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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在第一時間直接找到邵馳,能夠說明她對邵楠還是非常關(guān)注的,至于其他的,也不好多說。黎曉函抱著邵楠與邵馳離開幼兒園,保鏢司機看到是老板的情人抱著小少爺,墨鏡下的眼睛里透出驚訝,小少爺不是誰都能抱的到的,特別是在老板還在的情況下。這位明星到底有什么魅力令邵家兩位如此著迷。毋庸置疑,黎曉函很肯定邵楠是他的弟弟,把另一個弟弟抱在懷里的感覺特別踏實,就連對那個女人的不滿,他都可以暫時忽略,暫時選擇性忘記。一個弟弟是滿足,兩個弟弟是踏實。經(jīng)過劇烈的思想斗爭,黎曉函現(xiàn)在又想痛哭一場,又多一個有血親弟弟,管他爸是誰,他是我弟弟,我弟弟??!回到車上,邵楠還是依舊不愿意從黎曉函懷里下來,他轉(zhuǎn)頭,一副有話對黎曉函說的樣子,但卻欲言又止。邵馳在一旁看得著急,他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思將精力放在“童愷聞”是不是跟好友一夜情這件事上,而是全程在想兒子為什么突然就粘在對方身上不愿意下來了。剛想將兒子抱過來,他兒子卻是一點都不給面子,扒著黎曉函的脖子,不愿意離開。邵馳無奈地說道:“小南,爸爸抱你好不好?!?/br>邵楠搖頭,小臉嚴(yán)肅,說道:“爸爸,我有問題要問哥哥?!?/br>“什么問題是爸爸不能幫你解決的?”邵楠說道。“爸爸不相信我。”邵楠說道。“……”備受打擊的邵馳。黎曉函噗哧一笑,更是讓邵馳感覺特別尷尬,兒子太會拆臺了。“小南想問我什么?”黎曉函摸摸他額頭,動作輕柔,笑容里飽含溫情。邵楠湊到黎曉函耳邊,問道:“我夢到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他還有一個哥哥,那個哥哥跟你長的一模一樣,我知道那是個弟弟,肯定不是我。哥哥,我也是你弟弟嗎?”邵楠雖然是湊在黎曉函耳邊說話,但是邵馳聽的一清二楚,他沒想到小南會問出這樣的話。繼上一次發(fā)燒生病問過這個問題后,邵馳被邵楠問過幾次,而自己的回答是他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世界上除了雙胞胎,不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更不可能夢見。黎曉函聽完邵楠的話心里觸動極大,雙胞胎才會有感應(yīng)吧,真是奇妙的感覺,拍拍邵楠的背,黎曉函給出肯定的答案。“我當(dāng)然是你的哥哥,你也有一個弟弟,和你一模一樣,他很乖的,見到你他一定會很高興?!崩钑院缡钦f。只是他們的兄弟溫情沒有持續(xù)多久,邵馳就冷冷說道:“愷聞,你別亂說話,小楠沒有弟弟,你不要誤導(dǎo)他?!?/br>黎曉函恍然,差點把邵馳這個刺頭給忘記了。他并沒有撒謊,可是在邵馳面前他說的話都是謊言,但是他又不能告訴對方真相。邵楠卻是護著黎曉函:“爸爸,哥哥相信我,他說的是真的。還有,你不要偷聽我們說話。”邵馳瞅著兒子稚嫩且認(rèn)真的小臉:“……”他明天就約個心理醫(yī)生,他覺得自己的兒子似乎得了妄想癥,把夢鏡當(dāng)成真相,堅決不承認(rèn)自己被嫌棄。有邵楠護體的黎曉函不怒反笑,親了親邵楠:“對,偷聽別人說話的都是壞孩子?!?/br>壞孩子邵馳:“……”邵楠現(xiàn)在有了黎曉函就趴在他身上不愿意下來:“哥哥,以后可以跟我們住一起嗎?”黎曉函說道:“當(dāng)然不行,哥哥還要上班,要回家住的?!?/br>“哦,那我可以經(jīng)常找你玩嗎?”邵楠說道。“當(dāng)然可以啊。”黎曉函說道。兩個人非常友好的嘀嘀咕咕,繼續(xù)將邵馳晾在一旁,車子一路前往,行使至邵家后才停了下來,邵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拿“童愷聞”怎么樣,為什么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會喜歡他。下車后,黎曉函倒沒再抱著邵楠,而是牽著他的小手,迎接他們回來的保姆們看見小少爺牽著陌生人的手,臉上沒有半點不高興或是陰霾,紛紛好奇這人是哪里來的。他是大少爺?shù)哪信笥眩?/br>無論是或不是,其他人都沒辦法評論,因為邵楠拉著黎曉函就往里面走,要帶他去吃自己最喜歡吃的蛋糕,還要聽他彈鋼琴。第一次來大宅子里的黎曉函還沒得及好好觀察低調(diào)充滿韻味的大宅子,與邵楠一樣換上拖鞋,然后往里面走,可見在家里,做主的似乎是邵楠。看著自己平里穿的鞋子被穿走,邵馳額頭豎起幾條黑線,小楠怎么可以一下子就變心,對爸爸的愛呢。被拉到寬敞且布置典雅琴房的黎曉函,心情還挺好,邵楠就像往常那樣揭開琴蓋,試了幾個音后望向黎曉函。“哥哥,我給你彈我最拿手的?!鄙坶辛烁绺纾澜缍几杏X不一樣了,腦子里想的都是如何用自己的才能吸引黎曉函留下來。“你喜歡彈什么都可以,我都喜歡?!崩钑院嬲\的說道,心中不由地想,如果小楠和曉北一塊兒長大,會不會更好一些。于是邵楠在黎曉函面前彈了一首。邵楠不到三歲就開始玩琴,作為爸爸的邵馳一直很忙,從來沒有聽完整地聽完兒子彈完一首曲子,琴房里叮叮咚咚的音樂聲跳躍著,邵馳的心也在跳躍著。黎曉函注視著邵楠,而他又被邵馳凝視著。直到邵楠一曲終,房間里響起了鼓掌聲,邵馳和邵楠同時給邵楠送上鼓勵的掌聲,黎曉函不太懂鋼琴,但是他覺得小楠才四歲就能彈的如此流暢,幾乎與他從別處聽來的沒有多大區(qū)別,那一定是非常有天份的。邵馳手癢癢地走上前,黎曉函不懂,但是他懂。雖然許久沒彈,但應(yīng)該會彈的地比兒子好一點兒,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在私下跟兒子較勁。“好聽?!崩钑院驖M臉求表揚的邵楠說道。“不錯,小楠以后還要多多練習(xí),爸爸也給你們彈一個聽聽,怎么樣?”邵馳說道。“好啊,爸爸加油?!鄙坶伦徽镜嚼钑院磉?。邵馳總感覺邵楠遇到“童愷聞”后畫風(fēng)非常不對,他平時從來沒有這么活潑過。潺潺如流水般的鋼琴曲再次在琴室里流轉(zhuǎn),因為音樂黎曉函內(nèi)心特別平靜,他思考著自己與邵馳認(rèn)識的時長,好像不知不覺就有五個月,近半年了,邵馳是怎么樣的人他也說不清,道不明,有時候他會覺得他婆婆mama的,有時候又覺得他的婆媽讓自己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