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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停,聲音的主人喑啞著嗓子小聲地告饒,只是還沒等他的話音從被“凌虐”得微微紅腫的唇瓣間吐出,就被之后難以抑制的長吟取代……這一場似乎無休無止的激烈情事,一直到那幔帳內(nèi)的紅燭燃盡、到那居于下的人連出聲的力氣都散得干凈,這才漸漸停歇下來……在這充滿了情欲氣息的寢殿里,火紅幔帳內(nèi)的大床上,男人一雙黑眸深沉,內(nèi)里幾乎能擰出墨汁來,帶著無盡的貪饜和疼惜,他垂眼望著身下看起來被自己折騰得面色蒼白的人,輕輕地吻過對方如畫的眉眼鼻唇。戴著黑金色蝙蝠面具的男人將身下的人緊緊地擁進懷里,毫不設(shè)防的胸膛在這一刻全數(shù)露出,他情不自禁地合上了雙眼。“我愛你,寒——”尾音戛然而止,他倏然睜眼,視線慢慢垂下去。——還留著被他啃咬親吻的嫣紅痕跡,那纖長漂亮的五指沾著鮮紅的血,一點一點地插進了他的胸口里。一刻之前還躺在他身下呻吟哭泣的年輕人,此時蒼白的面上唇角微微勾著,兩點眸子如冰封禁,開口時的聲音尚沾染著情事之后的喑啞,吐出來的每一個字卻都冰寒無比——“我等你解開薄甲、放下防備的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年輕人五指倏然用力抓握,竟是硬生生地將男人的心臟從胸口撕扯出來。鮮紅的血滴濺在了他蒼白的臉上,嫣粉的唇角上揚,那個冰冷的笑容看起來無比地邪肆和譏諷。“……”男人一雙眼瞳依舊黑得深不見底,他無言地盯著身下的人。“憤怒嗎?……絕望嗎?”年輕人勾著唇角眼底寒涼地微笑:“如果能讓你有這些情緒,那我真的是再高興不過了?!@些都是你給我的,我還給你而已。”“……不?!?/br>片刻后,男人的聲音響起來,低沉沙啞。于將死之際,他竟然慢慢笑了起來,在身下人怔滯的目光里,他艱難地俯身,輕輕地吻去濺在年輕人眼角那滴從他心口噴涌濺出的鮮血:“原來,我于你,也只是個必除的禍害而已?!晌疫€是愛你啊,寒蛩。”話音落時,男人眼底星光黯落,他的身體倒了下去。年輕人的瞳孔卻在這一瞬猛地收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他的話音戛然而止。許久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年輕人的指尖顫抖而抽搐地,他緩緩伸出手去,揭開了那張黑金色的蝙蝠面具——面具之下,是曾經(jīng)那個打開木門便驚艷了他一生的人。“——云起?。 ?/br>一聲絕望到極致的嘶啞,在這地宮深處,驀地響起。…………他的意識在黑暗里沉沉淪淪,起起伏伏,難過與絕望把他糾纏在深淵里,他卻分不清那些碎片是夢境,還是記憶……很久之后,一個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帶著仿佛在洪荒大地上穿梭了無數(shù)歲月的滄桑,在他的耳邊響起:“……時隔萬年了,小葉子……你還是……做了同樣的選擇啊……”他的腦海里一陣劇痛,黑暗散盡,意識和那些碎片,一點一點涌進重現(xiàn)的光芒里。而他的手中,那顆guntang灼人的心臟,在淡淡的醺黃光芒里,慢慢變成了一塊內(nèi)蘊星芒的石頭……——安靜的寒瓊秘境里,躺在榻上的云起坐起身來,眼底掠過一絲茫然的情緒。他轉(zhuǎn)身下榻,往那峭壁邊沿走去。只是走出還未及幾步,那峭壁之外,一道身影陡然浮掠而起。“師——”云起的第二個字還未出口,就已經(jīng)在驚滯中被蘇葉子驀地壓在了身后的石榻上。不待他問出不解,急切而絕望的親吻已經(jīng)蒙頭蓋了下來。“……”他素來淡定慵閑的師父,此刻卻像是發(fā)了瘋似的,連兩只手都攥得他的衣襟褶成一團,唇下的親吻更是須臾間就起了血腥味……蘇葉子抱著自己不反抗的乖徒用力地親吻,神識里他失神地喃喃:“你疼不疼、你疼不疼云起……你是不是很疼……對不起、對不起……”帶著哭腔的聲音沒能壓到最后,天邊蓄滿了水氣的云,還是落下雨來。微涼的淚落在臉上,云起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抬起手來安撫地摸了摸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的另一只手按上了心口的位置。“……不疼。”他輕聲道:“可師父再哭,就真的要疼了。”作者有話要說: 云起第一層馬甲宣告掉落。揭上上章謎底:這段記憶發(fā)生在萬年以前,云起剛剛遭“天妒”轉(zhuǎn)修魔氣的時候。===云起完全黑化成一代魔帝之前,還是糾結(jié)掙扎過一段時間的。而我們的葉子,也就是那時候的寒蛩,在仙域第一天才向魔域第一帝的轉(zhuǎn)化過程中,發(fā)揮了至關(guān)重要的推動作用_(:з」∠)_第四卷北疆無根水第61章又掀了一角的封印宋清羽覺得峰里最近氣氛很是詭異。大概就是從四門會比結(jié)束之后。原本同在一峰,他們的師父似乎又是個閑不住的,啊不,是個隨性不拘的。所以只要是洞府之外的地方,他常常能遇上師父笑吟吟地走在前面,而他們的大師兄則是安安靜靜地跟在師父的身后。師父看起來沒心沒肺渾不在意,但大師兄眼神里藏著的那些情緒卻把他都看得背后發(fā)涼。再加上之前在宗外的那次,他撞見的“師嫂”和師父的背影驚人地相似這一點,宋清羽常常懷疑自己會在某天死得無聲無息,死因是慘遭同門師兄滅口。只不過還沒等這種可怕的預(yù)料成真,宋清羽就發(fā)現(xiàn),峰內(nèi)的氣氛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比如此刻。宋清羽到了湖心亭外,隔著半個落了雪的湖面,向著亭中的兩道人影遙遙一揖:“師父,菩提寺的空明高僧要帶弟子們離開,走之前特來拜會?!?/br>宋清羽邊說邊想,從當(dāng)日會比之前師父的表現(xiàn)來看,兩人似是舊相識,應(yīng)該……然后他就聽見,隔著半個湖面,披著長發(fā)枕在他大師兄腿上的師父大人頭也未回,輕描淡寫扔出來兩個字:“不見?!?/br>剛說完,蘇葉子就微蹙著眉拉下了云起放在他肩側(cè)的手掌,踏踏實實地抱進了懷里,然后心滿意足地平了眉間的褶皺。“……”宋清羽低下頭——成為修者后,第一次這么絕望于自己遠超凡人的視覺……還是讓他瞎了吧。“師父?!痹破饹]抽回手來,任蘇葉子抱著,只壓低了聲音輕聲喚了一句。正在宋清羽憂愁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