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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直踎著抽煙的獨眼砂。霞光將整個苦山都照亮了,苦山就像一支火炬,下面是湍急的河水,上面是無邊無際的蒼穹。TBC注:至此,這篇文將進(jìn)入后半段。后半段是講招安之后發(fā)生的事,也將走到阿大與從哥最大一虐不過小伙伴們請放心,沒有第三者,沒有變心或插足,只有兩個人的身份和立場~且文章最后一定是HE,一定一定。愛生活,愛大家,么么噠~!第97章101獸象歷511年七月,苦山正式被獅國招安,定名苦山自轄省,首府蜥蜴城。按照獸象歷的說法,五年為一期,一期一變革,這一年則正好是潤下期的伊始。潤下為水,水有順應(yīng)、平和、滋養(yǎng)之意。很多人都說,苦山這一次浩劫告終,至少五年之內(nèi)不會有征戰(zhàn),直到潤下期結(jié)束,走入下一階段的發(fā)展里。從七月到十一月,三個月的時間部隊陸陸續(xù)續(xù)撤退,僅留下一批精選的將士,準(zhǔn)備成為開赴苦山內(nèi)部,并駐守邊疆的第一隊人馬。條約是在七月底簽訂的,西頭和其余三個蜥蜴城的村寨阿大壓上了第一個紅手印。那段日子從哥鮮少得見阿大的面,自從阿大們第一次與外頭的軍官見面,并開了第一場會議之后,更多的會議與見面便接踵而至。從哥到底只是阿大的契弟,連個參謀都算不上,有時候問阿大進(jìn)展,阿大也不知如何說。阿大是苦山人,他所能看到的是苦山人能看到的,所以他的消息不全面,也不夠客觀。對阿大來說這是一場失敗的戰(zhàn)役,但卻是一場勝利的求生。他讓西頭大部分的人都活了下來,而不似北坡,已經(jīng)沒有多少幸存者了。阿大的心情很復(fù)雜,這也讓他沒法好好對從哥講清楚。從哥唯一指望的就是每次山雞回來,從山雞嘴里問到點最新的消息。從哥聽說十一月之后,大約是十二月中,政府會下派一些官員過來,那些軍官將和阿大們有進(jìn)一步的接觸,也將為苦山之后的發(fā)展制定方針策略。從哥又聽說除了蜥蜴城之外,苦山還有一些小的村落不服招安,他們現(xiàn)在被定義為“匪”,到時候仍有部分武裝力量會進(jìn)行剿匪。當(dāng)然這一次剿匪會聯(lián)合蜥蜴城這五個村寨的村民,以匪治匪,事半功倍。從哥還聽說明年一月之前,像從哥這類小士兵要全部撤光,尤其是從哥這類文官。從哥問為什么,山雞笑起來,他說——“回去論功行賞,給履歷貼金啊。我也要走的,阿大同意我回去一段日子。等我再回來,我就是到苦山的特派員了,政府給的待遇會很不一樣?!?/br>“我也要在那之前走嗎?”“我十二月中就走,你和我一起回去,順便帶上阿言。我們可以相互證明,我們?yōu)榭嗌降氖諒?fù)可立了不少功勞?!?/br>從哥看著堂哥臉上的光彩,心里頭卻有些難言的情緒。能回去論功行賞自然是好事,可這也證明他必須和阿大分開?!肮凇辈桓耶?dāng),從哥到現(xiàn)在也不認(rèn)為自己幫了部隊什么,要是說他幫著苦山人打部隊,那倒還說得過去。可這些糾葛很快就會過去,戰(zhàn)爭結(jié)束就意味著給一切劃上句號。不管戰(zhàn)爭正義與否,不管犧牲人數(shù)多少,也不管外界的人如何評價這五年時光,它都將成為歷史,再也不會被翻過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樂觀,讓從哥做了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他不明白剿匪的含義,也不知道這意味著新一輪殺戮與清洗。他以為塵埃落定就是當(dāng)下的局面,所以他可以重新啟程,在和平的時期開始新的生活。這怪不了他,他們這一群小年輕并不能透徹明白戰(zhàn)爭的歷程。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謹(jǐn)小慎微,步步為營。可令從哥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臨別之際,他和阿大本應(yīng)約定著什么時候相見,從哥以什么方式再回來時,兩人卻爆發(fā)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爭吵。這場爭吵維持了三天,也讓雙方的關(guān)系走到了盡頭。第98章102這一切開始于阿大的一句話,那句話讓從哥對兩人的關(guān)系有了一個新的認(rèn)知。阿大說——“我要娶親了?!?/br>當(dāng)天早上從哥剛把啟程回鄉(xiāng)的計劃和阿大說,阿大也很正常地和他聊著天。從哥還徜徉了一下帶阿大一起到家鄉(xiāng)旅游的場景,他認(rèn)為就算阿大不愿意徹底離開村寨,那他可以選擇留下來。他也可以像山雞一樣申請?zhí)嘏?,這樣他就能繼續(xù)和阿大在一起,也有著一個正式的身份。“什么是特派?”“就是村官,”從哥笑了,“當(dāng)然我肯定得不了什么錢,到時還得你養(yǎng)著我?!?/br>阿大聽罷也是笑笑,沒多追問。從哥想明白了,錢多錢少無所謂,能不能在竹柳混得好也無所謂。他是真心喜歡上了阿大,那讓他為這份感情做一點犧牲,沒有什么不可以。何況離開了保守的竹柳,他也不需要面臨結(jié)婚生子的壓力,無需向家里解釋自己為什么不愿意交女友,也不用天天聽到他們的念叨。等到逢年過節(jié)了再回去探望,阿大也能時不時跟他去竹柳玩一下。這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可以商量的,如果兩個人真想在一起,辦法總有很多。談話的過程中阿大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以至于從哥也覺著這是一個好的建議,至少阿大接受了,那他們就有“然后”。可到了晚上,從哥湊近阿大時,阿大冷不丁地竟冒出這么一句話。從哥以為自己沒有聽清楚,問阿大在說什么。“我要娶親了,”阿大清晰地重復(fù)了一遍,扭頭平靜地望著從哥,“戰(zhàn)爭結(jié)束了,我年齡也不小了,我必須娶親了?!?/br>“你怎么可以娶親,”從哥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有一點點莫可名狀的惶恐從心底滋生,讓他不由得稍稍支起身子,問阿大——“我是你契弟,你……你怎么能娶親?”“契弟和妻子不矛盾,”阿大仍然一臉平靜地解釋,“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娶親。契兄會包攬契弟成親需要的一切禮金,若是你需要,我還可以給你蓋一間房子,做你的婚房?!?/br>“我不需要娶親!”從哥一聽急了,音量也稍微提高了一點。他意識到阿大沒有開玩笑,而那份恐懼則愈發(fā)蔓延。他徹底地坐了起來,認(rèn)真地道——“我和你雖然是同性,但都已經(jīng)是夫妻的關(guān)系了,你、你怎么可能還娶個妻子?你……你這樣是不合常理的,何況有哪個姑娘愿意這樣?有哪個姑娘愿意嫁給你這種有契弟的人?”“姑娘當(dāng)然愿意,男人之間有契兄弟,女人之間也如此,姑娘也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