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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堂兄也微微一怔,臉色一變,拔腿就往人群中跑去。第25章第25章從哥也跟著朝前走,但他走到人群邊上便意識到,有的熱鬧還是不看為好,一不留神引火燒身,那還真是不得了。來的就是南溝寨的人,也是前幾天跟阿大打了一架的首領(lǐng)。南寨首領(lǐng)也受了傷,拄著條拐杖,臉喝得通紅。他嚷嚷著讓阿大出來,還嚷嚷著讓阿大把那兩個俘虜也交出來。從哥一聽,立馬往后閃。但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那南寨首領(lǐng)目光一轉(zhuǎn),精確地落到了從哥身上。也不知被誰推了一下,從哥一個趔趄,栽到人群之中。此時阿大也趕來了,他扒拉開村民,站在南寨人的面前。他還沒說話,烏鴉就攔在阿大與南寨之間,他說你干什么,說著便把腰間的彎刀抽出來。烏鴉一抽刀,南寨的十幾個人都一并抽刀。阿大趕緊摁住了烏鴉,讓烏鴉把刀放下,呼喝了兩聲,叫他不要沒大沒小。繼而轉(zhuǎn)向南寨的頭子,說你們是來喝酒的吧,我們酒還多,坐下來一起喝。說著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從哥,示意他趕緊退開。但南寨人過來就是沖著從哥和阿言,阿言沒見著,估摸著早被烏鴉灌倒了,現(xiàn)在不知道躺在哪個茅草堆里。于是就剩下從哥一個,所有南寨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南寨人的口音和烏鴉的很像,聽起來容易辨認(rèn)。他的首領(lǐng)看了一眼從哥,笑起來,他說阿良,你還沒血祭啊,怎么搞得那么久,這牲口都還活著。阿大說祭過了,都開喝了,哪里敢錯過時辰,一切都是按照規(guī)矩來的。“那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了,”南寨頭子道,揚(yáng)起拐杖指指從哥,笑出一臉皺紋,“你窩藏了鬼啊,鬼還喝你們的酒哇?!?/br>“他不是鬼,是我契弟,”阿大這回干脆抬手擋了一下從哥,讓從哥往身后站些,“前幾日剛納進(jìn)來,沒來得及通知阿叔。”“契弟?”頭子好氣又好笑地重復(fù)了一遍,煞有趣味地又再次打量了一下從哥,然后搖搖頭,冷下臉來,“阿良,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阿爸阿嫂都給這些牲口收了命,你又有多少鄉(xiāng)親死在這些牲口手上,你居然納牲口做契弟?”“那是我自己的事情,”阿大的表情也冷了下來,上前半步,更堅(jiān)決地?cái)r在從哥面前,“這些不需要和阿叔商量吧?!?/br>“你是要反水了。”南寨頭領(lǐng)嘖嘖地道,像是怕別人沒聽清似的,又抬高聲調(diào)聲明——“你要反水啊,阿良?!?/br>“我不會反水?!卑⒋笳f,“阿叔你講這種話,就是在挑事了?!?/br>“我挑事?你那天讓他們一路殺到我南溝寨,說不定就是你這個契弟搞的鬼?!鳖^領(lǐng)哼笑,“我要你交人,你不交,跟我干一架。你知道我老骨頭干不過你,你養(yǎng)幾天傷又活蹦亂跳,接著搞你們的小計(jì)劃。這次你賣我們南溝寨,下一回你賣誰?你阿姐的北寨?還是最難搞的中土皋?”這話一出,村民們有了一些sao動。但阿大的臉色還是沒變,他深吸一口氣,說阿叔你不要亂講,“我們西頭沒出過一個叛徒,大家都是知道的,要說反水,我們還得向阿叔的南溝學(xué),去年年頭你們南溝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我——”“你是要跟我算舊賬了?”南溝首領(lǐng)沒讓他說完,蠻橫地打斷了他。“不是,”阿大也止住了話端,緩下語調(diào),“我和阿叔已經(jīng)清算過了,我只是不知道阿叔來的意思。不知道你是要來喝酒,還是單純地來看看我?!?/br>阿大給了對方一個臺階,而那首領(lǐng)似乎也接了這個臺階。氣氛僵持了幾秒,首領(lǐng)終于再次笑開,他說看看你啊,看看你有沒有做壞事,既然你都說沒有,那我也沒什么好講。說著呼呼喝喝就要自己人把刀收好,似乎要帶領(lǐng)兄弟們離開。阿大也以為事情已經(jīng)化解,讓村民繼續(xù)該喝的喝,該玩的玩。豈料那首領(lǐng)回頭沒走兩步,突然抽出腰間的彎刀。那一刀出得干脆精準(zhǔn),正正地就朝著還杵在原地的從哥劈去。而阿大的反應(yīng)也十分迅捷,還不等刀子真碰到從哥,竟眼疾手快,抓住了劈過來的刀刃。從哥嚇到了,這一回是真的嚇到了。他的后脊迅速地冒出一層冷汗,目瞪口呆。刀口割裂了阿大的手指,鮮血從指縫中溢出來。南溝首領(lǐng)臉色一變,緊緊地皺起眉頭。他想抽回刀子,阿大卻不松手。不僅如此,阿大的另一邊手馬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他狠狠地瞪著那個滿臉皺紋的首領(lǐng),咬牙切齒地說——“阿叔,算上這一刀,你總共給我三刀。兩刀為那天那兩個犯錯的小年輕,一刀為我這個契弟,到此,我們真正兩清了吧?”第26章第26章凌晨回到房間的時候,從哥很想對阿大說些什么。其實(shí)南寨的人走后他就想說了,但阿大似乎不想和他當(dāng)眾接觸,轉(zhuǎn)身就和烏鴉等人離開。從哥追了兩步,堂哥回頭瞪了他一眼,他便也不好再追。但阿大終究還是會回來的,畢竟他們待在一個房間里。不知為何,那天晚上從哥沒有想過逃跑,當(dāng)然他也跑不了,只要稍微走遠(yuǎn)一點(diǎn),就有村民盯著他。一直盯到宴會結(jié)束,才有人過來提醒他該回去了,他們護(hù)送他回去。回到房間后又是給他搬來了大水缸,洗完了暖暖的熱水澡,看護(hù)他的人又細(xì)心地把鐐銬給他戴上。他在床上坐了一會,阿大才總算回來。他似乎是洗過澡才回來的,身上的紗布已經(jīng)換過新的。這一場狂歡持續(xù)了徹夜,此時天空已微微發(fā)亮。阿大的手掌沒有包扎,估摸著也是剛剛洗澡不方便動作?,F(xiàn)在阿大又從柜子里掏出紗布,一邊咬著,一邊細(xì)心地給自己纏上。從哥從床上站起來走過去,鐐銬在地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下阿大穿著一件棉衣,皮毛擱在一旁,上面還沾著點(diǎn)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之前死去的那個士兵的血。想到那個死去的士兵,堵在從哥嘴邊的話又出不來了。他很感激阿大為他擋了那一刀,可這并不能證明阿大就是正確的一方。何況,如果不是阿大,他也不會被當(dāng)成俘虜關(guān)在這里,更不可能會有之后的事。所以醞釀了半天,從哥出口的卻是——“你們?yōu)槭裁床辉敢庹邪???/br>阿大沒抬頭,一邊包扎一邊道,“招安什么?”“讓我們的部隊(duì)入駐進(jìn)來,你我都不需要流血犧牲,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從哥說,“這仗打了四年,雙方死傷慘重,沒有必要?!?/br>“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