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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裘二剛才的語氣說到。 說完,陳虎一手扯住裘二的領(lǐng)子一拳就揍了下去。 其余的人看到陳虎動手了,也一個個心動的涌了上去。 “讓我也來一下!” “我也要來!” “下手都記得悠著點,別把他打死了?!?/br> 除了這個這些興奮的哄鬧聲,就只剩下裘二的慘叫聲了。 本來村里的人就對裘二有怨氣,這下又有錢拿,還能出氣,打的別提有多暢快了。 寧硯將白淑蘭扶到一邊的石頭上坐下,然后朝陸秋歌走了過去。 陸秋歌像是沒看到他一樣,依舊蹲在地上看著滿手的雞血。 寧硯也蹲了下來,把菜刀從陸秋歌的手里抽出,然后用袖子一點點的擦著她手上的血跡,溫和的安慰道:“秋歌,沒事了,我回來了?!?/br> 陸秋歌緩緩回過神,將手收回,對著寧硯勉強(qiáng)的笑了笑。 “我沒事,別把你衣服弄臟了,我們回家吧?!?/br> 寧硯的心里有些酸,但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好,回家?!?/br> 寧硯將那兩百文銅錢放到了地上,然后將陸秋歌拉起來,與白淑蘭一同回了寧家,關(guān)上了大門。 堂屋。 不想讓兩人沉浸在剛才壞心情中的寧硯將自己買回來的米和rou放到了桌子上,笑著說到:“娘,秋歌,晚上我們可以吃一頓好的?!?/br> 白淑蘭看到這些東西,第一反應(yīng)不是高興,而是質(zhì)詢。 “硯哥兒,你哪兒來的錢?你實話和娘說,你是不是把你爺爺留下的書賣了?” 早就知道白淑蘭會有這么一問的寧硯不慌不忙的回到:“絕對沒有,不信您讓秋歌檢查一下,我這次去書院帶的書一本不少的背回來了?!?/br> “那錢是怎么來的?” “我沒賣書,但是我租了,錢是別人給我的租金?!?/br> 見白淑蘭有變臉的趨勢,寧硯忙道: “娘,爺爺留下這些書就是造福子孫的,就算是迫于生計賣了,爺爺在天有靈也絕對不會怪什么的,況且只是租借了一下。 如果娘還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這么做了?!?/br> 白淑蘭沉默了好一會兒,嘆了一口氣。 “你認(rèn)為是對的,你就去做吧,娘也不是不懂變通的人,只要不賣,就隨你了?!?/br> 寧硯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朝坐在他右手邊的陸秋歌擠了一下眼睛。 陸秋歌被寧硯這一下逗的臉色微紅,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簾。 寧硯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高興過頭,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了,借著輕咳一聲緩解尷尬。 白淑蘭將這一幕看在眼里,不覺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 在家里住了兩天,第三天一早,寧硯就收拾好了東西,帶著一家人的期望,走上了去寧安府的路,院試就在府城的貢院舉行。 此行,若傍上有名,則秀才功名加身,家中便可免除賦稅,他也有了參加鄉(xiāng)試的資格。 若是不中,那便只能再寒窗三年。 這個結(jié)果,他不想看到,她們也不想看到。 所以,他只有拼盡全力。 作者有話說: 感謝給我送地雷和營養(yǎng)液的人,但我不會看是誰送的,沒辦法一一寫名字,見諒~ 第7章 院試 這一趟寧安府之行,寧硯算是知道趕考之人的辛苦了。 接連走了三天,餓了啃干餅,渴了就直接飲河水。 晚上運氣好能找到農(nóng)家借宿,運氣不好,就只能露宿山野。 晚上歇在林間時,寧硯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竄出來一匹狼或者一只虎。 他都不敢想象,那些身在萬里之遙的嶺南的人進(jìn)京趕考時兩個多月的路程是怎么熬過去的。 同時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誰說書生弱,弱的話能撐過這漫漫的趕考路? 第三天傍晚,當(dāng)寧硯看到眼前聳立著的城墻時,差點就有了高呼幾聲沖動。 終于到了! 將路引交給守城士兵盤查過后,寧硯才進(jìn)城。 甫進(jìn)城,放眼一看,就能看到縣城和府城的天差地別。 大涼開國后,就廢除了前朝的宵禁制度,也就誕生了“夜市”。 但在鳳鳴縣,太陽偏西后,商販便收攤回家,街上也少有行人。 而在這寧安府內(nèi),商販非但沒有收攤打烊,反而備好了油燈和蠟燭,等到天色暗下來,就是華燈初上的時候。 那時說不定比白天還要繁華。 若換在平時,寧硯可能還會在街上轉(zhuǎn)上一轉(zhuǎn),但現(xiàn)在,酸疼的腿腳讓他只想趕快找個客棧休息。 在街上走了一會兒,寧硯找到一家很普通的客棧走了進(jìn)去。 客棧內(nèi),一個胖乎乎的掌柜站在柜臺后面,正瞇著眼睛用左手熟練的打算盤,右手捏著筆不時在賬簿上記上兩筆。 看到寧硯進(jìn)來,往他背后的箱籠看了一眼后,笑瞇瞇的開口說到:“公子是來參加院試的吧,那您可來對地方了,我們客棧住的都是您這樣來參加院試的人?!?/br> “不是我吹噓,每次院試,住在我這里的人八成以上都能上榜。 別人都說,我的客??隙ū荒翘焐系奈那潜佑舆^呢。” 寧硯對此見怪不怪,做生意的,沒一張能說的天花亂墜的嘴那生意是做不起來的。 對應(yīng)的,對商人的話,就得信一半留一半。 走到柜臺前,問道:“價錢都是怎么算的?” “通鋪一晚三十文,單間客房一晚一百文?!?/br> 院試一共要考兩場,一正試,一覆試,共兩天。 后天才正式開考,算上今天,再加上要放榜要等三天的時間,他一共要在寧安府停留七晚。 略微思量了一下,寧硯還是決定忍痛多花點錢住客房。 如果住通鋪,一來和好幾個男人擠在一張床上,他心里就過不去這一關(guān),洗漱上也非常不方便。 二來在考試時間想溫習(xí)書的話,需要一個安靜一點的環(huán)境,通鋪人多,免不了要嘈雜。 單獨的客房就沒有這個麻煩。 這樣想著,寧硯從荷包里掏出了兩塊碎銀子放到柜臺上。 “要一間客房,住七天。 我再加五百文,這幾天我的三餐你們客棧管,可行?” 掌柜先用戥子稱了一下那兩塊碎銀子的重量,然后又在算盤上打了幾下算完賬,樂呵呵的點了點頭。 “可行,可行。 我這就讓人安排?!?/br> 說著,胖掌柜對著身后的門簾吆喝了一聲。 “小二,有客人!” “來了!”里面回應(yīng)了一聲,沒一會兒一個年齡不大的男子就快步走了出來。 胖掌柜看到小二嘴邊還有饃渣,伸手就在他后腦勺來了一下。 “又去偷吃!我讓你偷吃!” 小二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