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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得裝著不知才好,不知詳情之人在突然接到這份口諭之時,自然會有好奇之心。秦海叮囑過小海子,若趙炎昱問及詳情,可告之他趙炎祁之事,免得瞞了他后,倒叫他們最終成了惡人。小海子往前挪了兩步,湊到趙炎昱身邊,看了眼站于門外的侍衛(wèi),壓著聲音說道:“回昱王爺,好似與祁王爺失蹤有關(guān)。”“皇兄失蹤了?”趙炎昱一臉驚訝,而后便是滿臉的焦急之情,此時若林晏君在場,定是要贊一聲他的演技高超。“怎么可能,皇兄前去換防途經(jīng)此地時還來探望過本王,怎么會失蹤了?”小海子看著他一臉的急色,生怕這位王爺沒見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給急出病了,忙又寬慰他。“王爺請放心,陛下已派人去尋了,想來不日便會有消息,還是請王爺趕緊動身回京吧?!?/br>趙炎昱急急忙忙地點(diǎn)頭,返身出了大廳。雖說趙炎昱想過了自己會回京,但如今接他的人來了,他才覺得要離開無妄山莊還當(dāng)真有些舍不得。于是坐于自個兒的房里,雙眸怔怔地看著張安替他收拾行裝,末了淡淡地感嘆了一句:“張安啊,本王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回去了?!?/br>此時,張安正將最后一套衣裳放入箱籠,蓋上箱蓋,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竊笑道:“王爺,我看您舍不得的是林莊主吧。”張安說罷,便將身子往箱籠處靠了靠,提防著趙炎昱突然竄起來打他,不想趙炎昱卻是霍地側(cè)過身來,歪頭看著他:“你怎么知道?!?/br>張安被他的話打了個措手不防,一時語塞,怔了片刻,才喃喃低語道:“王爺,你還真是坦白的讓屬下無言以對啊?!?/br>“難不成你不覺得林晏君有趣?”趙炎昱挑眉望著他,一副他不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便要動手的模樣。張安雖迫于他的yin/威之下,卻因著實(shí)在未發(fā)現(xiàn)林晏君何處有趣了,覺著不能昧著良心去迎合自家主子,思慮了半晌,搖搖頭。“張了一雙銅羅大的眼有何用,還是挖了吧。”趙炎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起身邁步出了房門。“您自個兒心里不舒坦,干嘛拿我撒氣啊。”張安跟在后頭,忍不住抱怨著。在私底下,這二人也沒個主仆的模樣,一邊斗著嘴兒,一邊往前走。離開之前,趙炎昱自然還想再見上林晏君一面,想來他此刻也應(yīng)該收到自己即刻離開的消息吧。隨手扯住一個丫頭問了一句,得知林晏君此時正在前院。他想,也許他已準(zhǔn)備替自己送行了吧。匆匆走到前頭,果然見林晏君與小海子正說著話,神情坦然,一手在前,一手負(fù)背,與淺笑的小海子隔了三步的距離,顯然他應(yīng)付起宮里的人也很有手段。自然,這一點(diǎn),趙炎昱早便看出來,從他待自己,與兄長時的恭謙有禮,進(jìn)退得宜的樣子,便能瞧出他的為人來。不過想想也是,他若不圓滑,怎么同三教九流之徒打交道。“王爺來了。”他還怔神瞧著林炎昱時,那廂被他打量的人已發(fā)現(xiàn)了他,側(cè)過身來笑望著他。趙炎昱走了過去,小海子自動退至一旁,與張安站在了一道兒,張安不由掃了他一眼,微微勾了勾唇角。“打擾這么久,今日本王便要回去了,日后你進(jìn)京的時候,可定要去找本王啊,也好讓本王一盡地主之宜?!?/br>趙炎昱直勾勾地望著林晏君,發(fā)現(xiàn)這人到了分別之際,還是一如既往的淺笑模樣,連著嘴角上揚(yáng)的幅度都似相差無幾。“好,我若進(jìn)京,自會找王爺敘舊的?!绷株叹嫔系?,心里可是歡喜的很,總算他這尊大佛要走了,他也能安下心來了。趙炎昱轉(zhuǎn)身欲走,忽又想起了什么,回頭看向他:“本王回去,會派人送銀子過來的?!?/br>他還記得自己那時同林晏君說過的,自己不會白占了他的便宜。林晏君怔了怔神,臉色微微有些泛紅。他的確比較愛銀子,畢竟他要負(fù)責(zé)養(yǎng)活莊里這么多人,也是不容易啊。只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突然聽到這句話,他還真不知該怎么回他好。他顧自沉思,趙炎昱見他久久不語,便笑著轉(zhuǎn)回頭往大門口走去。林晏君緊隨其后,將之送出了山莊的大門。趙炎昱看著隨小海子而來的馬車,慢步踏下院門口的高階,待于下方站定,他再次回身,果然見林晏君站在上頭看著他。雖說他們二人身份不同,許是林晏君心里頭并未如面上那般對他客氣,然這也無法抹去在山莊居住的這段時日,是他趙炎昱這幾年來難得開懷舒心的日子。此次回京,他又將回到那個風(fēng)云變幻的亂局之中,定會十分懷念這些時日,想念這個面上總是客客氣氣的林莊主的。林晏君在上方居高臨下地望著面帶笑意的趙炎昱,見他站于原地久久地望著自己,也不見有上馬車的意思,還道是他有話要同自己說,于是負(fù)手邁步而下。“王爺還有話?”趙炎昱方才見他下來,心中一喜。以為他是良心發(fā)現(xiàn),突然覺得與自己相處了這些時日,還是有些情誼的,打算下來再送送。不料這笑容剛剛開始浮現(xiàn),忽然聽到他這句話,噎得趙炎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深吸了口氣,悶悶地轉(zhuǎn)過身去,挫敗地想,果然是自己一廂情愿了,他到是將之視作好友,結(jié)果他卻仍是將自己當(dāng)作一個借宿的人罷了。果真是自己想多了。氣呼呼地趙炎昱走到馬車旁,一腳踢開了踏腳凳,努力的往車架上爬。雙手撐著車架用力,一愣,竟沒爬上去,他只能發(fā)揮窩囊王爺?shù)腻浂簧岬钠⑿裕^續(xù)往上爬。小海子見狀,習(xí)慣性狗腿的上前攙扶,卻被趙炎昱揮開了手。他愣了愣,迅速回神,立刻趴在了地上,然趙炎昱掃都未掃一眼。末了,趙炎昱還是靠著自己的本事爬上了車架,而后站在上頭神情自若地?fù)哿藫垡屡?,轉(zhuǎn)頭看著馬車下的林晏君。經(jīng)這一番折騰,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的怒火來得有些莫名其妙了,于是望著他,笑了笑。“我,回去了。”第13章第十三章、回到京都回京之途,一行人趕得急切,第二日半夜之時,他們便敲開了京城的城門。因著已是半夜,趙炎昱便先行回了自個兒的王府歇息,打算第二日再進(jìn)宮去面見安盛帝。在自個兒府里睡了個囫圇覺后,趙炎昱匆匆起身出了門,然去的卻不是皇宮,而是宮外的祁王府,他兄長的府邸。一進(jìn)了府門,他便感覺到了這個家被籠罩一片愁云慘霧之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