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還要上課？”

“那當(dāng)然啦，不過上課可以補覺。”

展昭皺眉，這樣影響發(fā)育啊，難怪一個那么瘦一個那么胖，都是各種失調(diào)了。

“你說經(jīng)常有人無故失蹤，有沒有具體的名字？”趙虎拿出個小本準(zhǔn)備記錄。

“看吧，果然是警察！”志新等幾個小孩兒都鬼得很。

展昭瞇起眼睛，耳邊趙爵湊過來，“一會兒催眠掉……”

“不行！”展昭白他一眼，“絕對不行！”

“為什么？”趙爵不滿。

“要本人同意才行。”展昭踩了他一腳，“小心玉堂斃掉你！”

趙爵瞧了瞧一旁白玉堂。此時他正站著跟志新等人問話，那個側(cè)面啊……趙爵甩頭，要死了！好像好困擾！

展昭見他自顧自甩頭，好笑，“干嘛？治不住那位白白白……”

趙爵拿白眼飛他。

志新報了幾個名字給趙虎，白玉堂想了想，寫了個電話號碼給他們，“你們注意安全，要是有什么事情，打電話找我?！?/br>
志新拿了電話號碼，小聲問了句，“我能給我妹么？”

白玉堂點頭，這小子還挺照顧自家meimei。

離開教堂，彼此分頭走，志新等人打打鬧鬧走向破舊的街區(qū)，展昭等人也回火車站。

“你監(jiān)控整個城市，為的也是這個目的？”展昭問趙爵，“那些不見的人，莫不是被幽靈吃了？”

趙爵微微一笑，輕輕拍手，“給你們做一個心理測試？”

展昭皺眉，“你又來哪套?。俊?/br>
“我很正經(jīng)的！”趙爵強調(diào)了一下，“比如說，你是一個死神?！?/br>
趙虎湊過來，“哪種類型的死神？”

“就是可以隨時奪取別人性命的那種。”趙爵雙手插兜，笑瞇瞇問，“現(xiàn)在你手里有五個靈魂、四個人的容器，一個容器只能容納一個靈魂，變成一個完整的活人。如果裝了兩個或者兩個以上，就會變成人格分裂或者多重人格，那你們要怎么分配？”

眾人都皺眉，那豈不是少了個殼子多了個芯？

“選項A，先殺死其中一個靈魂，讓其他四個靈魂各自寄宿于一個殼里。B，讓三個靈魂正常寄宿于軀殼里。剩下的兩個，共用一個殼子于。C，讓他們自相殘殺，殺死一個后，平均分配那四個殼。D，其他選擇?！?/br>
“好變態(tài)的選擇題?！壁w虎湊過來問，“這四個軀殼有男人女人的區(qū)別沒有??？若是有性別差異那就好辦了么，給一個女人身體里按倆先存著，找個男的生個娃……”

“娃本身自己是帶靈魂的?！壁w爵一挑眉。

趙虎咧嘴，“好虐！”

“你怎么猜？”趙爵問展昭。

“D?！?/br>
“唔。”趙爵點點頭，去問白玉堂，“你嘞？”

“D?！?/br>
“那你呢？”趙爵過去問馬漢。

馬漢似乎剛才開始就在出神，或者想什么心思，見趙爵問自己，就回了一句，“我沒什么興趣，你們猜吧?！?/br>
趙爵皺眉搖頭，“怎么年紀(jì)輕輕就了無生氣？”

“是你太活潑好動，也不想想自己都年紀(jì)一大把了！”展昭見縫插針，幫著馬漢回嘴。

趙爵氣急，瞪他，“你選D，要怎樣做？”

展昭微微一笑，“五個靈魂，都放到一個身體里。其他三個燒掉?！?/br>
趙爵看白玉堂，白玉堂點頭，“我也這樣選?！?/br>
“喂，你倆極度變態(tài)的！”趙爵搖頭望天，“這樣五個靈魂在一個身體里不是要打來打去！”

“未必見得?！闭拐演p輕搖頭，“只有D是可能不造成任何傷亡的?！?/br>
“為什么？”趙虎不解。

“如果選擇A，首先就要解決一條靈魂，所以這個選項先排除。如果選B，四個人，其中一個是人格分裂，就會威脅到其他三的安全。畢竟，殺掉剩下三個里的一個，就能占據(jù)那一個軀殼。如果選C，更加殘酷，無謂的斗爭。但如果選D，當(dāng)五人共居一個殼子，沒有另外其他任何選擇的時候，他們只能和平共處?！?/br>
“你不怕他們自相殘殺？”趙爵問。

“自相殘殺？一個兩個還行，如果對手是四個人，總體是五個人，就沒那么容易了，所以，減輕傷亡的最好方法是共存?！?/br>
“可是那四個就燒掉了??！”趙爵抬眼，“付出的代價不是更大？”

“那就要看你對生命的界定是什么樣子的了?！卑子裉脦椭a充了一下，“所謂的一條生命，是靈魂還是軀殼，是實質(zhì)還是容器?！?/br>
趙爵笑了，看白玉堂，“他是小變態(tài)，你怎么也這樣！”

白玉堂一聳肩，“我就是喜歡小變態(tài)，沒辦法?！?/br>
展昭對趙爵挑眉。

此時，眾人已經(jīng)到了火車前，趙爵氣吼吼拉車門，“炫耀！”

眾人笑著進入了車廂里，就聞到十分誘人的香味。

餐車間里，白錦堂他們已經(jīng)回來了，公孫帶了幾塊骨頭回來研究，白馳拍了很多照片。

展昭一臉羨慕地過去看照片，那大峽谷正經(jīng)挺氣派的，今天他也沒有看到洋蔥頭教堂，趙爵也不肯明說是來查什么案子，更沒弄明白什么白白白，沒意思了！

白玉堂坐下等吃飯，就見趙虎對他使眼色，示意他看馬漢。白玉堂順勢看過去，微微皺眉——馬漢單手托著下巴靠在餐桌上對著餐盤發(fā)呆。從剛才開始，他就古古怪怪的……莫不是從剛才的案子想到了些什么？

白玉堂剛想問，被展昭拉住了袖子，回頭……

展昭對他搖了搖頭，示意——讓他自己想通了再說比較好。

白玉堂覺得也是，誰沒點私隱呢，不能追問太多。

吃了飯，晚上眾人查看資料和閑聊，眼看著時近午夜，該休息了。

白玉堂和展昭回臥室，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空，展昭雙手枕在腦后，“這地方，透著一股子詭異的死氣。”

白玉堂坐到他身邊，佯裝嚴(yán)肅地說，“貓兒，你果然有野獸般敏銳的嗅覺?！?/br>
展昭拿腳踹他。

這時，白玉堂的手機“喵”了一聲。

拿起來一看，白玉堂微微皺眉。

“怎么了？”展昭湊過來，只見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發(fā)來的一條短信，只有簡單幾個字——要加油么？

“加油？”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伸手拿了外套，“加油站么？不會這么巧吧？”

展昭也穿了外套要跟白玉堂一起去，門口遇上了無所事事的雙胞胎，見兩人出門，立刻屁顛顛跟著。洛天和秦鷗擔(dān)心有，也進了車?yán)?，剛發(fā)動車子，后車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