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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悶兒的想:為什么男神哥早上這里總會頂起來?想不明白,他就沒在這上面浪費時間,轉(zhuǎn)而盯著金酒十的臉一遍一遍的看,可惜金酒十沒長痘痘,不然可以給百無聊賴的余找找數(shù)來打發(fā)時間。五點五十分,整座監(jiān)獄都響起叫人起床的打鈴聲,聲音震耳欲聾猶在耳畔。金酒十頭痛得睜開眼,被眼前的余找找嚇了一跳,“你想嚇?biāo)牢?,跟這兒蹲著干嘛呢你!”余找找靦腆的笑了幾聲,睡在門口的一個中年漢子麻利地疊完被子,匆匆趕到他們這邊,開始為金酒十整理床鋪。金酒十指著余找找的床使喚他,“還有上鋪,一起疊了?!?/br>這位漢子名叫盧毛頭,基本算作金酒十的貼身小廝,剛成年就因為殺人被判了二十多年,缺少與外界接觸的機會,雖然年齡大了,可心智還是當(dāng)初把黑社會大哥當(dāng)偶像的小孩子。因此金酒十這個在監(jiān)獄里幾進幾出的大名人一來,馬上自告奮勇的當(dāng)起他的小跟班,全方位伺候金酒十的生活起居。另一個小跟班余找找不干了,他扯過金酒十的被子,“我來。”盧毛頭把余找找當(dāng)成大哥的愛寵,也不在乎自己的工作被搶,大度的開解:“你不會疊這里的被子,還是我來吧,你去跟小金哥洗臉去?!?/br>金酒十早在門口等得不耐煩,“磨嘰什么呢?快點兒,就二十分鐘,還得吃飯?!?/br>余找找只得顛兒顛兒跟上去。吃喝拉撒,都在這二十分鐘內(nèi)解決,監(jiān)獄攏共十多個監(jiān)區(qū),一個監(jiān)區(qū)八十到一百二十人不等。他們這個監(jiān)區(qū)算中等,食堂里一百來號統(tǒng)一著裝的糙老爺們兒,嘩啦啦吃完飯,再余個三五分鐘到外面放個風(fēng)。六點十分一到,就開始上工了。上工主要負(fù)責(zé)做塑料玩具,有充氣蹦床、積木、小皮球,高級一點兒還有做變形金剛的。金酒十?dāng)R工廠的旮旯里坐著看雜志,翻來覆去都是那幾本知音和軍事雜志,余找找在他身邊自得其樂的組裝著幾個奧特曼,胳膊腿兒安上了先擺弄著玩一會兒,然后才拿起下一個接著裝。裝完了還排兵布陣的擺一排,扭頭對他男神哥笑,等他表揚。那傻樂勁兒,金酒十完全不想搭理他。“小金哥,”盧毛頭回過頭,“你讓你弟弟別做了,你倆歇一會兒唄,我們做,保管六點之前完工?!?/br>金酒十看了眼玩得不亦樂乎的余找找,“讓他做吧,都丟給他他更開心?!?/br>這東西前面做起來還挺新鮮,后面就是不停重復(fù),多少人都覺得枯燥乏味,偏余找找越做越順手,越順手他就越有成就感,而且手腳麻利,等中午他都把下午的活兒做完了。午飯清湯掛面,沒rou腥,金酒十特意開小灶弄了一盤紅燒雞塊,同監(jiān)倉的幾個吃得狼吞虎咽,生怕手慢了搶不到。金酒十先給余找找挑了幾塊rou多骨頭少的,人家還不領(lǐng)情,又把雞塊給他夾回來了。“塞牙,面條挺好吃的。”金酒十頓時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愛吃不吃?!?/br>余找找不明白他怎么就生氣了,訥訥瞧了他幾眼,一臉委屈地又把他碗里的幾塊rou再夾回來。那忍辱負(fù)重的小表情看得金酒十笑也不是氣也不是。一桌子犯人們賊眉鼠眼的互相使眼色,昨天絆余找找的那個,露出胳膊上的大青龍,湊到余找找跟前說:“小弟弟,小金哥這是為你好,你得多吃rou,你現(xiàn)在這樣太瘦了,手感不好,抱著硌骨頭?!?/br>這話余找找又聽不懂了,抱著?男神哥抱他?他瞄了眼金酒十,見他似笑非笑也不說話,臉噌地紅到耳朵根。其他人見狀更是滿臉jian笑。午休有四十分鐘,犯人們都在cao場上,放風(fēng)聊天打打籃球曬曬太陽。金酒十這個監(jiān)倉的窩在樹蔭下輪換著抽煙。所以說一個牢頭,除了身手過硬能服人,最主要還是得有錢。即使這個倉里有看他不順眼的,也得憋在心里,面上必須恭敬服帖。抽完煙,以大青龍為首的三個犯人跟他打了聲招呼,奔著籃球架下面的一個小個子去了。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去干嘛的,但爆菊這回事兒在監(jiān)獄里怎么說呢,一部分人特別不齒,認(rèn)為男人跟男人沒什么好搞的,惡心這回事兒,壓根兒不去想。也有一部分人,像大青龍和改判成死緩的老五他們,一關(guān)就是二三十年,不搞,只靠左右手哼哈二將,那是肯定要憋成性欲狂的。所以即使有些人鄙視這種做派,也都理解了。大青龍仨人把那小個子推推搡搡弄進了監(jiān)舍樓,余找找蹲在金酒十身邊小聲說:“那人是小偷,剛?cè)胄械??!?/br>金酒十扭過臉,“怎么看出來的?”余找找盯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看眼神,看動作?!?/br>“那你知道他們找他是干嘛的么?”余找找下巴枕著膝蓋,“打炮唄!”金酒十差點兒讓口水嗆到,余找找剛好用那完好無缺的半邊臉對著他,樹蔭下看著就是一眉清目秀特純潔的小孩兒,這特純潔的小孩兒用過來人的口氣無所謂地說了句葷詞兒,模樣還挺無辜,一派理所當(dāng)然。“你……”金酒十無語凝噎,“咳,你……是怎么知道的?”余找找偏過臉,眼睛瞪得滴溜圓,像玻璃彈珠,“我見過啊!”“你……”金酒十又艱澀了,“你……你見過?”余找找:“是??!”金酒十不信,“你親眼見過?真人真事兒,不是電視里的?!?/br>“對啊,”余找找再次想當(dāng)然的點點頭,“以前在徐老扒那兒,他弟弟徐二,總在我們之間選漂亮小孩兒,然后在倉庫里挑個地方,就打炮。”他一說打炮,金酒十就像便秘似的糾結(jié),“你……你別說這個詞兒,你換個詞兒……嗨,就不該跟你說這些,咱換個話題?!?/br>說是要換話題,但他思緒還是往那個狗屁徐二選漂亮小孩兒的那方面想,他看了眼余找找這一派天真的模樣,“你……跟徐二……徐二跟你……有沒有……那個?”金酒十心情復(fù)雜,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問又不敢問,怕刺激他。余找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徐二跟我?那個?你是說打炮嗎?”金酒十當(dāng)即站起身,沒刺激到小崽子,倒是被小崽子一口一個打炮給刺激到了。“得,”他自暴自棄的一擺手,“我就是嘴欠,問你這個不是有病嘛!”余找找是心大智障不懂男神哥的糾結(jié),還站起身,眼巴巴的湊到男神哥眼皮子底下,問:“哥,你也想打炮嗎?”金酒十就差沒被他刺激得口吐白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