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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陳訴笑著道:“因為我知道你想要一份屬于你自己的工作?!?/br>文景心中又是一緊,沒錯,他確實想要一份屬于他自己的工作,而不是每天無所事事的等著秦牧,跟秦牧周旋。陳訴的目光很溫柔,文景知道陳訴幫他是因為秦牧,就像長輩關(guān)心晚輩一樣,順手提拔他一下。看出文景在猶豫,陳訴道:“沒關(guān)系,你不好跟牧開口的話,我去跟他說,他沒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文景笑笑,陳訴錯了,那個混蛋肯定不會答應(yīng)的。“不了,我自己跟他說,陳校長,謝謝你,這份工作我會爭取的?!睘榱藵凉欢〞幦〉?。。。。“工作?”秦牧果然冷了臉:“不行!”文景一點(diǎn)都不覺得意外,真的。“你小舅說了,我可以不住學(xué)校。”言外之意就是晚上還是可以回來陪這個混蛋的。秦牧冷哼,他敢肯定,只要他同意,文景絕對就像只歡快的小鳥似的,出了鳥籠就飛得無影無蹤。“景兒,你別忘了,這一年你屬于我,我就是你得工作?!?/br>“你……”“怎么,你嫌我給你開的工資不夠?沒關(guān)系,我可以加,只要你乖乖的。”“乖乖的?比如……”“比如……”秦牧放下叉子,那餐巾擦了嘴,目光落在文景的唇上,像一只狩獵的豹子火辣又直接:“比如我現(xiàn)在就要你脫了衣服,自己坐到我的腿上來?!?/br>文景端起面前的溫水,啪,全部潑在了秦牧的臉上。秦牧一張俊臉立刻變得黑如鍋底:“你膽子不小?!?/br>“謝謝,是你逼的!”“景兒,你被我寵壞了?!?/br>文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你到底同不同意?”秦牧擦了臉,文景氣呼呼的,他發(fā)現(xiàn)他家景兒現(xiàn)在的表情真是越來越豐富了,并且他肯定,這是文景的真實表情,不像前段時間,為了讓他幫忙報仇,假裝吃安靜的醋,假裝欲拒還迎,假裝淡漠如水,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就算是假的,他還是甘之如飴,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秦牧又不要臉的硬了!“我不介意你使用之前那些手段讓我意亂情|迷,說不定我就答應(yīng)了?!蹦橙瞬灰樀牡?。文景很想給他一拳。秦牧懷念似的盯著文景:“記得那次,你明知道安靜在我家,為了不讓我回家,讓我以為你吃醋了,你放下身段給我做飯,雖然只是一盤蛋炒飯,我卻愿意為你擺弄那該死的吸塵器。景兒,我很久沒吃你做的蛋炒飯了。”這貨的屬性果然是抖m的!只是某人接下來的話差點(diǎn)沒把文景氣死,“四兒送了我一樣好東西,他說你穿上肯定迷人?!?/br>文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東西?”“女仆裝,有一對可愛的兔子耳朵,四兒總是喜歡刺激?!?/br>“你去死!”秦牧哈哈哈大笑,下面硬得更厲害了,簡直要爆了一樣。文景快被氣瘋了,所以沒發(fā)現(xiàn)對面的禽|獸笑起來尤其好看,更沒有意識道,秦牧笑了,笑得如此夸張。不過監(jiān)控前有人注意到了,陳默的手指撫上秦牧的臉,目光癡迷……想著接下來的福利,秦牧不敢把文景逗狠了,見好就收:“好吧,我同意你工作……”文景心中一喜,可惜喜悅還沒有浮上臉,又被秦牧打擊了個徹底。“……不過是來給本總裁當(dāng)助理,工資是我舅舅給你的十倍,怎么樣?”某人一邊幻想著把文景按在這餐桌上弄得嗷嗷叫,一邊冷酷的道。文景特想問候秦家的列祖列宗,氣得連飯都不想吃了。“我去博文上班是為了照顧濤濤?!?/br>“我請了專業(yè)的特護(hù)一直在代替你照顧濤濤,如你所見,濤濤上學(xué)期的身體狀況良好?!?/br>文景深吸一口氣:“那不一樣,我想親自看著他。”“濤濤是男孩子,你能看他一輩子?”“他生病了,他跟別的男孩子不一樣?!?/br>秦牧沉聲:“在我心里,他沒有不一樣,只要給他安全的環(huán)境,他就應(yīng)該像個正常的孩子那樣生活學(xué)習(xí),他現(xiàn)在是有病,但是他會好起來……”文景看向秦牧,眼中滿是震驚……在這個男人心里,濤濤跟正常孩子一樣?劉志不止一次說過,濤濤可以像正常人那樣上學(xué),只要按時吃藥,注意養(yǎng)生,濤濤完全可以正常的生活,用看待正常人的目光看待濤濤,反而與他的病情和成長都有利。但是文景還是怕,他恨不能把濤濤裝在自己口袋里帶著。只聽秦牧又道:“景兒,先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周五濤濤就回來了,你問問他同不同意。”文景沉默了……。。。咖啡廳,文景歉意道:“不好意思陳校長,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br>陳訴的笑容也帶著歉意:“是我考慮不周,還是牧說的對,濤濤很堅強(qiáng),是我小看他了?!?/br>文景心想,這個男人說話怎么就這么順耳呢?不像某人,明明是好意,被那人那張嘴一攪和,完全變了味道,可恨之極。“不,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很感動,真的。”陳訴笑笑:“這事按下不提了,對于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訴我,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參考?!?/br>文景遲疑:“這個……謝謝,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想辦法?!?/br>陳訴了然,看文景的眼神就跟看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晚上,陳訴接到秦牧的電話。“終于舍得給你舅舅打電話了?秦總最近據(jù)說很忙?。 ?/br>秦牧完全可以想象他小舅舅此時壞笑壞笑的模樣,心中暗恨。“你們學(xué)校不是開學(xué)很忙嗎?有空多管閑事,不如考慮一下我的建議?!?/br>陳訴帶笑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來:“你舅舅沒有野心,博文目前的規(guī)模已經(jīng)足夠了?!?/br>“不要跟我裝傻,小舅,你最近跟景兒見面的次數(shù)是不是太頻繁了?”“頻繁嗎?才三次而已嘛,小景那孩子挺不錯的,懂禮貌,懂進(jìn)退,我不能眼看著一個好孩子被你毀了,人家還小,未來還長……”“被我毀了?你什么意思?”陳訴的聲音變得嚴(yán)肅起來:“牧,你沒發(fā)現(xiàn)嗎?小景對他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很抵觸,他不開心,你不懂如何愛人,真正愛一個人,是應(yīng)該讓他快樂,他不是你的附屬品,尤其他還是一個男人。”秦牧冷笑:“小舅,你不是獨(dú)身主義者嗎?你不是對感情一竅不通嗎?”陳訴:“這不是從你們身上得到啟發(fā)了嗎,臭小子,你小舅我的一番苦心你到底懂了沒?”秦牧冷著臉掛了電話。愛一個人就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