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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過腦子。 但凡過腦子,就該明白自己究竟有多電燈泡。 說者無心聽者有心,他只是開玩笑,傅明灼卻當(dāng)了真,她平生最討厭別人用兩個詞來形容她,一個是掃把星,另一個是電燈泡。 不是因為不服氣,恰恰是因為這兩個詞都是真的。 她的出生令美滿幸福的傅家從此家破人亡,此為掃把星;她是哥哥jiejie的累贅和包袱,此為電燈泡。 倪名決發(fā)現(xiàn)傅明灼不說話了,到后來,她干脆不走了,站在原地氣鼓鼓地瞪他。 “又干嘛?”倪名決回頭看她。 “我都跟你說了,是我哥哥jiejie主動叫我一起去的,而且我jiejie還讓我跟他們一起拍婚紗照?!备得髯屏x正言辭地糾正,“我們這次是家庭旅游,所以我才去的。我哥哥jiejie結(jié)婚度蜜月的時候,雖然他們問我要不要一起,但我沒有跟著去,我去外婆家住了?!?/br> 倪名決面對這串格外較真的解釋,雖不明白個中緣由,但明白自己似乎踩她雷區(qū)了,他招手喚她:“你哥哥jiejie很希望你也一起參加家庭旅游,你不是電燈泡,我知道了?!?/br> 傅明灼不肯動:“你請我吃冰淇淋,我就原諒你?!?/br> 倪名決用兩個冰淇淋哄好了傅明灼。 他要了一罐可樂,兩人一起坐到便利店對著窗的座位前。 王中王被拴在店外,隔著一層玻璃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倆,哈喇子延綿不絕地往下淌。 傅明灼把冰淇淋往前一遞,王中王立刻湊過來,傻乎乎地隔著玻璃使勁舔。 惡作劇得逞,傅明灼咯咯直笑,當(dāng)著王中王的面吃的更起勁。她雖然吃飯很慢,但吃冰淇淋的速度可以說沒有對手,一轉(zhuǎn)眼就把兩個都給吃完了。 “我還要吃?!彼f著,跳下了高凳,朝冰柜走。 沒走上兩步,帽子又被倪名決抓住了,他沒費(fèi)什么力氣,把人給拽了回來。 “倪名決你干嘛?”傅明灼反手掰他手指。 “兩個夠多了?!蹦呙麤Q單手旋上可樂瓶蓋站起來,把她帶著一起往店外走。 傅明灼抓住桌沿不肯松手:“我又沒說讓你買,我自己買。” “自己買也不行?!蹦呙麤Q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萬一吃壞了肚子,明天你怎么去土耳其坐熱氣球?” 涉及土耳其和熱氣球,傅明灼的囂張氣焰一下子滅了一半。 倪名決繼續(xù)加籌碼:“出來,王中王準(zhǔn)備了一個驚喜給你。” 傅明灼徹底被說動,放棄冰淇淋計劃,乖乖跟著他走出便利店:“什么驚喜?什么驚喜?” “出來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店外頭走過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手里捧了一摞文件,一個沒拿穩(wěn),里面的紙張紛紛揚(yáng)揚(yáng)散了一地。 “哎呀?!痹袐D低叫了一聲,試圖去撿,但奈何肚子太大,無法完成彎腰的動作,她面上露出些窘迫。 “阿姨,我?guī)湍銚?。”傅明灼快步走去,蹲下身幫忙撿文件。撿起了文件,她注意到孕婦的鞋帶散開了,又彎下腰幫忙系。 她向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自己的鞋帶都系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幫別人系更是頭一回,在那搗鼓了半天,久到倪名決都打算上前幫忙算了,她終于完成了一個歪歪扭扭四不像的蝴蝶結(jié)。 孕婦感激不已,連聲道謝。 倪名決知道傅明灼有點愛管閑事,但她對孕婦的熱心還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畢竟這人被慣得路都差點懶得自己走了。 傅明灼把孕婦目送了一小段路,回頭想起倪名決說的驚喜來,左看右看王中王,琢磨驚喜是什么,王中王穿了一件小馬甲,她懷疑驚喜藏在小馬甲里。 會是什么呢?另一盒草莓派嗎?但好像藏不下。 一道遠(yuǎn)近光的變換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傅明灼微微張著嘴轉(zhuǎn)過頭,臉上頓時充滿高興的表情,一溜煙朝那輛車跑了過去:“哥哥!” 車子踩了剎車,她扒拉住車窗把手伸進(jìn)去:“哥哥,給?!?/br> “什么東西?”傅行此拿過。 “很好吃的草莓派。” 傅行此要帶她回家:“回去了,明天早起?!?/br> 傅明灼聽話地上了車,上車前沖倪名決揮揮手:“拜拜!” 倪名決微微頷首,轉(zhuǎn)身牽過王中王。 他在王中王頭上薅了兩把:“你今天沒機(jī)會表現(xiàn)了,她要下周才能回來騎你?!?/br> 第30章 傅明灼跟哥嫂要趕第二天七點的飛機(jī), 不到五點就得起床出發(fā)機(jī)場了。 她前一晚上太激動, 后半夜才勉強(qiáng)睡著, 一大早被阿姨搖醒, 她精神不濟(jì), 迷瞪瞪靠在床頭分不清楚狀況,衣服都是阿姨給她穿的, 她機(jī)械地任由阿姨擺弄, 阿姨給她穿好衣服, 然后給她遞了杯漱口水漱口,又胡亂拿毛巾給她擦了一把臉,涂了一層兒童面霜。 期間, 阿姨絮絮叨叨地跟她重復(fù)注意事項, 她左耳進(jìn)右耳出, 完全是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 傅明灼連自己怎么上的車、怎么過的海關(guān)和安檢都不記得了,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位于頭等艙候機(jī)廳, 面前擺著熱騰騰的三明治和飲品。對面的座椅上, 宴隨靠在傅行此肩頭玩自拍。 宴隨自娛自樂地拍了一會,嫌沒勁, 手機(jī)往上抬了抬,讓傅行此也入了鏡:“哥哥, 笑一下?!?/br> “拍幾百張了還沒拍夠?!痹捠沁@么說著,不過傅行此還是放下了咖啡杯,配合地貼近了老婆的臉。 身為眼前這對夫婦的cp粉粉頭, 傅明灼磕了幾斤糖,被甜齁了,終于徹底清醒過來,呆滯的眼珠子開始眨巴眨巴,漸漸恢復(fù)了一貫的神采。 宴隨注意到,沖她招手:“灼寶寶要一起拍照嗎?” “要的?!备得髯谱叩綄γ?,從傅行此手臂下鉆進(jìn)去,擠到兩人中間,對著鏡頭比了個耶。 她一過來,傅行此的態(tài)度就變了,簡直是判若兩人,傅明灼大概拍了三四張照片,她的耳朵就被拎住了,傅行此結(jié)了冰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傅明灼,還沒出發(fā),我已經(jīng)不想帶你了,你說怎么辦?” 傅明灼心里一哆嗦,試圖將腦袋轉(zhuǎn)向宴隨進(jìn)行求助。 傅行此不讓她得逞,手下力道再加幾分,她就完全沒法動彈了,傅行此說:“我看你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br> 痛倒也不怎么痛,而且傅明灼知道傅行此不可能真的攆她回家,他每次就是過過嘴癮,雷聲大雨點小。 但公共場合,服務(wù)員小jiejie和別的乘客都在看她,而且還憋不住笑了。 很丟人。 傅明灼委屈巴巴地嘴一撇,宴隨就來幫忙了,幫她把耳朵從傅行此手里解救出來,捂著她側(cè)臉給她揉,難得沒有責(zé)怪傅行此對她太兇,而是啼笑皆非地問她:“灼灼,記得自己怎么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