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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開視線:“不要小瞧他們。李家老祖宗只是獨(dú)身一人的六階馭獸候,我們尚且需要全隊全力以赴,最后子軒還受了傷……”眾人點頭,而白墨似乎覺得林子軒伺候的足夠舒服了,站起身抖了抖耳朵,剎那間恢復(fù)成人身,饜足地靠在林子軒身上,一直手摟在林子軒肩膀上,整個人散發(fā)著極其愉悅的氣場。眾人抽抽嘴角,車廂里的氣氛變得詭異又古怪。林子軒皺眉,抬頭摸摸白墨銀白色的長發(fā),順勢把他推的遠(yuǎn)一點。白墨不悅地皺著眉,握在林子軒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度。緊緊地箍著他的肩,不肯跟他保持距離。剩下的人都識趣地低頭不開口。好在林子軒的恢復(fù)速度很強(qiáng),脖子上的紅印子早就消掉了,不然又會被調(diào)笑的。——事實上,林子軒并不明白為什么那么一點痕跡能留到第二天早上。要是平時,一個時辰都沒有就能消失的干干凈凈。林子軒隱約猜到一點,只是白墨不提,他就當(dāng)不知道,反正白墨也不會害他。自那以后,白墨就多了個毛病,特別喜歡在他皮膚上舔舔咬咬。好在多數(shù)情況下,他都會控制好力度,并不會留下印子。林子軒也就隨他了。就算白墨堅持留下印子,林子軒也不能把他怎么樣。仔細(xì)算一算,林子軒好像沒拒絕過白墨的任何要求。幾人下了馬車,各自回了房間,繼續(xù)開始修煉。林子軒身邊的床柱上有很多小凹槽,里面嵌著很多高階獸元石,不過大多是金屬性的。他盤腿坐著,看著白墨坐到他身邊。他抿了抿唇,問了一個很突然的問題:“這一次,萬獸山脈的隊伍,是誰帶隊?”白墨愣了一下。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沒想過這個問題。他想了想,費(fèi)解地反問:“怎么了?你有事?”林子軒搖頭。當(dāng)著白墨的面,他并不習(xí)慣隱藏自己的好惡和情緒:“不,我只是在想,萬獸山脈的那位斗師大人會不會來?!?/br>白墨皺眉,非常不高興地反問:“你想見他?”說著,伸出手?jǐn)堊×肿榆幍难抗怄i住林子軒的臉,似乎林子軒不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他就要張嘴把林子軒整個兒吞下去。林子軒卻沒法理解白墨的思維,訝然地問:“你怎么會這么想?我不想見到他?!?/br>白墨認(rèn)真地打量林子軒的表情,確認(rèn)他沒說謊之后,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不想見他最好?!?/br>林子軒納悶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覺得,他對我有些惡意。所以我不想見他?!?/br>白墨整個人斜臥在床上,就像一只矜貴又傲慢的貓。他低著頭在林子軒脖子處輕輕蹭鼻尖:“萬獸山脈與其余圣地并不相同。其余三大圣地的帝獸全藏在幕后,而萬獸山脈以我為信仰。所以他們對我有些……保護(hù)欲過度?!?/br>這也是為什么他被封印之后不愿意回萬獸山脈的原因。他不想被人當(dāng)殘廢一樣地養(yǎng)起來,那太惡心了。而萬獸山脈的人則覺得,自己的神居然跟一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孩訂了契約!看不慣覺得不爽是自然的,不止謝逸豫,大概連這一次萬獸山脈來的隊伍也會對林子軒看不順眼。“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卑啄衷诹肿榆幍牟弊犹巼娏艘豢跉?,看到林子軒敏感地縮了縮脖子,若無其事地接著說,“他們不敢難為你?!?/br>林子軒微微瞇起眼睛:“沒關(guān)系,想出手,來就好了。敢伸手,就要做好被打斷手的心理準(zhǔn)備?!?/br>白墨特別喜歡林子軒這種銳氣滿滿的神色,就像一只平日里好好藏在窩里對別人賣萌的小虎崽露出自己尖銳的爪子和尖牙一樣,活力又生動。尤其還是因為他露出這種表情,這讓他越看越覺得喜歡,瞇著眼睛,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尖牙,然后又在林子軒的脖子處咬了一口。林子軒被他鬧的沒脾氣了,把他一頭順滑的長發(fā)揉亂:“好了,別鬧了,修煉了。”白墨嗯了一聲,并不起來:“修煉吧?!?/br>白墨修煉并不用像林子軒他們那樣擺好一個姿勢,因為他對獸元力的掌控太有把握,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走火入魔或者獸元力岔路的情況。因而他最喜歡修煉的時候把林子軒摟在懷里,就像摟著一只大娃娃——長得很好看很精致的那種,還是帶香味的!林子軒自帶一股子特別的體香,很像他母親那朵血蓮的香味,只是更清淡一些,不湊近根本聞不到。但是聞起來當(dāng)真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白墨甚至猜測過,這味道是不是會讓人上癮。安安靜靜地修煉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眾人神清氣爽地第四次站在鳳山學(xué)院大門口,如愿以償?shù)匾姷搅嗣籼匦约易宓囊恍腥恕?/br>不過在他們看到那一行人后,都開始發(fā)愣。他們還記得當(dāng)初在魂體森林里看到的那個女孩,雖然帶著些驕縱,但不失甜美,驕傲明艷堪比甘紅菱??墒乾F(xiàn)在……那女孩膚色是那種看起來就很不正常的白,白的幾乎透明,還透著一絲青色。臉上的驕傲和活潑也看不見一點,只余下一股子讓人不適的冷氣。林子軒忍不住用契約問白墨:“吃了那種藥……有這么大副作用?”白墨只看了兩眼,淡淡地答:“嗯?!?/br>林子軒不可置信地問:“可是她的身份不是很高么?怎么還會讓她吃這種東西?!”白墨不置可否地回答:“不出意外,她就是敏特性御者家族族長的女兒。至于怎么會忍心……不出意外,她的父親也吃了這種藥物?!?/br>“什么?!”白墨目光冰冷:“她的父親已經(jīng)是帝階強(qiáng)者了,副作用并沒有那么強(qiáng)烈?!?/br>敏特性家族的人是以一個小國家皇家學(xué)院的名義來參加初階馭獸師大賽的,院長若無所覺地笑瞇瞇地接待了他們:“果然少年英才。這個小姑娘,進(jìn)階六階了吧?比我不爭氣的學(xué)生強(qiáng)多了?!?/br>聽了院長的話,看熱鬧的鳳山學(xué)院學(xué)員,馬上就要進(jìn)入學(xué)院的其余隊伍師生,包括別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人,全都愣在原地。六階?!那豈不是比鳳山學(xué)院的一隊還厲害?!難道這一次比賽真的會有黑馬?有的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用曖昧的眼神在兩邊掃視;鳳山學(xué)院的人目光就比較單純了,他們只怕自己學(xué)院會輸。不過林子軒幾人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仿若未聞,鳳山學(xué)院的眾人莫名地放心不少——他們肯定有辦法的吧?這就是鳳山學(xué)院內(nèi)院幾百年來積累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