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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鹽還多,有時候很多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簡單。你跟我講山口組和日本,我就跟你講杜月笙和中國。杜月笙比之大橋老四怎么樣?別說一個喬四,就是十個八個也比不了。人家在新中國之前就想到洗白,到最后成功了么?杜月笙都沒成功的事,你能成功?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只是你的一個設(shè)想,不能為了你的一個不切實際的設(shè)想,讓大家伙拼掉老命吧!”“設(shè)想怎么了?我們?nèi)祟愃械陌l(fā)展不是都基于一個設(shè)想嗎?不同的是有些人的設(shè)想就只停留在設(shè)想上,光說不練,當(dāng)然不能成功。我金酒九活了三十多年,我所有的設(shè)想都成功了,以后,不管我能活多久,在我臨死之前我的設(shè)想能否得到成果,我至少會去做。在座的各位,都是揣著jiba站著撒尿的,年輕的、年老的,你們的魄力還不如我一個女人嗎?混黑的,咱們要的是什么?錢?權(quán)?色?這些都得到了以后,咱們的人生里就沒有別的東西了么?黑社會出去為什么要講排場?為什么別人怕我們?不是因為我們壞,是因為我們夠狠!我們豁出命,難道就為了那一點點物質(zhì)上的滿足?我們追求的精神是什么?當(dāng)有一天我們創(chuàng)造了歷史,當(dāng)有一天黑社會不僅僅只是黑色交易,當(dāng)有一天人們知道黑社會可以講道義、明大理,當(dāng)我們給予的比我們索取的要多,他們除了怕我們,更是敬佩!我們要讓別人知道,即使我們混得是人人唾罵的黑道,黑道照樣可以在朗朗乾坤下頂天立地,無愧人心!”第22章金酒十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感覺,總之這番慷慨激昂的演講聽得他很震撼。金酒九說了很多他沒想過的,金酒九說了很多他想都不敢想的。黑道與政府,黑道與人民,黑道與這個社會,這番演講把這些全都容納其中。如果黑社會像她所說的那樣做轉(zhuǎn)型,做改變,如果能做到她說的成果,哪怕只是百分之一,不管別人怎么樣,他反正是義無反顧不后悔的。但是顯然就因為這番演講的宏大,那些老頭子反而更不買賬。“你看,阿九,你這還是設(shè)想,你給我們勾畫了這么宏偉的未來,可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不還是黑吃黑么?”“就因為我的設(shè)想,所以我現(xiàn)在才要黑吃黑,如果不除掉雙極幫,我們就沒有精力和實力去完成這個設(shè)想。你說怕政府把矛頭對準(zhǔn)我們,我留了一個金云幫呀!比起三足鼎立,兩強爭天下,狹路相逢勇者勝不是更好?”“反正,”幾個老頭子互相交換嘲諷的眼色,“比起未來不確定的發(fā)展,還是眼前能握在手里的利益更切合實際。你九云堂堂口的事情,還是趁早處理好?!?/br>金酒九碰了個硬釘子,表情從傲然轉(zhuǎn)變成陰郁,“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不同意?”剛剛一直扮演辯證人的老頭子義正嚴(yán)辭道:“我們是元老,阿九,你是朝鮮族,你更應(yīng)該知道輩份的重要?!?/br>金酒九嘴角一勾:“輩份是什么東西?能吃還是能換錢?”老頭子陡然噎了下,看了眼從頭到尾一直當(dāng)啞巴坐山觀虎斗的老大,年過半百的樸碩海。樸碩海沒理會手下求助的眼神,只病懨懨的說:“阿九,我同意了,你放手去做吧!”幾個元老大驚失色,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想要諫言,金酒九卻不買賬,“樸老大,你是老大,只要你在位一天,我要做的事,永遠都得經(jīng)過你,這太麻煩了?!?/br>話音一落,金酒九身后的北朝鮮仁兄突然一個箭步竄到樸碩海身后,只見他修長的手臂左刺右劃,從頭到尾動作流暢干脆利落,樸碩海身后的兩個保鏢連眼睛都沒來得及眨一下,“嘭嘭”兩聲便就此長眠,死不瞑目了。這些元老們嚇得瞠目結(jié)舌,抬屁股就想往各自身后的保鏢后面躲,卻一個個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按在原地動彈不得,他們身后的心腹,竟全都反水了。樸碩海被突變驚得橫眉冷目,但似乎并不是很驚訝,只幾秒鐘就釋然了,他抬頭望著金酒九,“阿九,你這就要造反了?不再等等?”“不用等,”金酒九是成竹在胸,“你給我下的套子,我都解決了。順便說一句,我這不是造反,自古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br>然后她抬起手臂,手里不知何時多出的黑色手槍筆直頂住樸碩海的腦袋,看都沒看一眼,“砰”的一聲槍響,頓時把樸碩海轟了個腦袋開花。樸碩海的身體軟趴趴的倒下了皮椅,金酒九走上前,萬春和一個小弟馬上把樸碩海抬走,金酒九就拎著槍,慢吞吞的到皮椅上坐下了。“現(xiàn)在,我是老大了,你們聽我的也得聽,不聽也得聽。既然我剛才說那些大家都覺得太宏觀,我就講點兒實際的。雙極幫我打定了,干掉雙極幫,地盤兒咱們論功行賞,早一天完成我的設(shè)想,大家早一天安安穩(wěn)穩(wěn)賺大錢。誰擋了我的路,我就要誰的命。也請大家記得,擋了我的路,就是擋了你們的財路。既然擋了我們的財路,我們就要斷別人的生路。誰還有問題,站出來?!?/br>站出來就是個死,一屋子人沒一個敢動彈的,幾個老家伙都很懂得見風(fēng)使舵,可面對金酒九皮笑rou不笑的一張臉,一時間不知是該堅守陣地罵她欺師滅祖違背人倫,還是該借坡下驢為自己求個情。“金酒九,你……”有個硬骨頭的老頭子剛說出這幾個字,金酒九擺手打斷他,“胡長老剛剛不是講輩份么?我現(xiàn)在是老大,你跟我說話,怎么不用敬語?蔑視幫規(guī),為老不尊,按幫規(guī)怎么處置?”眾人面面相覷間,胡長老身后拿刀的青年突然一刀攮進他的脖子,白晃晃的刀身整根沒入,刀尖沾血從另一側(cè)冒出頭,胡老頭兒雙目充血,短短兩三分鐘,又一條人命就這么輕松簡單的沒了。“我知道你們不服,”金酒九把玩著手里的槍,波瀾不驚的目光掃視過會議室里的人,“但我金酒九賺錢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跟著我,你們有飯吃。誰要是比我能賺錢,站出來,我退位讓賢。誰要是對我這個老大不爽,干掉我,我佩服你。黃泉路上,我為你歌功頌德。以上兩條要是都做不到,各位爺們兒,揣好你們的jiba——列隊稱臣吧!”這就是金酒九,她cao男人,因為她有這個本錢。金酒十覺得自己這個弟弟跟這樣的jiejie一比,確實弱爆了!走出會議室的金酒九又開始哈欠連天,干掉了前老大,她這個現(xiàn)任老大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跟她來的手下們卻并因為這場篡位成功變得囂張和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