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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遠(yuǎn)的地方呢?大漠和金帳國之外呢?還有何地?那些地方的人,有甚本事?他們也許掌握了某種方法也不定。更有甚者,過去或者未來——” 顧皎的心一擰,仿佛被撥開了許多的迷霧。是啊,她被無端送來,總該有個原因。阮之來,或者也有某些原因;高復(fù)一聲不問便將阮之燒殺,難道也有隱情?越是這般想,她的眼睛變得越發(fā)熾熱起來,更有些不管不顧。 她兩手握住李恒的手,“延之,如果,我是說如果——” 急躁了。 李恒拍拍她的后背,“皎皎,不要著急啊。” 只要相信他,留在他身邊,就好。 顧皎安靜下來,抬頭,長久地看著李恒。 突然道,“延之,你和魏先生,是不是都知道了?!?/br> 否則,魏先生怎么突然對她不聞不問起來?李恒怎會無端和先生鬧別扭?即使龍口被柴文茂刮地皮,但許星在,她總能保住命,他何必忙亂地跑回來?又那般作態(tài)?為何他莫名其妙要去搜尋甚鄉(xiāng)野雜談,還思考得那么深入?是不是阮之的事,他們已經(jīng)在查了? 李恒自己雖有心理準(zhǔn)備,但沒料到她問得這般直接,一時間沒接住話。 她推了他一下,“快說,怎么回事!” 他捂一下胸口,“你碰著我傷了。何況,你說的是甚?” 居然給她裝?顧皎調(diào)整姿勢,扒開他的手,“你不是說你命硬,小傷死不了嗎?我剛就輕輕碰了一下,會痛?別給我裝,你既然都說了開頭,為甚不接著說?” “說甚?”他居然沖她笑。 顧皎咬牙,“離魂啊!萬里之外的人啊,過去未來甚的。你們都查到什么了?” “那你承認(rèn)了?”他反問。 “承認(rèn)甚?”他不說,她就不認(rèn)。 “皎皎,你是不信我了?”李恒略有些氣悶。 “延之,那你是不信娘子了?”顧皎絲毫不肯示弱。 兩人對看,剛才那些溫情脈脈的甜蜜,都化成了對峙。 突然,李恒親了親她的眼睛,“皎皎,你是叫皎皎嗎?” 顧皎剛硬了一分的心軟了,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那——”他略有些遲疑。 她道,“我就叫顧皎?!?/br> 她的坦白,也換了他的答案,“我只是一些猜疑,并不愿意去相信?!?/br> “是先生對不對?”顧皎想了許久,“我和唐百工搗鼓那些東西,寬爺寫信說了?我不知他寫了什么,但和酒精相關(guān)?” 李恒頷首,約莫該是的。 “先生懷疑我有目的,懷疑顧家在搞甚?他顧忌你,不方便對我出手太快。既想觀察我,又想摸清顧家的目的,所以放縱柴文茂那王八蛋對付我?”顧皎說得有些火大,不免露了三分本性來,溫柔的模樣立刻張牙舞爪了,“想看我到底在玩甚?或者顧家還有沒有他不知的底牌?” 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了。 “是不是還和那什么高復(fù)有關(guān)?”她還問。 李恒又點(diǎn)頭。 顧皎想罵娘了,早知如此,她裝什么裝?。恳婚_始亮明身份,死乞白賴地扒著李恒,再想辦法說服老狐貍魏明,然后趁機(jī)轉(zhuǎn)換身份做個什么謀臣或者行商的,豈不快活?結(jié)果白演了一場臥薪嘗膽的戲,失了身也失了心!她恨恨地看著李恒,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青,真是滋味復(fù)雜。 李恒不知她在想甚,但人后悔和不服氣的模樣卻熟悉得很。因此,他捏著她下巴拉過去,“皎皎,不許你后悔?!?/br> 他的手很有力,姿態(tài)也很親密,不管哪兒都滿意得不行了。若在現(xiàn)代,這般好貨,輪不到她顧皎。她哀聲嘆氣,算了,事已至此,且認(rèn)命吧。 “我沒后悔?!彼緡佉宦?。 李恒不信,忍不住又親了親,不免動手動腳起來。 兩人扭成一團(tuán),又笑起來,最后不知不覺抱一起去了。 顧皎猶猶豫豫地問,“現(xiàn)在還不行的吧?大夫——” “他們懂甚?”李恒不管不顧地扯衣服,“我自己知道?!?/br> “可這傷——”她還是猶豫的。 李恒便沖她笑,“皎皎,這會子和我客氣呢?我說個法子,你聽聽可好?!?/br> 夫妻情事,向來是顧皎更放得開些,畢竟占著心理優(yōu)勢;可他此刻表現(xiàn)出的那個勁兒,她有點(diǎn)擋不住了。 他湊在她耳朵邊上,低語了幾句,直接將她抱起來托到腰上,然后側(cè)躺著上了軟塌。 顧皎半推半就,當(dāng)真就上去了。 臘月雪悄悄的下,火墻內(nèi)炭火偶一嗶剝。 片刻功夫后,便只有小夫妻細(xì)細(xì)的喘息聲。 第122章 得償所愿 顧皎的人生進(jìn)入新境界, 跨過冬日死亡的魔咒后, 一不留心又找著新線索。 她徹底放開自己, 和李恒胡天胡地起來。 李恒大約和她一般,原本蒙在身上的玻璃罩子也被打破了, 整個人變得鮮活極了。 翻來覆去,試了許多花招,最終敗退在顧皎的弱逼體力上。 累極后, 糾纏著去床上睡了。 半睡半醒的時候,她還是問了, “那高復(fù),為何甚都不問,便殺了你娘親?” “也不是甚都沒問,還是問了的?!崩詈惚е? 親著她的額頭, “我和娘被宮人引入□□, 以為去見宮妃,未及防備。然后庭早準(zhǔn)備了許多太監(jiān)和宮人,二話不說便將我抱開,把娘綁起來。那高復(fù)進(jìn)來, 問了三句話。電燈可是你做的?你一個人?使的是甚法子?” “我娘說,是,是我一個人, 用的是磁鐵和線圈人力發(fā)電。這幾句話, 我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對答完成后, 高復(fù)點(diǎn)點(diǎn)頭,便叫人送了火把來,命我父親去點(diǎn)?!?/br> “我娘詫異極了,便問為何?只因是妖女?電燈可有問題?還是發(fā)電的方法不好?后她突然問高復(fù),你是不是也是?” 顧皎睜開眼睛,看著李恒。 “我當(dāng)時不懂,后來被嚇得太過,回家后并不安穩(wěn)。魏先生陪了我許久,許諾了一定幫娘親報仇,殺了高復(fù)和那些見死不救的人。待我平靜下來,又耐心問了許久,細(xì)細(xì)揣摩。那幾年,他確實(shí)做了許多——” 她懂他對魏先生的感情,如父如師如兄。 “并非無跡可尋?!崩詈愕?,“雖然這世間多奇人,也有許多人有奇思妙想??梢粋€人的奇思妙想,到成為某個足以引起許多人驚異的物品,需要極其漫長的時間。魯班名揚(yáng)天下,也不單單靠他一人,乃是他之前許多先師將墨家定下來,他才在前人的基礎(chǔ)上發(fā)揚(yáng)光大。娘親便是過于急切,短短幾年間做了許多驚人之事,但少了許多鋪墊?!?/br> 顧皎細(xì)想想,懂了。無論古人今人,只便是人,智商的差別便不大。今人能夠享受到的許多思想和科技的成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