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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吧,那肯定得被逼著見面;要說不合,又顯得自己是看不上人家外貌,肯定要被烏海東罵。“姑,我……感覺不是很合適?!?/br>“想找個年紀比你小的?”烏校長笑笑,再在手機上劃:“這姑娘是我同學(xué)的侄女,今年夏天剛大學(xué)畢業(yè),你看看?!?/br>第三個姑娘,穿著身寬大的學(xué)士袍,坐在一級臺階上,笑得很燦爛。烏天覺得自己像眾目睽睽之下喉嚨眼卡了只蒼蠅,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嗡——”兜里的手機忽然振動起來。烏天簡直要跪下了,這是誰,哪位好漢,救我于水火,讓我拜你一拜。掏出手機,這好漢姓周名賀,烏天沖烏校長笑笑:“姑,我去接個電話,你們先吃著啊?!?/br>然后逃跑似的快步走到了陽臺上。“喂?”“地址拿到手了,你趕緊擇期請我吃飯吧,費死勁了?!?/br>“這么快?”烏天一愣,早上才給周賀說的。“哥疼你吧,”周賀笑:“今天下午光打電話接電話就搞了兩個多小時。”“辛苦你了,吃飯沒問題,你想吃天鵝rou我都給你弄來?!睘跆熳焐陷p松地說著,心跳卻陡然加速——明天就可以去見聶原了?“你他媽才癩□□!你平時就教學(xué)生這么損人?。?!”周賀笑罵:“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一會兒把他地址發(fā)你?!?/br>“好好好,謝謝哥!”“少他媽諂媚,你嘴這么甜倒是去給那個和你相親的女的說說,讓她那同事別纏著薛立臻?!?/br>“這事兒我真的愛莫能助啊?!?/br>“掛了?!敝苜R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烏天看著窗外紅彤彤的夏季黃昏,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呼出。再回到餐桌上時,表情已經(jīng)和離開時無異。“誰???”老媽問。“周賀?!?/br>“哦,什么事兒?”猛地一陣心煩,大概有點做賊心虛還被抓包的憤怒感。烏天敷衍道:“沒什么?!?/br>“周賀談朋友了沒?”烏校長問。“沒吧?!?/br>“睜著眼說瞎話,”老媽白了烏天一眼:“人家周賀一直談著朋友呢,談好久了?!?/br>烏天:“……”是,一直談著呢,不過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好幾次呢,您知道不?“我前段時間聽老周說,”烏海東忽然發(fā)話:“周賀打算這兩年就結(jié)婚了。”烏天不語,心說他的鬼扯你們也信——話說回來,就算他結(jié)婚了,估計也就是找個姑娘意思意思,該怎么玩兒還怎么玩兒。烏天夾了一筷子毛血旺,和著碗里的米飯趕進嘴,又抽張餐巾紙把嘴角擦干凈:“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姑,這家川菜館的菜特別好吃,你多吃點哈!”說完火速閃進了屋——這日子過得跟黃花大閨女一樣,不敢出閨房。烏天自嘲地笑笑。點開微博,自己的那條回復(fù)被這廢物截了圖,發(fā)在他的微博上。再往下拉,又是一條他的微博——“我X你媽,給臉不要臉了是吧,你說我隨便你說,誰給你臉罵我提到那個人是‘賤人’了?傻逼,滿嘴噴糞?!?/br>烏天汗顏,廢物罵起人來嘴夠臟的。最下方“消息”那個小信封的右上角,有個紅色的“5”。烏天點開,竟然是廢物發(fā)來的私信——“嫣嫣然把你微博告訴我了?!?/br>“謝謝你在滄江上回復(fù)那些話,這件事打擾你了,抱歉?!?/br>“我真沒想到我有男生讀者?!?/br>“你是gay嗎?”“我看到你微博主頁上的地址是甘城,我也在甘城,你成年沒有,成年了的話我們見個面吧,我直說,今晚要419嗎?”烏天盯著這短短幾句話,深切體會到了什么叫“心里跑過十萬匹脫韁的野馬”。……廢物大大,你這是什么展開?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寫得挺順……嘿嘿嘿。☆、副本烏天硬著頭皮回:“我是直男?!?/br>過了很久,廢物回:“竟然有直男看我的文?”烏天:“你寫得挺好的,拋開耽美的成分不說,也挺好的。”發(fā)出的那條私信顯示是“已讀”,但廢物沒再回復(fù)。烏天關(guān)掉網(wǎng)頁,登陸了網(wǎng)頁微信,周賀已經(jīng)把聶原的地址發(fā)過來了。正倉北路32號家屬院五號樓一樓西戶——真夠詳細的,烏天在心里默默對周賀拜了一拜。打開手機上的地圖,很快就找到了這個地方,看著地圖上小小的紅色圖標,烏天莫名其妙地,聽見了自己清晰的心跳。……對了,到底拿什么理由去找他?干脆就直說吧。反正,自己這點兒心思,聶原幾眼就看出來了——這大概就是“好過”的最直接的證據(jù),時過境遷,總還有些不可言說的默契在。更重要的是,對于聶原,烏天本就不想拐彎抹角。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你來了?!?/br>烏天剛登陸,就見自己身邊閃現(xiàn)出一只搖頭擺尾的狐女。狐女的閃現(xiàn)動作就如如此,左右甩著毛茸茸的蓬松尾巴,腦袋一點一點的,一對狐耳輕輕顫動。很可愛。但烏天一想到cao縱這只狐女的是個漢子,搞不好還是摳腳大漢……就覺得十分不忍直視。無法無天:“嗯,要做任務(wù)嗎?”這兩天DJ都在帶他做新手任務(wù),他的狐女是滿級,一身亮閃閃的裝備。在他的帶領(lǐng)下,烏天徹底領(lǐng)會了抱大腿的快.感,當其他新手滿世界地喊著“求組隊”的時候,烏天已經(jīng)升到在兩天之內(nèi)升了7級。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不做了,跟我下個副本?!?/br>無法無天:“好?!?/br>DJ發(fā)來了組隊邀請,烏天進隊,發(fā)現(xiàn)整個隊伍只有他們兩個人。無法無天:“就咱倆?”烏天的卿平江是劍客,而狐女是法師,這陣容連個輔助都沒有。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就這樣。”然后他丟出一個傳送符,把兩人傳送到了玉宿森林。畫面陰暗下來,耳機里傳出若有若現(xiàn)的“沙沙”聲,仔細聽,其中竟還夾雜著像慘叫又像抽泣的詭異聲音。濃密的樹葉把天空遮得嚴絲合縫,烏天他們閃現(xiàn)的地方是一條林中小路,路兩旁每隔一段就點著一盞燈籠,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燈籠是用白紙糊的,林風(fēng)一吹,陰慘慘白燈籠里燭影搖晃,堪比鬼片現(xiàn)場。如果我是DJ你會愛我嗎:“你不害怕吧?!?/br>他這句話并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玉宿森林曾被玩家評為“最可怕的地方”,不僅因為詭異的場景讓人汗毛倒豎,更因為這是頂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