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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少一事。可自從一個雨夜里,阿大不由分說地過來,硬是拍開他宿舍的門在里面云雨了一次后,從哥也只好順應了這種設定。畢竟阿大就是不愿意走,非得等到天亮大家都起床了,才打開房門出去。那誰都看到他于從哥的房間里出來了,誰都知道他過了夜。他說外面的人太好看,伸手夾你就不好了。我先把這盤菜占著,他們就不好動筷子了。阿大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但或許也正是這種不講道理的缺點,讓他的不完美更令從哥著迷。至少在從哥的家鄉(xiāng),他沒見過那么固執(zhí)又那么厚臉皮的存在。只要阿大認定的事,不管從哥怎么踢打咒罵,他都會一意孤行到底。從哥說你這么做,就不比外面的人。阿大說,你要覺著外面的人好,那你怎么不在外面找。從哥說我找了,你又能知道?我找了可多了,這三年我寂寞得很,找些人緩解一下對你的思念有什么奇怪。本以為阿大會著急起來,豈料阿大只是定定地看著從哥,然后抱住他,沉默著把他摟緊。阿大是克制的,他的自我克制和頑固的脾性一樣,像一堵密不透風的墻,以至于從哥從來不敢問阿大這三年又有沒有找別人。他的性子到底和阿言不同,所以很多時候他只能憑自己的猜想和預測,而得不到阿大那如烏鴉一樣正面又直接的回答。第117章121從哥的資料從竹柳轉到臨省,再從臨省統(tǒng)一分配,最終下放到了苦山。接到檔案寄送的那一天從哥沒有去,是屁精把消息告訴他的。從哥想起自己臨行前和父母爭執(zhí)的夜晚,一切好像還是在昨天。父母就是不理解,明明都說了要報考國安,為什么不老老實實把紋身洗了,再老老實實地去應付考試。從哥說洗不掉了,醫(yī)生說洗不掉。父親說怎么洗不掉,我也認識幾個燒傷整形的,我問過,你根本就是能除卻不愿意除!你說說你到底為什么不愿意,那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從哥說不知道,一覺醒來它就在上面了??赡鼙豢嗌降暮镒幼チ巳ィ昧怂麄兲赜械念伭习?。母親大怒——“胡說八道!”可從哥胡說了嗎?好像沒有。他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所以每一個字都有理可依。只是人們只相信他們承認的,而關于他們不承認的,寧可全權歸之于荒謬的扯蛋。那幾日母親一直念叨,她說苦山那地方能怎么樣,你去那里受罪有什么意思。你看看那里吃的都是什么,穿的都是什么,你說你怎么就那么不省心,你都多大了,你都三十了!三十你跑那地方去,我看你什么時候能找著對象!父親則每次想開口,張張嘴又嘆出一口長氣。然后搖搖頭,敲敲煙盒,吞云吐霧去了。不過父母終究還是應允了他,他的抗爭比阿言要激烈,雖然父母陪著他一起回了臨城,但一路上沒有一天不希望他動搖一下。最終回到竹柳后,還是阿言的父母一并開口相勸,他的父母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他們說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管不住的。你非要管,他們也過得不舒服。他們又說讓他們出去也是好的,你看我們這一代,基本沒出過竹柳或臨城,他們想要不一樣的人生,那就讓他們闖一闖。是不是了老許,你說是不是。他們還說阿言都敢去的,環(huán)境不會差到那種程度。你讓小從試試嘛,實在受不住了,他自己就收拾包袱回來了,都不用我們叫的。從哥走的那天父母還是來送了,到了臨別,脾氣也就沒有了。從哥忽然覺得身邊還是對自己好的人多,盡管他們替自己做的決定不一定都能接受,但至少出發(fā)點都是為他著想。晚些時候他問阿大,有空你愿不愿意跟我去竹柳玩一玩。阿大一愣,說我去過丘陵,不都是象省的嗎,應該差不多吧。從哥說丘陵和我們那完全不是一個景象,丘陵在靠海沿岸,我們在內(nèi)陸中心。你得去我那里,去竹柳或者去省會臨城,你去了我?guī)愠院贸缘摹?/br>阿大說好。可這應答說得敷衍,從哥也知道他大概是不會去的。他到底離不開苦山,或許對于一個普通的村民來說,離開苦山是一個自由的事,如果沒有戒嚴的限制,唯一讓他們猶豫的只有鄉(xiāng)情和對未知地域、未知文化的恐懼。但對阿大來說不一樣,他是阿大,他走了,就意味著連駐守此地的領袖也動搖了,其他人也就沒有堅持的意義和必要了。第118章122跟從哥一起來的幾位老師,有的還沒到正式上課的月份,就已經(jīng)頂不住,打報告回去了。他們不喜歡這里的山水,也不喜歡晃晃悠悠的鐵索和令人膽寒的天橋,更不喜歡一大盆子盛上來的rou,和那些吃起來似乎還夾沙的米。他們說你是過得好啊,你能和這里的村長熟絡起來,我們不行,所以得走。從哥說也沒有,只是之前打仗的時候來過,條件更加艱苦,現(xiàn)在適應就變得容易很多。那些人還說了什么,從哥就不記得了。十五個人走了七個,只剩下八個人一起等待開學季的來臨。送老師上車的那一天從哥去了,他繞過魚塘,走過田埂,看到小巴遠遠地停在村口,像一艘停泊在綠色海洋邊的船。等到老師們一個接一個上了車,小巴的排氣孔噴出一點點的煙霧,踉踉蹌蹌地消失在小路的末端。從哥坐在田埂上抽著煙,讓煙霧一路往樹頭飄去。村口設立了一個小賣部,那里有一臺公用電話和一個郵筒。三婆和幾個男男女女坐在那里聊天乘涼,見著從哥,招手叫他過去。三婆揚手,讓從哥把胳膊拿過來讓她看看。從哥卷起袖子,蠑螈的樣子便露了出來。三婆捏著手左右打量,最后又拍拍他的胳膊。她說好啊好啊,這是我做的最后一件作品了,眼睛看不著了,以后就是我兒子做了。旁邊一個黝黑的青年轉過頭來對從哥笑笑,手里還握著一壺酒。從哥還記得他的面,當然也記得他渾身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刺青。他還有一個哥哥,不過估摸著哥哥在山上的林子里,三婆的大兒子是個好獵人,這在西頭是眾所周知的。而現(xiàn)在看來,小兒子就繼承了刺青的手藝。“蛤///蟆是什么意思?”從哥問,指了指刺青中和蠑螈一樣大的一塊。“那是他阿爸原來在的寨子,他是上門女婿,從鷹省那邊來,”三婆搶話,說道,“那時候為了給他加這個圖,還跟我吵了好幾天?!?/br>“不是鷹省,是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