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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剛剛才弄完?!毙旆家宦犇舷芙^了吃她東西的建議,眼珠子一轉(zhuǎn), 又重新起了話頭。她把南溪拉到椅子坐好,自己拖過一把椅子。 南溪一看這架勢:這是準(zhǔn)備促膝談心,徹夜長談? “欸,溪溪, 我就倚老賣老仗著比你大幾歲,自稱姐了,你莫見怪?!毙旆己呛羌傩陕? 半天時間,就把稱呼從南溪改成了溪溪,“姐,問你個事唄。” 南溪眨了眨眼睛看著她。 徐芳心里有些惱火,這死丫頭怎么油鹽不進(jìn)呢。 但她還是穩(wěn)住情緒,自己接話繼續(xù)往下說:“姐就想問問你,你們是不是每天都在訓(xùn)練?每天訓(xùn)練量大嗎?我臨時加進(jìn)來,會不會跟不上?” 南溪一聽,微微松了口氣,徐芳加入劇組的事,劇組已經(jīng)通知了,于是她說話三分假三分真:“這也沒開始幾天,訓(xùn)練量也還好,您肯定沒問題?!?/br> 徐芳挪近了板凳,生怕有人聽見什么似的,靠攏了過來:“那這屋走的那人,是因為什么事走,你知道嗎?”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上一秒不來,下一秒它就準(zhǔn)時會來。 南溪適時打了個哈欠,眼睛泛出淚花,她朝徐芳靠攏了過來,壓低著聲音:“徐姐,這事來得太突然,劇組那邊沒透半點風(fēng)聲。不過聽說劇組很介意這事,不喜歡有人背后議論這事。” 徐芳瞪大了眼睛,捂著嘴唇:“這樣啊,是我多事了,那以后這事我們都不提,就當(dāng)這事沒發(fā)生過一下,反正也跟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br> “就是,也跟我們挨不上邊,”南溪又打了個哈欠,站了起來朝浴室走去,突然她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折了回來壓低聲音補(bǔ)了一句:“當(dāng)時她剛走時,劇組派人來查過房了,看那些人手段感覺挺專業(yè)的?!?/br> “那查到什么了嗎?”徐芳臉靠得更近了,眼角微微抽搐著。 “應(yīng)該沒有吧,我猜的啊。雖然我在外面沒進(jìn)來,但我聽到其中有個人說了一句‘現(xiàn)在刑偵劇那么多,這些人演都演熟了,還留尾巴給我們?’,聽這話,應(yīng)該是什么都沒有查到吧?!蹦舷f得有鼻子有眼的。 徐芳臉色明顯一松,坐得開了些,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說別人了,都是同行,不親近也不要落井下石不是。說不定哪天緣分到了,又轉(zhuǎn)到一個劇組了呢?!?/br> “是,是,徐姐說得極是。徐姐,那我洗澡去了,困死我了?!蹦舷燮ぷ佣伎鞊尾黄鹆?,瞇瞪著眼睛,搖搖晃晃去拿睡衣,連同手機(jī)一起甩進(jìn)洗臉盆里。 徐芳看著南溪出去的背影,輕哼了一聲:“還以為多精明一人,原來不過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而已?!?/br> 南溪打開水龍頭,靠在墻上把這幾天的事,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想了一遍,打了電話給陸行簡:“哥,劇組曝光之事,我覺得背后還有人。” 陸行簡很快接通電話:“誰?你在哪?身邊沒人吧?” “徐芳。她今天一來,就拐彎抹角地找我打聽鄭歡被解約的真相。不過我撒了個謊,說劇組沒有拿到東西,她明顯放松了?!蹦舷粗?,“嗯,我知道,我在浴室跟你打電話呢?!?/br> “好,那我馬上讓人去查,你注意安全?!标懶泻啿环判模耙?,你從那里搬出來,不然你嫌疑最大,到時候她們會孤立你?!?/br> 南溪小眉毛一飛:“我精著呢,放心吧?!?/br> 陸行簡沉吟了片刻:“那這樣,你不搬,我來處理。還有有事我們見面聊,免得被有心人偷聽。” 南溪把衛(wèi)生間隔斷全部推開,連工具房也不厲害:“隔斷全部看了一遍,沒人?!?/br> “恩,我家溪溪最聰明最棒,今天你幫我大忙了。”陸行簡滿口稱贊。 “那倒沒那么優(yōu)秀......”南溪停頓了會,“一般一般,也就世界第三這樣吧,不值得總提?!?/br> 陸行簡忍不住爆笑出來,嚇得周放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來。 周放干嚎著:“溪溪,小溪溪,求放過虐狗吧,哥哥我還在加班呢?!?/br> 陸行簡一抬眼:“那要不,你給我放假,我回家去?” 周放怒發(fā)沖冠:“想都別想,南溪,好meimei,哥求你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將軍沉迷美色,我軍軍心渙散,上半年的業(yè)績遙遙無期啊?!?/br> 周放一詠三嘆,不去唱戲,可真是太可惜了。 南溪樂得在電話那頭嘎嘎笑,但很快也就掛了電話,洗澡時間也不能太長,再者明天又是艱苦奮斗的一天,她得早睡早起。 陸行簡臨電話掛斷前說了一句:“溪溪,加油,哥相信你可以?!?/br> 沒頭沒尾。 南溪脫了衣服,噴頭開到最大。她毅然決然站到了噴頭底下,給自己鼓足了氣:就當(dāng)天在海邊,在海邊。 南溪設(shè)定的手機(jī)音樂響起,這是沈醫(yī)生特意拷貝給她的一段錄音,也是讓南溪熟睡的那段聲音。 有海浪、有風(fēng)聲、海螺聲、海鷗聲......像一首自成一派的歌曲,說不出有多和諧,多寧靜。 鈴聲戛然而止,南溪從水簾中竄了出來,激動得捧起手機(jī)一看:一分十五秒。 她足足在噴頭底下站了一分十五秒,這是她記憶中從未發(fā)生的事情。要不是礙于時間太晚,她真想立刻、馬上給沈九思醫(yī)生說聲感謝。 晚上,南溪有些擔(dān)心,怕自己會做夢說了不該說的話,畢竟徐芳可比不得鄭歡。 于是她戴著耳塞,聽著這源自宇宙的聲音,一夜無夢。 一大早醒來,南溪摘掉耳機(jī),驚訝到了極致。要說以前,她覺得電視里演的都太言過其實,自己體驗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真的。 第二天下午,所有演員在游泳池集合。 南溪看著那池藍(lán)汪汪的水,莫名覺得呼吸困難,頭暈?zāi)垦!?/br> 這里可沒有沈醫(yī)生的“救命”音樂。 突然一群人朝泳池走來,引起演員一陣sao動。 南溪狀態(tài)不佳,還試圖繼續(xù)跟水池“對視”,試圖在心理先戰(zhàn)勝它。 就跟網(wǎng)上很火爆的倆小狗吵架一樣,隔著門,不論誰大誰小,鐵定要占上風(fēng),至于見面后慫不慫,那再講說。 再說人沈醫(yī)生說了:“你認(rèn)為自己做不到的事,其實就是心里害怕。不怕了,就能做到了。” 慢慢地南溪眼前的場景開始變化,腦袋里的思緒逐漸像大海深處的海藻一樣,飄飄蕩蕩糾纏不休。 她慌亂了,極力想讓自己從所有的事情里掙脫出來,但泳池的最后一角也開始消失,周邊的細(xì)細(xì)地說話聲好像都變成了魚兒吞食的聲音。 這個狀況太糟糕。 “南溪,你怎么了?”同劇組一女孩發(fā)覺南溪不太對勁,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南溪。 南溪臉色慘淡、臉上汗津津一片,眼睛里又迷茫又恐懼,看著水池像看見深海不明怪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