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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曉得斷袖的昱王爺呢?!?/br>趙炎昱愣了愣神,稍頃才回過神來:“哦,原來你是說這件事啊,這么說來,那我的確是大名鼎鼎了,嗯,這個我還是稱得上的。”他也不惱,坦然地接受了,畢竟這是事實(shí),就算鬧得人盡皆知,他也無所謂。作者有話要說:天太冷了,冷得頭都痛了,所以一時就忘了時間,更新晚了,各位慢慢看哈!第47章第四十七章、一晌貪歡少辛掩唇一笑:“昱王爺要不要讓我?guī)椭魄?,許是我能治好你這斷袖之病呢?!?/br>然趙炎昱卻搖了搖頭:“不必了,我這病啊,難治。饒是再好的醫(yī)術(shù),也趕不走我心里頭的那個人,又如何治得好這病,不是么?”少辛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對他的話很是贊同:“昱王爺果然與眾不同?!?/br>一旁的季元齊看了他一眼,眸色一沉,扯開了話題:“還是說說季玥的事兒吧?!?/br>“哦,對,二哥你說吧?!壁w炎昱坐正身子,側(cè)頭看著他。“季玥身上有兩處較為明顯的特征,一是她右眼之下有顆淚痣,二是右手腕處有一鳳眼形的胎記,雖說顏色不深,但還是能一眼看出來?!?/br>趙炎昱記了記,這兩處的確算是明顯,比之什么耳后啊之類的容易看到。“好,我記下了,我會讓人留意的,一有消息便來知會二哥?!?/br>季元齊點(diǎn)頭示謝,一旁的少辛還要說些什么話,卻被匆匆而來的管家打斷了。“少爺,昱王爺府上的張安過來尋王爺,道是有急事。”趙炎昱眉一挑,不由尋思著張安來找自己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讓他進(jìn)來吧?!?/br>張安邁步進(jìn)來,行了禮后便沖著趙炎昱急忙說道:“王爺,宮里傳來消息,召您即刻進(jìn)宮?!?/br>讓他進(jìn)宮,他想自己知曉是為了何事。風(fēng)平浪靜了這么多天,父皇也該尋他了。“二哥,那我先走了?!?/br>隨即他起身,沖著季元齊行了一禮,便提步而行,但走了兩三步,又側(cè)頭看向站于一旁的少辛,“若是姑娘方便,日后可否替我去看個朋友?”他對于自己口里的這個朋友是誰還不甚清楚,只是他曉是林府內(nèi)定然有這么一個病人,許是哪日還能請動這位女郎中去瞧瞧。“自然,只要王爺開口?!鄙傩链蠓降拇饝?yīng)了。他道了謝,而后便離了祁府。安盛帝召他進(jìn)宮,說得果然是若雅告他狀一事。“給我跪下?!?/br>一踏進(jìn)殿門,安盛帝便呵斥著讓趙炎昱跪下。他也不含糊,上前就徑直跪下了,左右一張望,也沒旁人,只有大太監(jiān)秦海在旁伺候,他父皇果然重面子。“你可曉得朕為何讓你跪下?”安盛帝負(fù)手站在他跟前,垂著頭瞪著他。“大抵是若雅公主同父皇說了我歡喜男子這樁事吧?”他仰著頭,望向安盛帝,卻不想啪的被賞了一巴掌。“你心里到是清楚?也不想自己是何身份,怎可同她說那樣的話,現(xiàn)下好了,怕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朕的兒子是個斷袖的,你讓朕的面子往哪里擱?”趙炎昱咬著牙關(guān),聽著他將話說完,仰頭看向安盛帝道:“兒臣?xì)g喜男子,與父皇的面子又有何干系?倘若父皇覺得兒臣丟了您的臉面,那您就將兒臣貶為庶民,當(dāng)作沒有兒臣這個兒子吧?!?/br>“你……”安盛帝險些被他氣得厥過去,伸著手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兒臣已向父皇據(jù)實(shí)以告,我不歡喜女子,父皇緣何還要逼我娶一個女子呢,這不是逼著兒臣去死嗎?!?/br>趙炎昱皺著劍眉瞪著他:“兒臣連女子的手都碰不得,這些,父皇都是知曉的啊。”安盛帝的身子晃了晃,后退了幾步,急得一旁的秦海忙上前攙扶著他在龍座上坐了下來,替他拂著背順著氣:“陛下息怒,保重龍體。”安盛帝聞言,反而是伸手一把推開了他,挺胸看著跪在下方的人。“你可曉得,如今太后也曉得了此事,她說你若不肯娶若雅公主以堵眾人悠悠之口,便自請去藩地,永遠(yuǎn)不要回京了?!?/br>趙炎昱瞪大了雙眼,跪直了身子,緩緩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安盛帝:“父皇要將兒臣趕出京去?因著兒臣丟了您的臉面?那兒臣想問父皇,兒臣是為何變成這般的?兒臣是為何,到了如今的地步?”話到最后,趙炎昱近似怒吼著將話說完,目光盈盈地望著上座已顯蒼老之態(tài)的安盛帝。兩人互視了片刻,趙炎昱閉了閉眼,緩緩俯下身去,向著他磕了個頭,而后徑直起身,往殿門口走去。“炎昱!”臨到門口的時候,安盛帝的聲音傳來,他停步,卻未回身,“接待送嫁使團(tuán)之事,你便不必插手了,這些日子,你好好在府里呆著吧?!?/br>趙炎昱怔怔地站了片刻,而后提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的步子邁得極快,到了最后是一路跑著出了宮門,只覺心頭壓著一股子怒火無處發(fā)散,快要將他憋死了。他漫無地目的往前走著,哪里人少僻靜便往何處鉆,也不曉得自己到底要去何處,要走到何時,直到他的手臂,突然被人拽住。“炎昱!”他驀地回神,轉(zhuǎn)頭便看到了林晏君的臉,須臾才想起,方才是他在喚著自己,這也是他頭一回喚自己的名字。“晏君,我好想去無妄山莊啊?!彼f著,沖著林晏君凄然一笑。林晏君的心像是被只手突然捏住了似的,一陣陣地發(fā)痛。他方才去了昱王府,只因這幾日他都未來找自己,他憂心那日他同和親公主說了那樣的話后,安盛帝會懲戒他,所以今日實(shí)在忍不住去了昱王府。然王府的人卻說,他許是被召進(jìn)宮去了。他在王府門前候了片刻,也未見到人,這才回轉(zhuǎn)。不想湊巧在半道上遇見了張安,是張安告訴他,趙炎昱從宮里頭出來后,整個人像是失了心魂似的,一直在大街小巷里轉(zhuǎn)悠。他跟了片刻,看出來他當(dāng)真心情很糟,也不忍他再這么折騰自己,這才出來將人攔下了。而此時突然聽到他說了這樣的話,看到他這樣沖著自己笑,林晏君覺得自己的心也悶悶地疼了起來。“要不要去我府里坐坐,我那里有清沂酒?!?/br>說話間,他沖著趙炎昱伸出了手去,下一刻,趙炎昱便乖乖地將手放入了他的掌心,緊緊握著。兩人從小巷里穿過,回了林府。林晏君命人取了好幾壇子的清沂酒,大有一副不醒不歸的模樣。他也的確想讓趙炎昱好好地大醉一場,那些煩心事,能忘一時便是一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