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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讓他吃些東西,可不是讓他來看著自己吃的。“我吃,你快些吃吧?!壁w炎昱不得已,只能夾了塊小點(diǎn)心,咬了一口。林晏君見狀,才埋頭喝起了粥,忽又記起隔壁的兩人,想讓人送些吃的過去,但又覺得怕是他們不會吃的。“季玥也沒什么旁的親人和朋友了,想來邵白他們不日就會讓季玥入土為安?!?/br>正心不在焉吃東西的趙炎昱聽到他的話,定了定,而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季玥眼下的身份本就不能明說,再加之昔日與季、邵兩家有關(guān)系之人已不多。關(guān)系近的,也被牽連著發(fā)配邊疆了,不親近的,自然現(xiàn)下也不會出現(xiàn)了。雖覺得心頭無限凄涼,但眼前的事還需辦妥才是。邵白他們挑了一處風(fēng)水好的墳地,但趙炎昱心里清楚,他們最想將之葬入的,還是邵家的墓園。這么多年過去了,邵家的墓園早因著無人照看而荒廢了,即便當(dāng)年邵大將軍威名赫赫,但人死燈滅,如今再也無人敢去那墓園。趙炎昱思前想后,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委屈了季玥,于是當(dāng)即讓張安尋了幾個靠得住的人,趁著夜色偷偷去了邵家墓園,命他們悄悄地修個墓出來。不過一夜,邵家的墓園里便多出了一個具空墳,隱于荒草叢中,若不細(xì)瞧,一時半刻也不會發(fā)覺。辦妥之后,趙炎昱才將此事告訴了邵白與季元齊,二人也未多言,同意了他的提議。只是,若要將季玥葬入邵家的墓園,自然只能委屈她,在夜半無人之時出殯。那一晚,趙炎祁也來了,親自將季玥的靈柩送到了墓園,待下了葬,才往自個兒的王府趕。臨走前,特意將趙炎昱也叫走了。“大哥有事同我說?”趙炎昱見眾人走遠(yuǎn)后,這才出聲問他。兩人走在夜深人靜的街上,聽著偶爾響起的犬鳴聲,慢慢悠悠地往前走著。“我要說得,還是那日的話,你準(zhǔn)備何時離開京城。”趙炎昱借著月色,看了眼身旁的兄弟。趙炎昱未料到趙炎祁這時候又提起了這事兒,這些天事情不斷,他哪里有空去想這事兒。“炎昱,你歡喜的人,是林晏君吧?!壁w炎祁望著他,笑了笑。對于趙炎祁能猜到這事兒,趙炎昱覺得一點(diǎn)都不奇怪,他本也不打算瞞下去,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如此,你為了他,也該遠(yuǎn)離京城中的事兒。”趙炎昱聞言,抿了抿唇:“大哥,有樁事兒,我一直想問你。”“何事?你問?!?/br>“大哥,你到底對那個位置有無興致?”趙炎祁笑著轉(zhuǎn)頭,看著方頭忽明忽暗的街道,須臾,搖了搖頭。第53章第五十三章、宮宴風(fēng)波“若大哥想要,即便再兇險,我也會拼了命的助大哥坐上那個位置,如此,我與晏君才能安然的相守?!?/br>趙炎昱看著他,堅(jiān)定地說著。只要他還活著,那么他的那些兄弟便不會安心,那怕是日后太子登基稱帝,亦不會放過他。饒是自己再□□讓,他們也難保自己全身而退。然,趙炎祁卻搖了搖頭:“炎昱,你我都不是最適合那個位置的人,咱們所求的,不過就是想與自個兒歡喜的人相守一生罷了。”趙炎昱沉默下來,半晌才嘆了口氣:“是啊,咱們所求如此簡單,但做起來卻是如此艱難?!?/br>趙炎祁站于岔路口,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這事兒,你早做決斷,年后你便向父皇自請藩地吧?!?/br>趙炎昱不語,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便目送著趙炎祁拐上了另一條道兒離開。之后的日子,隨著離除夕之日越來越近,趙炎昱也越發(fā)得閑。送親使團(tuán)的命案,在趙炎祁和趙炎晟的合作之下,不過五、六天后,便查出了事情的真相。鬧了半天,不過是使團(tuán)內(nèi)有兩人起了爭執(zhí),失手殺之,怕事情鬧大了受罰,想著當(dāng)時無人在場,便干脆將事兒一股腦的都推在了東霖國身上。事情查明后,北夜國送親使團(tuán)的氣焰也終于不再那么囂張了,連若雅公主也顧不得,便借口要回國過年,匆匆回去了。這一棘手的問題解決,安盛帝龍顏大悅,看著一群兒子也個個變得順眼了許多,連帶著看到趙炎昱時,也和顏悅色了不少。而趙炎昱也心情好得很,每日他去尋林晏君談天說地,晏君對他也熱情了許多,他每日與之吃喝玩樂,這日子別說有多自在了。這一年的除夕,趙炎昱是打算與林晏君一道兒過的,只是,在此之前,他還需先參加宮宴。進(jìn)宮前,他特意同林晏君說了,宮宴一結(jié)束便回來林府與他守歲,直到得了他的應(yīng)允后,這才匆匆進(jìn)了宮。“炎昱?!?/br>一到永慶殿前,他就聽到了趙炎祁的聲音,轉(zhuǎn)頭便看到他站于一株桂樹下沖著自己招手。“大哥,你怎么在這兒,外面風(fēng)大,怎么不進(jìn)去?”趙炎昱走到近前,看著隱于暗處的趙炎祁,笑瞇瞇地說著。時候兒已不早了,從樹的另一側(cè)不停有人經(jīng)過,往大殿的方向疾步行去,連打個招呼亦是匆匆忙忙。“方才咱們的人傳來消息,說是要留神席間的酒水,恐妨有異。”趙炎祁壓著聲音說著,還不時留意著四周。趙炎昱默不作聲,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說他們不得勢,但在宮里還是安插了幾個眼線,以備不時之需,偶爾也能傳遞一些消息出來。“好,那咱們小心些?!壁w炎昱略一沉吟,眼看著文武百官都快進(jìn)殿了,左右不能再拖下去了,便沖著趙炎祁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步往大殿行去。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入了永慶殿,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宮宴也算是這一年里最熱鬧的一次了,自打太皇太后逝后,這還頭一次宮里大肆cao辦宴席,不止朝臣高興,連著安盛帝也開心不已。宮女穿梭于大殿之內(nèi),送上菜肴和酒水。“父皇,兒臣新近得了些好酒,想獻(xiàn)給父皇?!?/br>酒至半酣,趙炎慎起身,向著上座的安盛帝獻(xiàn)起禮來,說話間,已命人送上了口中所言的好酒。“太子殿下,也不知微臣等有沒有這份榮幸,一品殿下口中的好酒啊。”一個與趙炎慎相熟的臣子與之開起玩笑來,隨之便有人附和。“自然,哪里少得了在場的諸位啊?!壁w炎慎笑著,隨即拍了拍手,便有宮娥送上一壺壺的酒,每一桌都放置了一壺。趙炎昱看了眼放到自己跟前的酒壺,微皺了皺眉頭。他已盡量少喝席間的酒水了,這趙炎慎又特意送上來的酒,令他覺得有些不安。不由的,他抬頭看向?qū)γ娌贿h(yuǎn)處的趙炎祁,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