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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愛好捅男人屁眼兒,跟你……更不可能?!?/br>“那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你跟我呢?”余找找似乎還嫌打擊的不夠重,偏要讓自己更絕望。“你這個如果不成立,”金酒十煩躁地站起來,這崽子怎么聽不懂人話,偏要他狠狠刺激他才好嗎?“我就喜歡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你有嗎?就算女人都死光了,我也寧愿去cao別的男人。就算男人女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你,我要是就憋不住cao了你,那我也不是心甘情愿。所以你別想有那天,死心吧,以后愛哪兒去哪兒去,別在我眼前晃悠?!?/br>余找找絲毫沒有停頓,繼續(xù)問:“是因為我這張臉嗎?因為我丑,你不愿意?”金酒十不想讓他有這種自暴自棄的想法,轉(zhuǎn)過頭對他說:“人這一生,會有很多很多不順心不如意,你不能把所有的不順心都?xì)w咎于長相。”所以,你是看不上我的靈魂,我的心,我這個人。所以,你就是看不上我,沒有任何原因,就是單純的看不上。金酒十的回應(yīng)是把懸在靈魂上的鐮刀,這把鐮刀最終斬斷了余找找自認(rèn)為的關(guān)聯(lián),也斬碎了他這段時間感受到的幸福。余找找心潮翻滾,恨意、怒意,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都一股腦的隨著男神哥看似開解、實則摒棄的話涌上心頭。他只是呼吸粗重,卻很堅強(qiáng)的站起來,月色里凝望著男神哥的雙眼溢出淚光,卻在金酒十皺眉的那一刻又硬生生的憋回去。“哦?!?/br>作者有話要說: 其詩節(jié)選自瑪麗娜茨維塔耶娃第36章他在黑暗中感到極端的痛苦和焦慮,這些情緒讓他看起來像個瘋子似的在床上掙扎、扭動,在地板上走來走去,他的嘴唇噙動著,似乎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最后他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臉,那是一張扭曲又陌生的面孔,雙眼凹陷但眼珠突出,遍布血絲,同臉上蜿蜒的長疤相得益彰,莫可名狀的恐怖。于是他憤怒地砸碎鏡子,砸得一雙手鮮血淋漓,仿佛鏡子就是那個人,又仿佛碎裂的是他曾經(jīng)平靜的內(nèi)心。過往的委屈和苦難都涌上心頭,他記不得臉上疤痕的由來,卻清楚地記得母親對他的厭棄,記得徐老扒對他的威脅,記得那些孩子對他的唾罵。長久以來,他都不曾讓憤怒占據(jù)自己的內(nèi)心,只有壓抑和隱忍,可是今天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費(fèi)了,陰郁和黑暗侵襲了他曾經(jīng)純潔的心靈。為什么他看不上自己?為什么,除卻樣貌上的丑陋,難道我就沒有別的美的地方,能讓你駐足看一眼嗎?哪怕是玩弄,你都不愿意繼續(xù),都覺得作嘔?甚至覺得我礙眼嗎?為什么我的生命中,就不能擁有一絲絲美好呢?為什么我所有想要的,都不愿意被我得到?去他媽的歌頌,去他媽的守護(hù)!他來到臥室的衣柜前,從衣柜下翻出那套飛刀,想擁有的未必一定要用真心換取,某種程度的手段和陰謀也可以,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得不到真心,得到人總可以。他想:我應(yīng)該把他帶回來,用手銬或者麻繩困在床上,我可以天天都看到他,即使我的注視令他惡心;我可以繼續(xù)像以前那樣跟他說話,即使我的聲音令他唾棄;我可以親吻他,可以愛撫他的身體,即使我的觸摸令他不甘、如同煎熬。要讓他跟我一樣痛苦,要讓他跟我一起活在地獄里,我甚至可以把他變得跟我一樣丑陋粗鄙,他將承受我所承受的一切,他將不再是神,做我的主人,或者做我的奴隸。殺機(jī)在夜幕下終歸是寂靜的,夜幕包容一切,一切又將融于夜幕。滿心殺意的余找找來到男神哥家樓下,唾手可得的神令他身手矯捷,內(nèi)心的極度扭曲令他顫栗且興奮。他悄悄爬上男神哥家的窗戶,在狗群的簇?fù)硐聛淼剿拇差^。男神哥的睡相很平靜,眉宇間不帶任何情緒,如同死了一樣。余找找握緊手里的飛刀,目光掃過這具完美如同雕塑的身體,我該朝哪里下手?我不想讓他死,傷害他……似乎也下不去手。他覺得臉上有陣涼意,風(fēng)吹來皮膚是濕漉漉的,他不想從這雙眼睛里看到痛恨和厭惡,所有的世人都可以忍受,唯獨他不可以;他不愿意從這張曾親吻過自己的嘴里聽到怒罵和嘲諷,任何人都可以,唯獨他不可以;他更不愿意看到他這樣死寂的模樣,特別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用一張冷冰冰的面孔以沉默來對抗自己。這是地獄,是烈焰下焦紅的巖漿,余找找想:他不接受我,這并不是他的錯??!因為所有人都不接受我,憑什么他就一定要接受!我沒做過一件好事,我只是個丑陋的偷竊者,我奉上我的內(nèi)心,他是不一定非得收下。難道,一只長滿賴蘚的野狗祈求一個光鮮亮麗的人做它的主人,那人就一定要同意嗎?這是強(qiáng)詞奪理,是綁架,我把真心給他是我的意愿,他不收下也是他的意愿,我有什么資格強(qiáng)迫別人呢?即使他這么想,可痛苦始終如同齒輪絞著他的心,他被那齒輪絞得喘不過氣,如同逃命似的從這間臥室逃離,他的腳步不再輕便了,動作不再靈敏了,攀爬跳躍時因為內(nèi)心的撕扯抓不住墻壁,最后幾乎直接從二樓摔了下來。月季花在過高的野草叢中早早地凋謝了,花莖上的倒刺沒能保護(hù)自己,被人粗魯?shù)暮鲆暳恕?/br>夜色悄無聲息的退下,余找找在床上一直看著黎明升起來,他想自己應(yīng)該從這個城市離開,他頂著紅腫的核桃眼,像耄耋老朽般機(jī)械地打包行囊。這時他又看到桌子上的月餅,男神哥咬剩的那塊已經(jīng)發(fā)霉了,口袋里都是霉臭味。他再一次捂住臉,身體伴隨著內(nèi)心的坍塌顫抖起來。時間在季節(jié)更替上輪換得特別快,忙碌中寒瑟的秋天就來了。這是金酒十最忙的一個秋天,幾乎腳不沾地,為了斂財,他做了很多以往不屑于做的,為了收攏人心,隔三岔五就要請人花天酒地。酒桌上的人都是老江湖,談生意談事情都他媽是老油子,說話滴水不漏,非要見到切實的利益才辦實事兒。每頓飯都吃得無比心累,他痛恨打太極的人,偏偏自己把太極打得越來越好,那天看到一句話:什么我們最終會成長為我們最痛恨的人。尼瑪?shù)?,每個人都他媽能當(dāng)哲人了,總他媽說哲理,你丫倒是把自己活得明白點兒,怎么還他媽累得跟條狗呢?“你少抽點兒吧,都快趕上大煙囪了。”根柱把收來的炮子往他面前一扔,“你看人羅哥,現(xiàn)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