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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我還有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br> 章嚴(yán)維頷首。 “但說無妨?!?/br> “自大涼開國以來,就一直是重文輕于武,天下萬民也都多學(xué)文而疏于武。 軍中官職,大半由世蔭承襲,其余從行伍選拔?!?/br> “但大涼除邊境之外再無戰(zhàn)事,而且也都是以守城為主,所以行伍選拔極少,武將基本上都是高門子弟承襲,我覺的這也是大涼長期以來兵弱將不強(qiáng)的一個緣由?!?/br> “那你的意思是?” “何不借鑒科舉去設(shè)置‘武舉’,考察兵法謀略,對戰(zhàn)武功,以此來選拔將才,充實(shí)軍隊(duì)?!?/br> 在他原來的世界,武舉從唐朝創(chuàng)立,之后一直延續(xù)。 雖然沒有重視文舉那樣重視,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時舉行時不舉行的狀況,但畢竟還是一直延續(xù)著,可見它還是有它的用處的。 尤其是到宋朝時,對兵法理念的重視已經(jīng)超過了憑借弓馬選將帥,有了很大的進(jìn)步性。 這樣選出來的人,文武并重,比一些出身行伍的人更適合為將為帥。 但寧硯對武舉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是有這么一個理論在而已,在大涼能不能行得通,怎么去實(shí)施他都不怎么清楚,所以他才用了“不成熟”這三個字。 “你說的也不失為一個方法。 但要施行牽連甚廣,我需要好好想想此法到底合不合適。 你回去后,寫……” 章嚴(yán)維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響起的開門聲打斷了,一個小腦袋探了進(jìn)來。 小人兒在房間內(nèi)掃了一眼,看到寧硯時,眼里亮起了光芒。 之后才移開視線,看著章嚴(yán)維說到:“祖父,父親讓我來取這本書?!?/br> 三年多沒見,章友朗的面貌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變化,但寧硯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背著章嚴(yán)維悄悄招了招手。 章友朗一下就笑了起來,但到底比前兩年穩(wěn)重了許多,沒有直接撲過來抱寧硯,只是站在那里笑。 章嚴(yán)維哼了一聲,板著臉道:“我看借書是假,借人才是真吧?!?/br> 章友朗還是很怕章嚴(yán)維的,低著頭站在那里不說話了。 章嚴(yán)維又掃了寧硯一眼。 “還愣著干什么,都來請你了還不過去。” 寧硯這下也笑了,笑呵呵的說到:“那清墨這就告退了。” 說完,寧硯就起身和章友朗一起退出了書房。 出來后,寧硯將手搭在章友朗的肩膀上笑道:“朗哥兒,幾年不見,我都不知道你長這么高了。” 章友朗有些靦腆道:“我開始和父親練武,所以比別人都長的快一些。” “嗯,也穩(wěn)重了。 換作以前,剛才在書房你就撲到我懷里了?!?/br> 寧硯的調(diào)侃讓章友朗紅了臉,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去反駁。 但不可否認(rèn),幾年不見的些許生疏感在這只言片語之間已經(jīng)散去。 “走吧,去看世叔和嬸姨去?!?/br> “好!” “清墨哥哥,娘說我有小侄子和小侄女了是嗎?” “有了,一個小侄子,一個小侄女?!?/br> “那我能去看看他們嗎?” “當(dāng)然啊。 一會兒你就跟我回家,我?guī)闳タ础?/br> 再讓你秋歌嫂嫂做一桌你愛吃的菜?!?/br> …… 第60章 “送走了?” 寧硯看著走回來的隨從郭全問道。 郭全微微欠身回到:“已經(jīng)送走了?!?/br> 寧硯舒了一口氣, 然后靠到椅子背上捏了捏額角, 無奈道:“這都是今天的第幾波人了?” “第六波了?!?/br> “我都不知道我還認(rèn)識這么多人?!?/br> 寧硯調(diào)侃的說到。 “幸好我現(xiàn)在還只是正四品的戶部侍郎, 不然還不知道今天要見多少人呢?!?/br> “大人您現(xiàn)在可是陛下面前的紅人,誰不知道陛下器重您, 許多人都說您未來肯定會入閣,所以都想著提前巴結(jié)你呢?!?/br> 寧硯笑著說到:“入閣?我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們哪兒來的信心?!?/br> 說完, 寧硯站起身,指著堂外放的東西說到:“叫上柴浪和秦貴,把這些東西放到庫房里去?!?/br> “是?!?/br> 郭全應(yīng)到。 剛等寧硯走出正堂, 準(zhǔn)備往后院走時, 秦貴又領(lǐng)著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寧硯見此, 只能頭疼的又走了回去。 “坐吧?!?/br> 寧硯對進(jìn)來的女人說到。 微胖的女人堆著滿臉討好的笑容。 “大人, 民婦只是一介草民,怎么敢坐呢,民婦站著就行?!?/br> 寧硯也知道階級這個東西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見此也就不再說讓她坐下的話。 “那你有事說就行?!?/br> “大人,民婦是來說媒的?!?/br> “咳咳~”寧硯差點(diǎn)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是媒婆?那你不知道我兒子如今還不到四歲,女兒就更不用說了,周禮尚且未辦, 而且我也沒準(zhǔn)備定什么娃娃親?!?/br> 媒婆哭笑不得的說到:“大人您說笑了, 娃娃親民婦可沒有說過。 民婦是來說您的媒的。” 孰不知寧硯更是哭笑不得。 “這玩笑可開不得, 我早已成親, 如今膝下兒女雙全,還用得著你給我說媒?” “大人,您雖然有正妻,但是一個妾都沒有啊?!?/br> 媒婆笑容滿面道。 “城北的巨賈黃家有位小娘子,年方二九,生的那叫一個花容月貌?!?/br> “黃家老爺非常敬重大人您的為人,就想將女兒送到您府上來。 黃家老爺說了,他愿意用城內(nèi)的四處旺鋪,城外的一座莊子帶良田六百畝,再加六十八抬當(dāng)作嫁妝?!?/br> 這樣的陪嫁,怕是大多數(shù)的官員都會動心,反正就是納一個妾,又能得人還能得財(cái),這種兩全其美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媒婆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接到委托后,樂顛顛的就收了錢來說媒了。 卻不想她實(shí)在是找錯了人。 “那你有沒有認(rèn)識的三四十歲的婦人?要會做飯的?!?/br> 寧硯的一句話讓媒婆愣住了,在心里嘀咕到:難道這位大人是那種有古怪癖好的人,不愛年輕的,卻喜歡年齡大的? 不過她說了這么多年的媒,什么沒見過,別說喜歡年齡大的了,就是喜歡同為男子的都見過,所以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樣想著,媒婆看了看左右,然后壓低的聲音說到:“大人,有倒是有,就是這個年齡的多半都是成了親后守寡的人,您看這個……” “成過親的好啊?!?/br> 寧硯說到。 媒婆:“?。俊?/br> “那做飯的手藝肯定不會差?!?/br> 媒婆:“????” “你啊什么。” 寧硯忍著笑,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