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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想,他是真的要完蛋了。唇上猛地一痛,秦牧咬破了文景的唇。剛剛冒出來的血珠子立刻就被人舔舐干凈,伴隨著濃郁的血腥味,秦牧重重地吻了上去。文景的理智終于歸位,接著就是瘋狂的掙扎。砰的一聲,他的后背撞上墻,男人濃烈的強霸氣息撲面而來,牙關(guān)被迫打開,guntang的舌頭闖進來就是一番攻城略地,帶著惱怒的、侵略的氣勢。僵持間,一股子熟悉的清爽氣息鉆進秦牧的鼻翼,秦牧頓了一下,掐住文景臉的手卻更加用力,強迫他張開嘴,勾住那躲閃不及的舌尖就是懲罰性的狠狠一吸。脊椎骨仿佛通了電,文景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滋味陌生又熟悉,有一種塵封的味道,叫人不敢觸碰。就在文景以為這個男人要把他怎么樣的時候,秦牧卻突然甩開了他,眼神冰冷:“滾!”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欲,文景覺得可笑的是他自己,身子順著墻滑下來,狗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氣。而這個男人,居然連一句“為什么”都沒問,更沒有問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出了御豪國際的門文景才猛地記起,媽的,他的包忘記取了,里面還有他換下來的衣服。回頭看了一眼,他實在沒有勇氣回去取,唇上還殘留著秦牧強悍的氣息,破損的嘴唇也在無聲的嘲諷著他的想當然。如果知道秦牧在這個城市,打死他也不會來。御豪國際的三樓,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在窗戶后面看著他,直到他鉆進出租車,秦牧才對身后的趙飛點了一下頭,趙飛立刻會意,轉(zhuǎn)身出去了。陳默眼中滑過一抹疑惑,問道:“你跟那個小子認識?”秦牧淡淡的回了三個字:“不認識。”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開始連載,日更哦,請大家支持。喜歡的姑娘請收藏,留言,打分,你們知道這個對作者很重要,群么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沒有看過的姑娘可以去瞅瞅,番外火熱連載中,再一次謝謝大家支持,群么么。☆、002沖撞出租車開進淺水灣別墅區(qū),司機師傅看著后視鏡里的俊美青年發(fā)出贊嘆:“這里的房子,我就是開三輩子車都買不起?!?/br>文景看著車外,留給司機師傅一個精致的側(cè)臉,鉆石耳釘不甘寂寞的閃著光,它的主人面無表情。司機師傅搖搖頭,心想這些富二代就是眼高于頂,長得好看卻不可愛。文景滿腦子都是秦牧,那人居然什么都沒問就把他放了,什么都沒問……甩開他的動作就像在甩一只臭蟲,憎惡,冷酷。回到家已經(jīng)半夜了,家里的燈卻亮著,文景開門進去,沙發(fā)上果然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子,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眼巴巴兒的望著門口,見文景回來,小人兒立刻爬起來。“還沒睡?”文景換鞋進來,換上了一副有氣無力的表情。“怎么才回來?”小人兒沉著一張小俊臉,皺眉走到文景跟前,指著西裝上的酒漬語氣嚴厲的道:“你又出去鬼混了?”文景敷衍的揉揉小人兒毛茸茸的腦袋:“小子,今晚我可沒喝酒,這是別人不小心灑我身上的?!?/br>“衣服脫下來。”文景懶得動:“濤濤,哥累了?!?/br>文濤不依不饒的扯他的衣角:“快脫,紅酒干了就不好洗了?!?/br>“敗給你了。”文景脫了西裝,連褲子一并脫了,身上就剩一件淺粉色的襯衣和一條內(nèi)褲。文濤看了他一眼,抱著衣服去洗衣房了,嘴巴張了張,文景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再見秦牧帶給他的沖擊還在,心臟還在狂跳,世界這么大,為什么就沒有一個地方容得下他和濤濤?難道真要躲到鄉(xiāng)下……不……電話突然響起來,文景一拍腦門,尼瑪,最重要的事忘了。確定文濤在洗衣服,文景接了電話,壓低聲音:“二叔……”電話那頭的男人呵呵笑了一下:“小景啊,事兒辦的怎么樣了?”“對不起二叔,我忘了向李叔匯報了,辦妥了,除了翟老爺子還有康瑞的王董,鄒氏的鄒總……”盡管當時只掃了一眼,文景還是清楚的記得貴賓室里在座的那些人的臉。文向南對文景的表現(xiàn)很滿意:“不錯,你做的很好,小景,你跟濤濤在那邊還好嗎?哦,明天我就叫李叔把錢給你打過來。”文景神色冷下來:“我們很好,對了二叔……”咬咬牙,文景還是問了出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那人是秦牧,你一早就知道他在C市是不是?”“你們見面了?啊也對,碰上在所難免?!蔽南蚰系恼Z氣很是玩味:“去C市可是你自己的選擇,小景,這你也要怪到二叔頭上嗎?”文景閉了閉眼:“二叔,我要睡了,再見?!?/br>文濤洗完衣服出來,就見他哥癱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剛剛上一年級的文濤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去一樓的客房抱了一床薄被出來,輕手輕腳的給他哥蓋上。文景卻突然睜開眼,一把撈過文濤,壓在沙發(fā)上撓他癢癢,兄弟兩鬧成一團,笑聲在四百多坪的別墅里顯得特別空蕩,回聲陣陣。鬧了半個小時,文濤終于睡著了,文景把他抱回房間,給他蓋上被子。文濤跟他長的不像,文景像他媽,文濤像他爸,連那小表情都特像他們的爸爸文向東,整天繃著一張小臉兒,小老頭似的對著這年滿二十二歲的哥哥唉聲嘆氣,一副怒其不爭的捉急樣。床頭的柜子上是一張全家福,上面的文濤定格在三歲,圓乎乎的臉蛋兒,手里拿著一把玩具槍,槍口對著他哥,嚷嚷著要將他哥斃了。照片中的中年男女一人身邊一個兒子,真正完美的四口之家,可惜那兩人已經(jīng)不在了。文景摸摸弟弟的臉,關(guān)了臺燈,屋子里立刻漆黑一片。。。。四肢無力,男人強壯的身體,撕裂,沖撞,痛啊,好痛!明明撕心裂肺的喊出來了,可是沒人聽見,更沒人理會,身上的男人打樁一般,似乎要把他釘死在床上,那力道讓人毛骨悚然。腸子痙攣,劇痛襲遍全身。文景看見他自己雙眼絕望卻又迷亂的大睜著,身上的男人野獸一般不停掠奪,單薄的身體布滿斑斑痕跡,那白色的床單上,是一灘刺目的猩紅……“啊啊??!”一聲慘嚎,文景從夢中掙扎著醒過來,滿身汗水。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夢中那種絕望和屈辱還控制著他的情緒,他渾身顫抖,被子上的拳頭捏得死緊,現(xiàn)實與夢境難以分辨。“哥?!?/br>仿佛一針強心劑,文景漸漸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