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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看了一會兒,心里癢癢,又拿手指捏了紫容一縷頭發(fā),輕輕在他耳垂上掃了掃。紫容在睡夢中躲了一下,咂咂嘴,不愿意似得哼哼兩聲,循著溫度翻身抱住了陸質(zhì),在陸質(zhì)身上蹭了兩下臉,就又繼續(xù)沉沉的睡了過去。陸質(zhì)面上的神情溫柔,又帶些忍俊不禁,含笑輕聲叫了一聲:“容寶?”第26章鎏金的無煙火盆整整燃過一夜,金獸消香片,帳幔輕搖。水元閣靜謐一晚,在五更時分才有了些動靜。紫容其實半夜醒過一次,睡蒙了,呆頭呆腦的坐起來,想不起自己在哪。陸質(zhì)不打算驚動他,輕手輕腳把迷瞪著的人攬進懷里,給喂了杯水,又拍著背哄了一會兒,花妖就重新睡了過去。早晨醒過來,隱隱約約想起這段,紫容只當(dāng)是夢。他在被窩里伸個懶腰,臉朝下埋進錦褥中,咕咕笑了幾聲,調(diào)皮地拿腳去夠身邊的陸質(zhì)。被陸質(zhì)一把握住腳丫子,才掙扎著往后躲,把眼睛睜開了。陸質(zhì)睡在上首,正垂眼看他,已不知醒了多久。“殿下……”紫容假意掙了幾下,便挪過去抱住陸質(zhì)的腰,心滿意足地咕噥:“今日醒了,殿下也在?!?/br>很久沒有像這樣,醒了之后還有時間閑閑的賴在一起廝磨一會兒,兩個人都舒服地喟嘆一聲。陸質(zhì)含糊嗯了一聲,便把手探進被窩,捏住紫容的耳垂揉。輕輕重重的兩下,就把懷里的小花妖揉地渾身哆嗦起來,嘴里哼哼,眼里泛上水光——這回是真要跑。沒等他后退多少,陸質(zhì)便伸腿把人勾回懷里,拿兩臂牢牢箍住,翻身虛壓在紫容上方,打下一片陰影,“跑什么跑?”紫容滿臉戒備,捂住自己的耳朵,退縮有余,霸氣不足地小聲道:“你……不許你再碰這兒了!”“唔……”陸質(zhì)滿面疑惑,故意一字字問:“為什么不許碰?”紫容羞極捂臉,那為什么非要碰這兒?。?/br>紫容也不知道自己的耳朵究竟是怎么回事,無人處他還試著自己碰過,很正常。可是再等到陸質(zhì)去碰的時候——即便不揉,只是輕輕碰一下,他整個人就會從那兒一溜麻到腳心,忍不住要躬起身來,才能稍稍緩解。不過……想不明白的事嘛,就不費功夫去想了。“親親?!弊先莶辉俟芩亩?,嘟著嘴對陸質(zhì)要求道。兩個人隔著一層被子抱在一起,陸質(zhì)便低頭在紫容捂著耳朵的手背上親了一口,又用嘴唇在那塊兒蹭了蹭,才漸漸移過來吻上紫容的嘴唇,然后把手探進了被窩。慢慢摩挲過一遍,紫容只是放松的哼哼,等陸質(zhì)的手不知摸到了哪處,他才抖著聲音長長叫出出兩聲。抱著陸質(zhì)脖子的手軟垂了下去,無力地搭在床沿,偶爾被刺激的狠了,會虛握兩下。這會兒的情況與紫容提出要摸摸陸質(zhì)喉結(jié)的那天如出一轍,陸質(zhì)大方讓他摸過,不過隨后花妖便要付出足夠的代價。可憐的小花妖從不知道世上能有這么折磨人的事情。明明連衣服都沒脫,被陸質(zhì)在暖閣的小榻上鎖在懷里摸了個夠本,頭暈?zāi)X脹的,就被碰到了不聽話站起來的地方。陸質(zhì)沒用多少功夫,就讓他哭的一塌糊涂。那天到最后紫容翻身趴在榻上,說什么都不肯睜眼,也不肯起身。眼下紫容也即將到那樣的狀況,無數(shù)潮水般洪涌而至的酥麻與舒服一遍遍沖刷過四肢百骸,即便這段時間做過許多次,花妖對這種感覺不再陌生,但強睜開眼看著面前神情莫測的陸質(zhì),紫容還是突然有些害怕,忍不住仰面去討一個親吻:“殿、殿下……”“什么?”陸質(zhì)的左手一直在紫容腰間打轉(zhuǎn),窄細柔韌的一截,好像怎么被折,它都能應(yīng)付的了一樣。他低頭輕輕碰住紫容的嘴唇,便不再進一步動作,唇貼唇道:“乖,別怕?!?/br>陸質(zhì)的聲音溫和,偏右手上的動作不是那樣。他的力氣那樣大,又直往刁鉆的讓人臉紅的地方探。沒過多久,紫容急喘了幾下,單薄胸膛上下起伏,用力閉了閉眼,不期然從周身冒出一股香氣來。像憋久了似得,但又不過分濃郁,只是來勢洶洶,明明清淡,鉆進陸質(zhì)的口鼻,卻像一劑強效催情藥。抱著人讓緩了一會兒,陸質(zhì)從床頭探過手巾,就在被子里給他擦身。紫容還閉著眼,面上都是水汽,浮著酡紅。看看自己身下還漲著的物什,陸質(zhì)又是好笑又是沒好氣的想,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拉開紫容擋著眼睛的手道:“不哭了……不舒服么?”紫容流著眼淚倒吸兩口氣,軟聲說:“舒服……”“唔?!标戀|(zhì)便挑挑眉:“舒服還哭什么?”紫容滿面無地自容,順著被陸質(zhì)拉著手的動作坐起來,向坐在床邊的陸質(zhì)靠過去,垂頭跪坐在陸質(zhì)面前,羞愧道:“我也不知道,我、我忍不住……”“我錯了,殿下?!被ㄑJ錯道。陸質(zhì)心滿意足,大方地原諒了他,摸了摸他的頭,道:“穿衣服吧。”他忽而想起了什么,笑的委婉,道:“寫完字去看看你的馬?!?/br>紫容頂著滿是濕痕的臉抿嘴笑起來,聞言用力點頭:“嗯!”宮女在外間問王爺是否要起身,陸質(zhì)給紫容換了身中衣,才叫她們進來。這邊剛洗漱過,正吃著飯嚴(yán)裕安便進來回話:“殿下,今早上三皇子遞了帖子進來,說要進宮給皇上請安,完了順便來景福殿坐坐。”陸質(zhì)道:“知道了?!?/br>以前來也沒見他遞帖子。正這樣想,嚴(yán)裕安便道:“三皇子帶著側(cè)妃一起,奴才已吩咐人趕緊把留春汀收拾出來了,到時便安排到那兒去,王爺意下……”“可以?!标戀|(zhì)最后咬了個包子,想了想,才道:“老三不就一個側(cè)妃?”嚴(yán)裕安道:“就是那位?!?/br>他們雖親近,但除了要娶正妃,其他時候?qū)π值芊坷锏氖聟s也不太關(guān)注。只知道他房里一直有個人,去歲說是懷孕了,陸宣替他向皇帝請封側(cè)妃,陸質(zhì)才細問過一兩句話,知道就是宮里時的那個。后來孩子沒了,旁人自然也不再關(guān)心生孩子的那個。這會兒想起這個,陸質(zhì)沉吟片刻,然后捏了捏紫容的手,道:“一會兒陸宣要帶個人來,你去陪他說說話,好不好?”紫容也不是不愿意的樣子,只道:“可我不認識他怎么辦?”陸質(zhì)道:“說兩句話便認得了。上次我?guī)愠鋈?,你是不是很害怕??/br>是的。雖然一直跟在陸質(zhì)身邊,紫容還是不可避免的成了一只驚弓之鳥,一點動靜都能嚇住他。“陸宣帶來的人也是頭一回出來,定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