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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進(jìn)來了?!?/br>文景帶著濤濤海倫帶著艾瑪,進(jìn)包廂就見翟弋那妖孽懶洋洋的坐在椅子里跟四人打招呼,“嗨,我們第一,你們第二?!?/br>濤濤和艾瑪齊噴:“幼稚!”翟弋這會兒渾身舒暢那得瑟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齊少杰關(guān)屋里干了什么好事呢,不過五分鐘而已,齊總應(yīng)該啥也沒干吧?眾人剛坐下,陳訴,雷澤和劉志也來了,后面還跟著大輝,偌大的包廂立刻熱鬧起來。這些人都是大忙人,一般都很難聚在一起。“就等那誰了??!”翟弋大咧咧的朝文景擠眼:“你請人家了嗎?”文景特別坦然:“請了,他說了過來?!?/br>濤濤跟大輝關(guān)系最好,大輝見他手邊有一個位置,于是過去,屁股還沒落下去,濤濤指著艾瑪旁邊的位置說:“這里有人了,你去那邊?!?/br>誰知艾瑪小嘴一撅:“我這里也有人了?!?/br>大輝抓抓頭,憨笑,翟弋朝他招招手:“來來,小灰灰,本少疼你?!?/br>小灰灰……艾瑪給誰留位置大家不言而喻,濤濤給誰留位置,其實大家也不言而喻。“喲喲喲,我們濤兒可真貼心,牧這是深藏不露啊,小舅子倒是籠絡(luò)的妥妥的!”翟弋一邊往嘴里丟飯店自制的炸青豆,一邊對濤濤擠眉弄眼。濤濤理也不理,小臉繃得死緊,文景都忍不住在他頭上摸了兩把,這小子悶不吭聲的,原來這么喜歡秦牧,他實在沒想到。電話響了,是趙飛打來的,說秦牧被一個客戶纏住了,要晚點過來,讓文景別等他們了。文景不好讓大家跟著等,按鈴讓服務(wù)員先上菜。正吃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了,沈軒跟在服務(wù)員的身后,手里拿著一瓶酒,翟弋看見他就放下了筷子,包廂里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沈軒知道自己不請自來不受歡迎,笑著道:“大家別誤會,我只是來送酒的,這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br>文景回過神,只好硬著頭皮請沈軒入座,翟弋抄著手,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文景,那意思--你敢讓他坐,本少就跟他拼命,我就這么橫。文景心中無奈極了,他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會碰到沈軒,又不由慶幸秦牧這會兒還沒到。這里陳訴輩分最高,只得站出來道:“在這里大家都是小景的朋友,沈總不介意的話不如跟我們一起吃點?”文景不敢看翟弋,趕緊點頭:“是啊是啊?!?/br>沈軒就看著文景笑,把酒放在桌上,對文景道:“飯我就不吃了,這樣好了,小景,改天我請你喝茶吧?!?/br>“行!”文景松了口氣,只覺翟弋那視線恨不能把他剝了似的,齊少杰不時捏捏他的手,偷偷哄著。等沈軒一走,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文景只覺好笑:“你們不用這樣緊張吧?他又沒有三頭六臂?!?/br>翟弋戳他:“你不緊張?”“有什么好緊張的?”文景看了看沈軒拿的酒,:“這酒不錯啊,陳校長,你和齊總喝吧,醉了包送。”翟弋捏了捏文景的臉:“你小子夠坦然,反正我看見他就想揍人?!?/br>一旁齊少杰忍不住勾了勾唇,心說,你那是想揍人么?你那分明是炸毛了。當(dāng)年翟家橫插一杠子支持秦牧,也難怪翟弋對沈軒的反應(yīng)這么大。“我不摻合你們的事,不過,我會盡量少跟他見面的?!蔽木罢f。“這才乖,四哥疼你。”文景……途中,文景去了一趟洗手間,正準(zhǔn)備給秦牧打個電話,一個熟悉的人影突然在走廊上晃了一下。“是他?怎么可能呢?”文景立刻跟了上去。很快,視線中出現(xiàn)一個頎長的身影,看背影很比較瘦弱,長手長腳的,那件肥大的羽絨服穿在他身上看著很詭異。那人動作很快,幾下就閃進(jìn)了電梯,文景趕緊按了另一部電梯,與此同時,前一部電梯的數(shù)字停在負(fù)一樓,那里是地下停車場。這家餐廳生意相當(dāng)火爆,晚上六點過后泊車小弟不再工作變成迎賓,來這的顧客不管你多大的牌都只能自己去停車。進(jìn)了電梯,在密封的空間,文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心跳的厲害。“他為什么在這里?他不是在……對對,文向南出事了,他也沒辦法繼續(xù)在國外讀書,那么,他來c市干什么?”電梯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車場,文景搜索了一圈,那個背影再一次映入眼中。背影是陌生的,但是憑著剛才的側(cè)臉,盡管不敢肯定,但熟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如果真的是他……“文林!”文景忍不住叫了一聲。前面的人正好走到一輛剛剛停下的車后面,聞言腳步一頓,居然轉(zhuǎn)過了頭。那人戴了口罩,看不見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在看到文景的剎那立刻收縮,迸發(fā)出了濃烈的恨意。不過文景沒有注意到,不管怎么說,文林也是他弟弟,他是無辜的。“文林,真的是你?”文景朝前跑了幾步,等兩人距離只有兩米遠(yuǎn)的時候他才陡然發(fā)現(xiàn)文林的手里捏著一只大號扳手。與此同時,文林的身后響起一道同時含著驚訝和驚喜的聲音:“景兒,你怎么……”文景瞪向文林,剎那間明白了文林要干什么,并且目標(biāo)不是自己,而是秦牧。“秦牧,小心!”文景大吼一聲撲上去。文林比他先一步轉(zhuǎn)過身,手里的扳手高高舉起,一扳手就砸了下去,文景在后面奮力一推,第一下偏了方向砸在了秦牧的車上。秦牧嚇得心臟都提起來了:“文景,你走?!?/br>“你們誰都別想走?!蔽牧之吘鼓晟?,聲音都才剛剛脫離青春期的青澀,狠是狠,卻中氣不足。文景一把抓住他的手,大聲質(zhì)問:“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文林!”文林根本就不聽,一腳踹開文景,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又去追打秦牧。電梯那邊傳來吵雜聲,應(yīng)該是保安被驚動了,“文林,保安來了?!?/br>文林一愣,隨即拔腿就跑。秦牧過來把文景扶起來,剛才文林那一腳踹得夠狠,腰都直不起來了。“哪里痛?我們?nèi)メt(yī)院!”這人行動派,說著就攔腰一抱。“我沒事,快放我下來,來人了。”文景掙扎著下地,勉強直起腰,有點抱歉:“我把他放跑了,可他還是個孩子?!?/br>說起來文林還不到十八歲呢,可不就是孩子么?“沒關(guān)系,我沒事?!鼻啬恋氖执钤谖木暗难希阑畈辉杆砷_:“真的不用去醫(yī)院嗎?”“不用,我緩緩就行了。”保安過來了,隊長認(rèn)出秦牧,熱絡(luò)的詢問一番,被秦牧三言兩語打發(fā)走了。文景有點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