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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塞進(jìn)被子里,順口問:“戰(zhàn)斗的時候接受我輸送給你的獸元力會讓你分神嗎?”林子軒摟著他蹭了蹭:“不會,早就習(xí)慣了。陪我躺一會兒,然后修煉?!?/br>白墨摸著他細(xì)膩的皮膚:“穿上衣服吧?!?/br>林子軒沖他吐舌頭:“你把衣服脫了吧,給我暖暖?!?/br>☆、第218章休息(一)白墨知道林子軒說話就是這種習(xí)慣,尤其是跟他,想到什么說什么,未必走腦子。因此他也沒想歪,只是摸了摸林子軒的手,發(fā)現(xiàn)還有點涼:“還冷?”林子軒皺皺鼻子:“不太舒服。那湖里是不是還有別的門道?”白墨想了想:“靈力比例高一些,其余的……我也不知道玄武都在那湖里做了什么。不過聚靈陣以冰湖為媒介,玄武肯定要做手腳?!?/br>林子軒帶著鼻音嘟噥:“對我有什么不好的影響嗎?除了渾身發(fā)冷以外?!?/br>白墨想了想,搖了搖頭:“別的不至于。只是冰湖下面的寒氣日積月累,非同小可,你寒氣入體,短時間內(nèi)肯定不太舒服?!?/br>白墨一邊說著,一邊用獸元力挑了一床毛氈蓋在二人身上:“叫你莽撞?!?/br>林子軒直撇嘴:“說話不算數(shù)。你說不會叫我吃虧的?!?/br>白墨給他氣樂了,可是摸著他光滑的脊背,又不太能生氣起來,最后只道:“你自己闖的禍,反倒怪我了?!?/br>林子軒也就順口一說,聽白墨這么說也沒反駁,坐起來要穿衣服。白墨躺著,手還扶在林子軒腰上:“不舒服就睡吧?!?/br>林子軒動作落落大方,一點不怕白墨看:“不礙事,一會兒運轉(zhuǎn)獸元力就沒這么難受了。還有,明天出門的時候,你一定記得要裝作已經(jīng)訓(xùn)過我了的樣子?!?/br>白墨聞言嗤笑:“這會兒就知道怕了?!?/br>林子軒已經(jīng)穿戴完全,坐在被子上盤起腿,義正言辭道:“不是怕,只是不想讓他們白費口舌?!?/br>話是這么說,可想想剛剛安明暢把他揪上湖面的表情,以及甘紅菱給他扔進(jìn)白墨懷里時的臉,林子軒心里一顫。白墨半支起身子,一臉風(fēng)輕云淡:“放心,他們不會說你的?!敝皇菚戳肿榆幙吹母o,再想有下次?難了。林子軒也猜到白墨言下之意,抽抽嘴角??墒邱R上他又走神了,白墨橫臥在燈光下,右手撐著頭,完美無缺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俊美無雙。林子軒偏頭看了一會兒,忽然撲過去壓在白墨身上,在他嘴角上親了親。白墨見他撲過來立刻換了姿勢,平躺著接住他:“又鬧什么?”林子軒沒起來,在極近的距離與白墨對視著,黑色的瞳仁像頂好的琉璃珠,精致的五官帶著點說不出的旖旎。白墨見他不說話,神色平靜又帶點懵懂,心里募地燃起一片火焰。因為冰湖這里沒有外人,白墨沒逼著林子軒帶云霧珠,艷紅色的血蓮印記在林子軒額頭上妖冶地綻放著??稍诎啄劾?,這印記再奪人心魄也不及林子軒五官的萬分之一,最多只算錦上添花。白墨抬起手,緩慢地描摹林子軒的眉眼。白墨的手指修長有力,帶著柔和意味的撫摸讓林子軒舒服地瞇起眼,小貓一樣地在白墨手上蹭了蹭。白墨湊過去親了親林子軒的眼睛:“還修煉么?”林子軒茫然地看他,白墨向來最喜歡他這種就算不懂也全心信賴的眼神,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不修煉我們來做點別的,有意思的?!?/br>句尾帶著不同尋常的意味,曖昧地?fù)P起,在林子軒耳邊轉(zhuǎn)了好幾個彎,細(xì)膩地撩撥著林子軒的神經(jīng)。林子軒恍然,忍不住笑起來:“你怎么凈想著這事。”白墨把林子軒抱在自己懷里,坐起來,在他耳邊輕輕地呼氣:“不舒服么?”林子軒有點癢,小小地瑟縮了一下:“你弄起來就沒完,真怕明天早上起不來。再說,又是一身印子,前些天就差點被語彥看到。”白墨的嘴唇在他耳邊蹭吻:“怕被人看到?”林子軒老實下來,伸出一只手摟住白墨的脖子:“不怕,只是有些尷尬?!?/br>白墨許諾道:“就一次?!?/br>林子軒皺皺眉,不甚相信地瞄他一眼:“不信?!?/br>白墨笑起來,拉住林子軒的手按到自己下身:“你想怎么做?”林子軒無比懷疑地看他一眼:“你別扯開話題。”一邊說著話,手上卻乖順地動了兩下。白墨呼吸越發(fā)熾熱,含著他的耳垂調(diào)笑:“又不是不舒服,放心,我會控制好時間的,明天保證讓你準(zhǔn)時出去修煉。”林子軒輕哼:“我就知道?!?/br>白墨鍥而不舍地又問:“你想怎么做?”林子軒的語氣里帶點慵懶:“我又不知道那些花樣,隨你?!?/br>白墨摟著他,越發(fā)情動,說話也帶了調(diào)戲的意味:“這可不用特意學(xué),憑本能足矣?!?/br>說完低頭吻住林子軒的嘴唇,不讓他再回話。最后,這一晚上林子軒也只修煉了兩個時辰不到。白墨怕他第二天修煉難受,最多玩點花樣,也不敢做到最后,只是林子軒第二天依舊帶了一身的印子。第二天一早林子軒就出了帳篷,穿的比平時厚了很多。寒氣依舊沒完全祛除,他今天大概要吃點苦頭。安明暢幾人也剛出來,見他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臉色都不大好,一人瞪了他一眼。林子軒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手上緊了緊毛領(lǐng)子。剩下幾人見他這樣,不由得心軟,安明暢直接問道:“今天你別上了吧?”林子軒心說裝可憐裝過了,連忙搖頭:“不用。不礙事的?!?/br>白墨在他后面鉆出帳篷,走到玄武身邊:“你能給他祛除寒氣么?”小玄武在一邊勤勤懇懇地畫著陣圖,玄武本人卻在睡覺,過了很久才沒什么警惕性地睜開眼,迷茫地問:“?。磕阏f什么?”好在白墨早就習(xí)慣了他的性格,耐著性子重復(fù)了一遍。玄武哦了一聲:“可以啊。我以為你昨天晚上就得來找我呢,怎么拖到現(xiàn)在?”白墨沒吭聲,只用眼神示意小玄武走遠(yuǎn)點,然后坐在玄武身邊。玄武轉(zhuǎn)頭看了看林子軒,恍然大悟:“你想讓他長長記性?”白墨不置可否:“真不知道你怎么就喜歡這里,真沒眼光。”玄武盯著林子軒看了一會兒,慢吞吞地道:“你也太過了,他身上屬于你的味道怎么這么濃,你給他標(biāo)記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