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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不讓狗進去,奶媽擔(dān)心你,就不肯回家,一直在門口等著,奶媽不走,奶爸也在旁邊陪著,奶媽還好,奶爸長得那么漂亮,我擔(dān)心會有人偷它,就專門找了個人幫忙守著他們兩個,一天兩百塊錢呢?!?/br>方毅剛走到大門口,奶媽就十分熱情的撲過來了,趴在方毅的胸口,對著他嗚嗚直叫,像是在問他好不好。“奶媽,你放心吧,我身體好著呢,你先跟小悅回去。”方毅拍拍奶媽的頭說道。奶媽聽了方毅的話,依然有些不放心,不過愿意跟著方悅離開了,方毅覺的他的頭有些暈,但是不影響正常行動,打算問醫(yī)生他能不能出院。回到病房里,杜千澤正靠在床頭看手機,見他回來了,對他笑笑,跟往常沒什么不同。方毅借口頭暈,回床上躺著了,心里暗自嘀咕開了,杜千澤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啊?看他這么鎮(zhèn)定的表現(xiàn),也不像啊,難道陵遲說錯了。沒過多久,醫(yī)生就過來了,檢查了一下方毅的身體,又問了他一些情況,說他最好還是留在醫(yī)院里多呆幾天,看看有沒有后遺癥,對自己的身體,方毅還是很注意的,既然醫(yī)生說要留下,方毅也就只能多住幾天了,雖然他覺得他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吃過晚飯,杜千澤在那邊問海揚怎么找到他們的,那個別墅看起來挺偏僻的,不太好找。“這個,你回頭要好好謝謝大緋?!焙P把大緋找他們的事情說了一遍,其實當(dāng)時方悅要跟著大緋的時候,他是覺得有點不靠譜的,大緋是只鳥,就算再聰明,它也只是只鳥,怎么可能找到杜千澤,所以在別墅門口真的看到杜千澤的時候,海揚覺得他受到了驚嚇。“大緋是在做節(jié)目的時候,被叫出來的,庭山說當(dāng)時整個現(xiàn)場都亂了,臺長很生氣,要扣大緋的工資?!蓖ド揭餐ι鷼獾?,大緋雖然脾氣壞,嘴賤,但是還從來沒發(fā)生過罷工的情況,這么猛然一罷工,把他們的節(jié)目都打亂了,當(dāng)時就給方悅打電話了,問方悅大緋是不是過去了,說不要大緋了。方悅當(dāng)時急著找方毅,就敷衍過去了,所以大緋幫著他們找到人這件事,除了幾個當(dāng)事人,誰也不知道,庭山至今還在生氣,聽方悅說,大緋都已經(jīng)開始從店里拿錢給庭山了。“大緋很聰明?!狈揭阍谂赃呎f道。“確實,你們兩個能撿回命,全靠了大緋?!焙P在旁邊有些感慨的說道,從方毅身上,他看到了養(yǎng)動物的好處,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不說,這動物對人是真好啊,奶媽在外面等著方毅的時候,他不僅感動,他心里還在嫉妒,這么有靈性的動物,怎么全讓方毅遇著了。“還有奶媽?!彪m然這次帶路全靠大緋,但是奶媽其實是功勞最大的。“對,還有奶媽?!焙P點點頭,轉(zhuǎn)身到外面掃了幾眼,發(fā)現(xiàn)門外沒人,才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回來跟杜千澤說:“這次是遲瑞約你們過去的?”“對。”提起遲瑞,杜千澤臉上的表情凝重了不少,陵遲當(dāng)時說的“不過方毅太丑,不符合我下刀的標(biāo)準(zhǔn),我原本打算讓他死于意外的,誰知道遲瑞竟然把方毅也叫過來了,看來他很討厭方毅啊?!?/br>陵遲這句話說完,杜千澤就知道,陵遲能這么輕松的綁他們過去,遲瑞出了不少力氣,去往別墅的路上很偏僻,幾乎沒有人煙,來往也很少有車輛經(jīng)過,他們被攔下的那個路段,又剛好沒有攝像頭,陵遲能提前把時間路段都算好,在那里等他們,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有提前有預(yù)謀。“陵遲怎么樣?”雖然懷疑遲瑞,但是杜千澤覺得遲瑞應(yīng)該不至于恨他們恨到找人殺他的地步。“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就是最近兩年到處流竄的變-態(tài)-殺-人-狂,警察從他住的地方,搜到了受害人的皮……”說起這個,還有都有點毛骨悚然了,不過他還是很樂意嚇嚇杜千澤的:“陵遲大概是從三年前開始作案,總共殺了十六個人,所有死在他手底下的人,都是同樣的死亡原因,失血過多,聽說他會先給受害人打上麻藥,然后一刀一刀的在人身上割三百六十刀,等到人死了,就把臉上的皮割下來,泡在瓶子里,說完了陵遲的變態(tài)手法,海揚在后面加了一句,要不是我們?nèi)サ募皶r,你們差點也被泡在瓶子里了。杜千澤倒是沒怎么注意海揚后面的話,既然陵遲真的是警察一直要找的人,而且陵遲自己也說了,盯了他挺久,那么他應(yīng)該不是遲瑞特意找過來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遲瑞認(rèn)識這個陵遲,在知道陵遲想對杜千澤下手的時候,給他提供了幫助,這種事情,就算他說出去,估計警察也查不出來,而且他也沒證據(jù),杜千澤無力的揉揉眉心,覺得他以后都沒辦法面對遲瑞了,可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是遲瑞約我們過去的,但是在路上遇到陵遲是意外,跟遲總沒什么關(guān)系?!边@種事情,杜千澤不打算告訴海揚,雖然海揚的嘴巴緊,但是海揚演技可不好,如果知道這事遲瑞也有參與,估計見到遲瑞就會露餡,而且海揚平時接觸的人多,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那就麻煩了。至于自身安全,杜千澤并不擔(dān)心,遲瑞暫時找不到第二個陵遲了,而且這次的事情,遲瑞隨便找個借口,都能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估計他不知道陵遲已經(jīng)把他賣了,他也就順著遲瑞的安排走,當(dāng)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哦。”海揚點點頭,繼續(xù)說道:“我瞧著也不像遲總,他知道你找不到了也很著急,找了好幾個人出來幫忙找你呢,你在做手術(shù)的時候,遲總也過來了,還帶著那只藏獒,說是已經(jīng)買下來了,但是他買狗這么不順利,看來他注定沒有養(yǎng)狗的命,要把那只小藏獒送給寵物店,不過方悅說那只藏獒是純種的,太貴,沒敢收。”“遲總?cè)瞬诲e。”杜千澤看了方毅一眼,方毅有些奇怪,當(dāng)時陵遲的話他也聽見了,事情明明跟遲瑞有關(guān)系,怎么杜千澤又說跟遲瑞沒關(guān)系了,當(dāng)時的話杜千澤也聽到了,既然他不說,肯定有他的道理,方毅也就不在旁邊插嘴了。“大緋的事情?!毕氩幻靼椎氖虑?,方毅也就不想了,再說他也不在乎遲瑞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大緋的事情,需要解決一下:“大緋的事情,你們跟別人說過了嗎?”“沒有?!焙P搖搖頭:“周崇文已經(jīng)跟我們說過了,它帶著我們找到你們這件事情,連庭山,我都不能說。”“確實不能說?!狈揭阏f道,咪咪才會這么一點技能,都有人想著要把它偷走,大緋能找人的消息傳出去,估計連庭山,也保不住大緋。“我知道?!焙P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