可能是邵馳吧。不管如何,他總算明白自己現(xiàn)在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的一句坦言,換來的是黎曉函生活翻天覆地的改變,他知道,邵馳帶他來就是為了讓邵楠確認他的身份,邵楠見過曉函,小孩的眼睛比任何人都要有說服力,兩個字:真誠。不得不說,邵馳走了一步好棋,成功確認童愷聞的真實身份。他不是童愷聞,至少他不是自己認識的童愷聞。遲越臣也對邵楠的話深信不疑,既然他認出了童愷聞不是他認識的童愷聞,那么,真正的童愷聞是誰?邵馳已經完全冷靜下面,即便童愷聞與他認識的那個人有著相似的一張臉,但給他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沒了吸引他的那股淡淡的氣息。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邵馳說道:“坐,我想我們得先理清你向我們隱瞞的一切?!鄙垴Y將寶貝兒子放下,“小楠先去跟李嫂玩好嗎?爸爸現(xiàn)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br>邵楠朝童愷聞看了又看,有所防備,并小聲對邵馳說道:“爸爸能把哥哥變回來嗎?他肯定是被克隆人藏起來了。”邵馳刮刮他的小鼻子:“當然可以,你等著就行?!?/br>“好,那爸爸要快點找?!钡玫桨职譂M意的答案,邵楠去找李嫂了。遲越臣坐一旁聽到他們的對話心里笑的不行,童愷聞繼續(xù)處在尷尬的漩渦中,直想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邵馳雙腿交疊,冷冷地盯著童愷聞:“你到底是誰?”到這會兒,童愷聞也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他一緊張順手從兜里的拿出手機,屏幕上一閃一閃,知道有可能是李歲榮來電,但是他沒敢接,屏幕的亮度閃到邵馳和遲越臣都能看見。“你先接電話吧。”邵馳說道。童愷聞松了開口,還是掏出手機看來電顯示。有三四十個未接來電,還有小方在一個小時前給他發(fā)的短信,提醒他趕緊離開酒吧的短信,要是他早點看手機是不是就不用面對尷尬場面了。除了小方,其他都是李歲榮打來的,被他氣走的黎曉函就別想了,估摸自己都被拉進了黑名單,現(xiàn)在清醒過來才知道黎曉函到底幫他解除了多大的危機,而自己又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現(xiàn)在還是想想該如何補救才是真。李歲榮不靠譜,現(xiàn)在又是關鍵時刻,電話他就不接了,直接將來電掐掉,抬起頭,迎接邵馳審視的目光。“我就是童愷聞?!?/br>第57章地址“我和我兒子都見過童愷聞,你為什么要假扮他?!鄙垴Y說道。遲越臣全程裝啞巴不說話。“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是我朋友。”童愷聞已經打定主意補救,不泄露黎曉函的名字。“告訴我他的名字?!鄙垴Y說道。“何明。”童愷聞說道。“何明?你騙我。”邵馳說道。“你可以自己查,他跟我長相相似?!蓖瘣鹇務f道。“手絹的持有者并不是叫何明的人,而是叫黎曉函,我說的對不對。”邵馳瞇了瞇眼。遲越臣猛然死死盯著童愷聞:“光明學院外語系二年級一班的黎曉函?”謊言一說就被戳破,童愷聞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