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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 不是倪名決的媽, 拿錢辦事, 沒有資格多問什么,既然倪名決說不用管, 她當(dāng)然不會再過問那件襯衣到底去哪了, 把他別的衣服洗了就好。 但傅明灼就沒這么好糊弄了, 她用一臉懷疑的表情端詳倪名決片刻:“倪名決,你是不是把衣服扔掉了?” 倪名決抬眸看她一眼,沒回答。 在傅明灼看來, 這就是默認(rèn)的意思。 “不行, 你不能扔掉?!备得髯婆陌付? “這可是我們蹦擦擦的隊服,你怎么能扔掉?” 隊服是傅明灼專門找設(shè)計師設(shè)計的,每件衣服都在隱蔽處刺了蹦擦擦的隊名和各人的名字, 比如倪名決的名標(biāo)刺繡繡在領(lǐng)子下面, 她的刺繡在背帶褲背帶內(nèi)側(cè)。 五件演出服前前后后也費了她不少心力。 倪名決不理她,專心吃早飯。 傅明灼又急又氣:“我都跟你說了口紅可以洗掉了, 你還要扔掉!你一點都沒有集體榮譽(yù)感。” 口紅沾到衣服上能不能洗掉她最有經(jīng)驗了,小時候她偷溜進(jìn)父母的房間, 母親曾經(jīng)用過的化妝品都還完好地放置著,她就拿了幾支口紅滿身滿屋子畫畫,給自己畫成花貓臉, 給哥哥的墻壁畫畫,還給哥哥的校服描色。 毀壞母親遺物,傅明灼被放學(xué)回來的傅行此揍得很慘。 但傅明灼那個時候就知道了,口紅弄在衣服上是可以洗掉的。 又是口紅,倪名決額角一跳:“傅明灼,安靜點?!?/br> “你還有理了?”傅明灼氣焰高漲,咄咄逼人,“衣服是我買的,又不是你買的,你現(xiàn)在就還給我,扔了你就賠一件一模一樣的給我?!?/br> “……”倪名決閉眼用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額頭,再睜眼,盡量心平氣和,“我沒扔?!?/br> “哼……”這還差不多,傅明灼滿意了,不過對他的話還是有所懷疑,“那阿姨怎么說找不到你的衣服呢?” 倪名決放下調(diào)羹,兩條手臂重疊著輕輕搭在桌上,他的眼神攥住了她的,很輕很淡,但帶著無數(shù)個旋渦似的,看似平靜的湖面下是險象迭生的暗流涌動,讓人難以掙脫。 “別問了,傅明灼。” 傅明灼張張口,還想說點什么。 “為了你好?!蹦呙麤Q補(bǔ)充說。 照常理來說,傅明灼在此情此景下是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她會刨根問底問出衣服的下落,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她下意識選擇了偃旗息鼓。 氣氛略有些微妙,傅明灼第一次在倪名決面前有種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的無所適從,她移開視線,沒事找事又回看了一遍表演視頻。 所幸這種奇怪的感覺沒有持續(xù)多久,她很快沉浸于蹦擦擦前一天在舞臺上的精湛表演之中不可自拔,看得津津有味,渾然忘我,腦袋隨著節(jié)奏一下下地點,連吃飯都不安生。 倪名決無聲哂笑一下,人懶洋洋地往后靠到了椅子后背上。 阿姨收拾好倪名決的房間下來,看到傅明灼碗里的粥已經(jīng)快見底了,倪名決那邊卻基本原封不動,以為今天的早飯不對倪名決的胃口,遂關(guān)心道:“名決,今天的早飯不好吃嗎?” “很好吃啊?!辈坏饶呙麤Q說話,傅明灼搶過了話頭,“阿姨你看我都吃完了呢。” 受到如此堅定的肯定,阿姨心里樂開了花:“灼灼真乖。那你要不要再添一碗呀?” 傅明灼吃得差不多了,再吃就該飽了,剛想拒絕,阿姨就使出了殺手锏:“吃得多才能長高,你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就應(yīng)該拼命吃。” 長高二字是傅明灼的死xue,她馬上就被說服了,二話不說乖乖遞出碗去。 阿姨接過碗,快樂地進(jìn)了廚房。 “再一個多月就期末考試了,然后就放暑假了。”傅明灼跟倪名決搭話。 “嗯?!?/br> “然后我們就要高二了?!蹦呙麤Q的冷淡影響不了傅明灼的振奮。 倪名決有點無語:“這有什么好高興的?” “高二聽起來很成熟,有種長大了的感覺。”傅明灼說。 倪名決:“只有小孩子一天到晚想著長大?!?/br> 傅明灼不想當(dāng)小孩,立馬否認(rèn):“我沒有想長大?!?/br> “不想長大那你永遠(yuǎn)都是小孩了?!?/br> 傅明灼:“……”那照他意思,她怎么才能不算個小孩? 阿姨從廚房端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煌胫喑鰜砹?,小心翼翼地端到了傅明灼面前?/br> 傅明灼傻眼:“阿姨,是不是太多了點?” “能吃完能吃完,吃不完就給蓋中蓋王中王吃嘛,沒事。”阿姨熱情似火。 盛情難卻,傅明灼拿起調(diào)羹,舀了一勺送進(jìn)嘴里。 阿姨心滿意足地看了她一會,攀比心理上來了:“灼灼,阿姨問你啊?!?/br> “嗯?” “你家阿姨燒飯好吃,還是我燒飯好吃?” 傅明灼毫不猶豫:“你燒的更好吃?!?/br> 阿姨心花怒放:“真的???” “真的?!备得髯蒲灾忚彙K业陌⒁虩牟怂粤诉@么多年,早就吃膩了。 阿姨的高興勁過去,她看了傅明灼一會,有點傷感:“不過等阿沅跟著他爸媽去國外,我也要走咯,到時候你就吃不到我燒的飯了?!?/br> 傅明灼愣了兩秒才咽下了嘴里的粥,抬頭看阿姨:“陸沅哥哥走了,你也要走了嗎?” “是啊?!卑⒁虈@了一口氣,“最多偶爾來搞一下衛(wèi)生吧,反正飯肯定不燒了,家里都沒人了,我給誰燒???” 傅明灼又愣了好一會,遲疑著看向倪名決:“倪名決,等陸沅哥哥走了,你也會走嗎?” “當(dāng)然了?!蹦呙麤Q看她像看傻瓜似的。 主人都走了,他怎么可能還一個人住在人家的屋子里。 傅明灼微微張著嘴,過了好久,才從喉嚨口干巴巴地擠出一聲“啊”來。 “怎么?”倪名決問。 傅明灼很苦惱的樣子:“那我的蓋中蓋怎么辦呢?” 倪名決:“……” 文藝匯演多的是讓人津津樂道的談資,種種事跡在嘉藍(lán)貼吧發(fā)酵了一個周末。 高二一班的某某某和高三十一班的某某某上個禮拜剛剛被通報批評過,卻又公然一起上臺表演鋼琴小提琴合奏,謝幕的時候還牽了手,高調(diào)得不行。 高一那個跳芭蕾的妹子很漂亮很有氣質(zhì)。 校長看著高二年級的激情熱舞直搖頭,特別是那個手放到襠部身體前后挺動的動作,校長坐在最前排的嘉賓席上,假發(fā)都快搖下來了。 …… 蹦擦擦的表演引發(fā)了眾多關(guān)注。 比如林朝的嗓音好野好勁。 比如傅明灼小丫頭越長越禍水了,倪名決岳父的稱呼,呼聲更上一層樓。 還有好多女生打聽陸沅。 而其中最熱的帖子,莫過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