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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劍出去晨練。 最后一劍凌厲刺出,再漂亮地挽了個劍花,收手回劍,晨練結(jié)束。 唐糖負(fù)手持劍,身姿站得筆挺,閉目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平復(fù)好劇烈跳動的心脈,這才睜開雙眼,向著一直立于廊下觀看她練劍的赫連明月望去。 展開笑顏,軟糯的聲兒甜如蜜棗:“明月哥哥。” “糖寶?!焙者B明月溫雅一笑,晨曦的日光散落于他身上,映襯著那一身華貴的白袍都在微微發(fā)光,美如畫中仙。 暫且還對赫連明月的絕色容顏沒抵抗力的唐糖果然又呆了片刻,直到赫連明月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前,拿起一方錦帕幫她輕拭額間汗水,她才猛然驚醒。 不過自小被照顧習(xí)慣了唐糖并未后退躲避,反而順從地微微揚起臉,方便赫連明月更順手地給她擦汗。 赫連明月細(xì)致地將唐糖的小臉擦了個干凈,這才伸手輕揉她微微濕潤的發(fā)頂,調(diào)侃道:“你倒是個不客氣的?!?/br> “嘿嘿……”唐糖傻笑兩聲,不答話。 回屋換了套華貴一些的衣裳,唐糖與赫連明月一起踏出宮殿門外。 一出門,他們便見到一位身著月白錦袍,頭戴白玉冠,身材挺拔高大,容貌英俊堅毅的青年男子正立于門外。 看到有人從禁地宮殿內(nèi)出來,這位青年男子立即上前,恭聲沖著唐糖與赫連明月行禮問好:“弟子乃是慎兮師尊座下大弟子,青行。見過師叔祖,見過赫連公子。” 修真界多數(shù)人壽命悠長,很多時候,有的人,曾曾曾曾曾曾孫都出生了,他卻還沒死。 因此,這祖孫彼此間的輩分就有些不好計算。 總不能每次見面,都讓人稱呼你一聲‘曾曾曾曾曾曾祖父’,你再回一聲‘曾曾曾曾曾曾孫’吧? 所以為了方便,修真界內(nèi)一般都默認(rèn)血親之間論輩不過四,師門之間論輩不過三。 此意思便是,祖孫血親最多稱呼道曾祖曾孫級,再往上,便依舊統(tǒng)一叫‘曾祖’,而師門之間,最高稱呼為‘師祖’、‘師叔祖’之類的,論輩稱呼在三代以內(nèi)。 故而即便這青行明明是慎兮的徒弟,依舊只需稱呼唐糖‘師叔祖’即可,與他師尊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更!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灼如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零四章 神秘窺視 “免禮。”唐糖微抬手臂, 示意青行可以起來了。 “是。”青行恭敬應(yīng)答,直起身來, 然后又道:“師尊命我守候在此, 等待師叔祖與赫連公子休息完畢, 再帶您們前往宗門議事大殿,商討重要事宜。” 具體什么重要事宜, 慎兮沒說,青行自然也不知, 所以他只能用原話轉(zhuǎn)述。 “前方帶路吧。” “弟子遵命?!?/br> 青行轉(zhuǎn)身,祭出一件舟形樣式的飛行法寶。 那法寶一被拋到半空,便自動變大,直至可容納下三人的程度, 才堪堪停下。 “師叔祖,赫連公子,請?!鼻嘈袀?cè)身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等待著唐糖與赫連明月先行上法寶。 輕巧一躍,唐糖便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那飛行法寶之上, 赫連明月隨之而上。 待兩人站定之后,青行才躍身而起,落于舟形法寶前頭, 然后御駛著法寶,向著宗門議事大殿飛去。 禁地所處位置距離宗門議事大殿乃是在同一座山峰上,相隔并不遙遠(yuǎn)。 不過半刻鐘后,唐糖等人便在青行的帶領(lǐng)下, 抵達(dá)議事大殿。 大殿之內(nèi),宗主慎兮與諸位長老們早已等候許久。 一見唐糖等人抵達(dá),慎兮便率先從殿內(nèi)踏出,親自迎接他們?nèi)雰?nèi)。 “還請師叔祖與赫連公子上座。” 昨日的深海龍葵的拉攏效果顯著,今日的慎兮對唐糖的態(tài)度明顯殷切了幾分。 兩人被邀請到殿內(nèi),落座于慎兮下手處。 他們兩個是最晚到的,等他們一到位,所有人也就到齊了。 “昨日匆忙,弟子們并未如何與兩位使者見禮,還望兩位使者莫怪?!鄙髻獯泶私绶肿?,率先向著唐糖等人行了一個大禮,其他長老們也緊跟其上。 “無妨,虛禮罷了,不必在乎?!?/br> 見此,唐糖與赫連明月連忙起身回禮,各自又是一陣客套的寒暄,等流程走完,眾人才重新落座。 作為本次選徒考核的主考官,唐糖率先發(fā)言:“本次主宗派遣我等前來,乃是為了招收分宗優(yōu)秀弟子前往主宗修煉,也為主宗注入新鮮血液。 在此,有三點事例,我需先與諸位說明: 其一,名額只有三個,故而我們只選擇最優(yōu)秀的前三者。 其二,本次考核全程均需保持完全公平公開原則,若有丁點黑幕,則考核作廢! 其三,本次考核由我來擔(dān)任主考官,諸位切莫因為我年幼,便隨意糊弄我。 否則,后果自負(fù)!” 言及最后一句話時,唐糖周身威壓毫無保留地釋放而出。 在場諸人只覺得身上一沉,一股驚悚感驟然從背脊延伸而上,周身寒毛根根豎起,如同被一只深淵兇獸給盯上了一般,極為可怕。 包括慎兮在內(nèi),所有人均目含震驚與驚懼地凝視著唐糖那嬌小的身軀。 他們?nèi)粵]想到,這位修為比他們低了足足一兩個大階的小孩子,居然擁有如此可怕的氣勢。 該說不愧是主宗弟子,僅僅一個威壓,便可輕易震懾全場! 這下子,所有人都暗暗地將自己的小心思仔細(xì)收起,面上分毫不敢顯露,一個個恭恭敬敬地起身行禮,躬身應(yīng)承道:“是,弟子謹(jǐn)遵師叔祖教誨!” 這次的這一聲‘師叔祖’幾乎所有人都叫得心服口服,再無人敢膽對唐糖有一絲輕視之意。 接下來,眾人均拿出了十二分嚴(yán)謹(jǐn)認(rèn)真的心態(tài),效率極高地將選徒比試的各種流程討論出一個章程來,再安排專人前去籌辦。 等會議結(jié)束,一腳踏出議事大殿的大門,抬頭看著頭頂明晃晃的太陽,還有些長老們不禁感到恍然。 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往日里,他們議事有這么快就結(jié)束嗎? 似乎從未有過,從前每次開會,眾人都各持己見,往往一件小事都能扯皮許久,從晨光微熹吵到夜幕降臨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這還只是小事,若討論到大事,那更耗時。 他們都習(xí)慣了一件大事得東拉西扯個三五天才能定下,結(jié)果這次難得這么快,反到有些不可置信的不真實感。 不知已經(jīng)離開的那些長老們在感嘆什么的唐糖,還在心底暗暗嫌棄這些老人家拖拖拉拉地,效率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