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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南溪的心松弛了下來,肌rou也松弛了下來,她開始有些享受在水里的體驗。 大概沒有人能像陸行簡這么有創(chuàng)意,在水里跳舞吧。 “阿行,我想躺水里試試?”南溪想更進一步。 “可以嗎?”陸行簡有些不放心。 “可以的,我想試試?!蹦舷J真而又執(zhí)著。 “溪溪,那這樣,我浮在水面上,你趴在我背上,你要害怕,就抱住我,我可以帶你一起游?!标懶泻喴幌耄纸o了新的意見。 陸行簡原本想給南溪用浮力板,后來一想,浮力板太死,不能帶給南溪游泳的體驗,所以決定親自上來充當浮力板。 “可以嗎?我有點重欸?!蹦舷戳丝醋约?,又看了看陸行簡。 “當然行,你那小身板,我可以一次性背兩個?!标懶泻喤牧伺淖约焊辜?。 南溪故作發(fā)愁:“哎,你能背兩個我啊?可是我沒辦法找到跟我身板一樣的人吶,滿足不了你這個心愿。” 陸行簡老神在在接了一句,指了指南溪小腹:“等你這兒有了我們的小寶貝,就差不多是兩個你的體重了。” 南溪羞得“咯咯”埋頭悶聲笑,說不出反駁的話,主要是,恩,她也不想反駁。 她想嫁給他,生一堆屬于他倆的小寶貝。 二更: 陸行簡把南溪逗了滿臉通紅,心滿意足了。他把南溪送到泳池邊,抱她坐在池邊,圈著她:“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先休息會,吃點東西好不好?” 南溪俯下身,一點點給陸行簡擦干臉上的水:“我覺得我還可以呀,不用休息?!?/br> “真的?不要勉強自己?!?/br> “真的,比珍珠還真。” “那好,”陸行簡一個帥氣的翻身,潛入水里,慢慢浮了起來,“來,你先跨坐在我腰上,再慢慢趴下來。先不要動,覺得可以了,再學我的動作慢慢打水劃水?!?/br> “好?!蹦舷貏e小心坐了上去,慢慢趴了上去,水泛著涼意,但陸行簡背是guntang的。 “我開始啦,抱緊。”陸行簡踩著水花,手像船槳似的,有節(jié)奏的一上一下,他變成了一搜小船,載著南溪在水面上破水前進。 南溪試探著伸出手,陸行簡讓她搭在自己手臂上,兩個人四只手,一同一上一下,這艘“小船”游得更歡暢了。 “阿行,我想自己來?!蹦舷X得,她一定可以戰(zhàn)勝這小小的恐水癥。 “那我們先試試憋氣,像我這樣?!标懶泻啂е舷蔚綔\水區(qū)。他露在水面上吸了一大口氣,捏住鼻子,身形一矮,整個人完完全全浸入水中。 一分,一分半鐘,南溪開始焦慮了,她小聲喚著:“阿行,阿行,陸行簡......” 陸行簡從水里伸出手,握住南溪冰涼的手指,安撫性地捏了捏,示意她自己沒事。 兩分鐘后,陸行簡從水里浮起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你感覺怎么樣?” 南溪嘴唇發(fā)白,那種氣短心慌的感覺又來了。 練習憋氣,才是游泳的第一步,之前那些都是陸行簡為了讓南溪放松,陪她玩的。 “我......”南溪有些茫然,更多的是恐懼。 “溪溪,相信你,也相信我,你看我?!标懶泻喎捶磸蛷蜐撍餁饨o南溪看,“沒事的?!?/br> 游泳其實特別費體力的。 南溪雙手握了握:拼了。 她“撲通”往水里一跳,水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往耳朵里、眼睛里灌,很難受。 她想咳嗽,鼻子里辣得疼,嗆得人想流淚。 那種窒息感,被水困得不能動彈的感覺又來了,她像陷入了一團黑暗。 陸行簡看著南溪慌亂地揮舞著雙手,水直往她嘴里灌時,心疼得揪一起了。他真想沖過去,一把撈起南溪,告訴她,我們不學了,這電視我們也不拍了。 可他不能這么做。 陸行簡潛了下去,輕輕吻住了南溪。 南溪冰涼的知覺慢慢復蘇了過來,她眨了眨眼睛,學著陸行簡那樣蹲在水里。 五秒秒后,南溪豎起手指指了指水面:“我不行了,我要上去了。” 陸行簡抱著她一起浮出水面,南溪大口喘著氣,醒著鼻子。 這回,南溪沒有要陸行簡幫忙,她徑直走到池邊,拿起毛巾擦臉。 鼻尖紅了,眼睛也紅了。 陸行簡微笑了一下,跟在南溪身后走到池邊:“溪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南溪嗓子也有些?。骸笆裁词拢俊?/br> “你看看,”陸行簡指了指身后的水,“我們剛才在那個位置。就在剛剛,你一個人,一個人,從那兒走到這兒的,穩(wěn)穩(wěn)當當,沒有半點慌亂。” “真的嗎?真的嗎?”南溪臉上的表情既是不敢相信,更多的是驚喜,她興奮地扔了手中的毛巾,一把撲了過來,把陸行簡緊緊抱住,“啊啊啊,我終于不怕了,不怕了,不怕了,我說過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的?!?/br> 陸行簡被南溪激動的情緒感染了,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他大喊著,像個熱情的少年那樣,舉高雙手揮舞著:“南溪你最棒!南溪加油,南溪沖啊!” 又沙雕又可愛的口號在游泳館里回蕩著。 南溪卻被感動得眼淚汪汪的:“謝謝你,阿行,是因為你,我才可以做到的。” 陸行簡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不,你做得到是因為你自己,因為你這兒強大?!彼噶酥改舷乜?。 “就是你啊,我之前淋浴的時候試過的,根本就不行的?!蹦舷獘蓩绍涇浀馗懶泻喨鲋鴭桑裰火と说男∝堖?。 “你真想謝我?那行,這樣謝的話,我來者不拒,多多益善啊?!标懶泻喼噶酥缸约鹤齑健?/br> 南溪叫著笑著跑開了,陸行簡追了上去。 泳池里,水花四濺,笑聲動人。 陸行簡把南溪送回南郡城時,已經(jīng)是四個小時之后了。 南溪手腳都泡得皮起皺了,要不是陸行簡說訓練量太大,會影響明天劇組訓練,南溪還不想離開。 “阿行,晚安?!蹦舷裉祗w力消耗過大,已經(jīng)有些犯困了,人扶著門,頭直往門上靠,眼睛瞇瞪著。 陸行簡輕笑了一聲,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晚安。晚上不要等我信息了,早點睡,明天早上來接你。” 南溪迷糊著搖了搖頭:“不了,明天我坐地鐵過去,很方便的。” “好,那明天見?!?/br> 南溪一夜好夢。 劇組還是常規(guī)地進行陸地訓練,下午泳池訓練。 泳池里,其他藝人都跟下了河的鴨子一樣,“嘩”到了泳池那邊,“嘩”又到了池子這頭。 50米對于她們來說,是小菜一碟了。 南溪還處于啟蒙階段,昨天剛學會憋氣、能下水。 自由泳、蛙泳,對于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