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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澡,還沒把衣服換上,天空中的烏云就憋不住了,先是尿不盡似的淋了幾滴,不消五分鐘,則演變成滂沱大雨。烏鴉心說不好,馬上披了蓑衣就往三婆家里沖。若是阿言不及時回來,等雨更大了,就是要淌著水過小溝走了。誰知道阿言那身板子穩(wěn)不穩(wěn)得住,苦山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石頭,上面長滿了青苔,要是摔一下可不得了。于是烏鴉頂著大雨就往三婆家跑,好就好在烏鴉和三婆家不遠(yuǎn),沒跑二十分鐘,就來到了門前。三婆家的大門沒鎖,烏鴉推門就進(jìn)去。一路往里,直到走進(jìn)他們家的大廳。結(jié)果推開門一看,只見三婆和兩個小崽子正在吃晚飯,沒見他大兒子,也沒見干茶,更沒見阿言。烏鴉急了,他說阿言呢,干茶呢?三婆說跟老大上山打獵了,你那個阿言,瘦瘦弱弱,硬是要跟著一起去看,現(xiàn)在好了,下大雨了,估計得在天橋上等到天光吧。烏鴉說那你怎么給他上山呢!你不知道他一摔就散架了嗎?三婆說我哪里管得住,干茶轉(zhuǎn)個背就帶沒了影,你瞎跟我急有什么用,你要不要吃飯,要吃飯就一起坐下來,吃完了可能雨也小了。烏鴉說不吃不吃,哪有胃口。三婆說你干什么了,在天橋上躲一下怎么了,就算沒找到我大崽,我小崽子也會幫你照顧他,難不成還能把你阿言吃了哦!烏鴉心說最怕就是你干柴和我阿言待一塊,這他媽不是吃了的問題,怕就怕出現(xiàn)什么比吃了更可怕的事。烏鴉一溜煙又從三婆家回來了,心里頭越想越不對勁。腦子里老是浮現(xiàn)阿言和干茶打得火熱的模樣,干茶那眼神也老往阿言身上瞟——真他媽的,瞟什么瞟,這他媽又不是你的東西!烏鴉憤憤地在家里踱來踱去,那雨也和他作對似的,竟是一晚上都沒減弱的勢頭。他好幾次跑到門口想往山去,可他也不知道阿言在的是哪個天橋。西頭圍繞著那么多天橋,他又怎么可能一個一個去找。無奈之下也只能等。一等,居然真等到了天光。TBC第127章【番二】雨夜(3)那是烏鴉過的最漫長的一個晚上了,坐立難安,左右不對勁,越想越感受到危機。他也不懂為什么那么慌,明明他才和阿言去了一趟竹柳,他們的感情應(yīng)該進(jìn)一步升華才對,要出問題也絕對不該是這時候出問題,可是一想到干茶和阿言兩個人瑟瑟發(fā)抖蜷縮在一起躲在天橋的模樣——cao。烏鴉悶了一口酒,他真是不該給阿言認(rèn)識干茶。烏鴉和阿言的戀愛過程算是比較和諧的,暫且不說一開始阿言老是哭,也不說烏鴉半推半就把他弄了一頓,再不說后來稀里糊涂……(部分刪節(jié))那時候阿言又哭又叫,完事了竟又一下子睡著了,醒來了連連踹了烏鴉好幾腳,差點就把烏鴉踹下了床。但那只是第一次罷了,阿言到底還是喜歡他的,所以第二次稍微順利一點,第三次又更順利,到了第四次、第五次,也就水到渠成,理所當(dāng)然了。盡管阿言每次還是很難受,但他到底也有主動的時候,比如他剛回到苦山的那天,就是他主動脫了烏鴉的衣服貼上去。這小玩意一般不好伺候,但伺候好了還是蠻好的。可一念到阿言的好,烏鴉的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阿言也和干茶蠻好的樣子——他怎么可以和干茶蠻好,他是自己的契弟,他的好絕對不可以分享!烏鴉又悶了一口酒。估摸著是酒瓶子用小了,喝不到幾口就喝空了。天愈發(fā)地亮了,雨也漸漸地小了。烏鴉站起來打開窗戶,一股清新到令人心悸的魚腥味撲面而來。他黑著個臉看著外頭的街道,估算著小娘炮什么時候從街道盡頭出現(xiàn)。昨天他消失了一整晚,無論怎么樣,烏鴉一定要問個明白。然后再做點其他的事情讓阿言吸取教訓(xùn),至少讓他知道,烏鴉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某些方面可絕對不會輸給年輕人。干茶算什么,干茶老了不也和自己一個樣。不,他老了指不定還沒自己能干。想到此,烏鴉居然氣順了一點。TBC第128章【番二】雨夜(4)但事實上烏鴉并不能真正生起氣來。他也納悶,他的脾氣并不好,很多時候他火了,阿大都沒火。阿大老是叫他做事不要急,遇事不要怒,一沖動就會辦壞事,之后要收拾都麻煩。所以烏鴉應(yīng)該是會沖上去把阿言拎起來,二話不說關(guān)進(jìn)房間先教訓(xùn)一頓。可當(dāng)烏鴉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干茶把小阿言背在背上,晃晃蕩蕩地弄回來時,烏鴉只是火急火燎地沖出去接過,一個勁地問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搞成這樣。干茶說他追個兔子,掉水里了,然后就下雨,晚上估計在天橋凍了一會。苦山的冬天簡直要人命,阿言還他媽掉水里了——烏鴉一會覺著是阿言會做的事,一會又憤恨阿言怎么那么蠢,蠢破天際了,蠢得命都要丟了。干茶說他沒裹著濕衣服,我給他換了,但寒氣肯定進(jìn)去了,你讓他泡個熱水澡才行,要情況不好,就讓巫醫(yī)過去看一看。烏鴉好好好地應(yīng)著,趕緊把阿言接過來。他的嘴唇都烏紫了,耷拉在干茶的背上就像一塊破布。烏鴉從干茶身上接過來時,他還動了動,像條件反射一樣突然手腳并用,一下子扒住烏鴉。他的身上裹著干茶的毛皮衣,烏鴉也顧不得干茶是不是把他看光光了,連忙就抱著往家里走。這時候烏鴉終于感覺到通水通電的好處了,要換做五六年前,燒個熱水還得半小時?,F(xiàn)在開了花灑,不到三十秒就暖了。他連忙把桶拉過來接著,又把阿言從毛皮里剝出來放進(jìn)去。揉揉搓搓半天,阿言才像解凍一樣吱了一聲,顫顫巍巍地罵了句媽的,凍死老子了……這話罵出來烏鴉就知道他沒事了,給他點了根煙,潮潮地抽著,再把酒給他拿浴室里,喝幾口驅(qū)驅(qū)寒氣。好不容易把他折騰上了床,他周身的皮膚都已經(jīng)被燙得又紅又軟。他這回又成繭了,成了結(jié)在烏鴉身上的一坨繭。烏鴉到底是供暖的,抱著烏鴉也比較暖手。阿言還是年輕,這一凍沒什么大礙。睡到晚上就精神了,一下子又坐起來,說我rou呢,我昨晚帶的rou拿回來沒有。烏鴉這才想起他應(yīng)該生著阿言的氣,于是一把將他拉回被窩。他冷下臉來,說你昨晚干什么呢,你怎么和干茶過夜呢,你知不知道你會讓我亂想,要是你以后再這樣我就不泡軟你了,丟你在外頭當(dāng)個冰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