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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期都有事情做了。雖然說只要抱著筆記本睡上一覺,徐邇就能知道很多事情,但是徐邇并沒有那么做,而是在圖書館自己尋找答案。吐火羅語,一種已經(jīng)消失了幾個世紀的古老語言,發(fā)源于華夏西北的特殊語言。雖然這語言是在華夏境內(nèi)被發(fā)現(xiàn)的,但是當世對此種語言研究的最深的卻是德國的語言學家。在華夏,只有零星的一點研究,現(xiàn)如今正在研究吐火羅語的,只有一位京都大學的退休老教授,而且還是兼職研究,人家的主要研究方向是梵語。吐火羅語作為原始印歐語系中的一種獨立語言,有著其獨特的研究價值,對于研究唐之前的古代新疆地區(qū)的社會、人文、歷史,有著非常深遠的作用。隋唐時期的西域地區(qū),有著非常獨特的社會形態(tài)、以及藝術(shù)宗教文化,但是在華夏,對于這一段的歷史的研究,一直非常匱乏。徐邇對于研究雖然時期的西域文化的興趣不大,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徐邇覺得自己這輩子能夠在腦子里有個大致的框架,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至于專門研究哪一部分,成為專家,還是算了吧。至少,現(xiàn)今為止,徐邇覺得自己沒有那樣的能力。不過,研究一下這種已經(jīng)失傳的語言,到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自己畢竟就是語言學專業(yè)的,雖然說不上接老師的班,成為一位語言學家。可是作為一個在讀研究生,總要寫幾篇過得去的論文的。而吐火羅語,顯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徐邇將學校圖書館里,所有能找到的關(guān)于吐火羅語的資料,全都接了出來,然后又向郭老求助,得到了一些內(nèi)部資料。郭老雖然喜歡古玩,但是對于他來說,那就是一個消遣和愛好,不能當做主業(yè)。之前徐邇一直將古玩看得很重,郭老雖然不說,但是其實心里很擔心,徐邇這樣下去會‘玩物喪志’。這讓郭老非常的高興,同時心里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只是,自己的小弟子也太不會選擇研究方向了,這種根本就沒有被開發(fā)出來的‘原始森林’,哪里是徐邇這種剛剛出爐的小菜鳥,能夠研究的東西。郭老非常委婉地告訴徐邇,這種語言艱澀難懂,從上個世紀被發(fā)現(xiàn)以來,只有德國的幾位語言學家,在這方面有這重大突破,而在國內(nèi),僅有一位學者曾經(jīng)在德國留學的時候,接觸過這門語言,現(xiàn)在也艱難的做著研究,而他的學生,卻沒有一個人涉足這個領(lǐng)域。不過徐邇無所謂,雖然對郭老的教誨仔細的聽取,但是做的時候還是不該方向,繼續(xù)朝著‘原始森林’邁進。徐邇認為,自己只是現(xiàn)在手里有這樣東西,于是就正好感興趣的研究一下,興趣大過研究,不會深陷其中。只是,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的初始,也僅僅是源于一次好奇。看到自己的小弟子,一頭扎進吐火羅語這個深坑,郭老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打擊自己弟子好不容易升起的積極性,于是只好拉著人情,找了關(guān)系,聯(lián)系上了那位京都大學老教授,借來了復印本的、兩本書,都是那位老教授在德國的時候,得到的非常原始的研究資料,讓徐邇好好研究。若是有了名堂當然好,自己作為老師也是與有榮焉,若是沒有什么成果也不錯,就當是讓徐邇漲一些經(jīng)驗,將來和自已一起研究拉丁語系,也不至于毫無頭緒。有了老師借來的資料,徐邇才對吐火羅語有了一個比較明晰的認識。事實上,吐火羅語這個名字,都處一種不確定的狀態(tài),因為這個名字是他的最開始的研究者,為它起的名字,而它真正的名字,還處于待定之中。現(xiàn)在徐邇的問題是,最開始發(fā)現(xiàn)的吐火羅語文字,是書寫在樺樹皮上面的,而徐邇發(fā)現(xiàn)的筆記本,文字是寫在羊皮紙上面的。吐火羅語,作為印歐語系之一,更加靠近梵語的書寫,而在當時,印度人主要是使用樹皮、紙張進行書寫,羊皮,則是歐洲人的習慣。這本筆記本完全將徐邇的好奇心,全都吊了起來。徐邇覺得自己應該換一個研究方向,比如說,先研究一下這本筆記。筆記本的外面裹著一層牛皮,牛皮已經(jīng)開始破裂,而且上面有著一股子干燥。徐邇猜測,這本筆記之前應該是放在一個密封的地方,被隱藏的很好,是最近幾十年才被拿出來的。徐邇記得當時賣這本筆記的是一個法國人,但是對方說,自己的這本筆記本是在家里的一個箱子里發(fā)現(xiàn)的,而那箱子,最開始是他的曾祖父,從華夏帶回來的。從時間上計算,那應該是一戰(zhàn)之前,也就是清末的時候。而那個時候來華夏的外國人,想來都不是什么好人。雖然有點武斷,不過徐邇認為被冤枉的幾率不到兩成,完全可以忽略。羊皮紙雖然保存的很好,但是有些地方,依舊已經(jīng)看不清內(nèi)容了。但是就算是這樣,這本筆記本也有著非常高的歷史研究價值。現(xiàn)存的吐火羅語的殘本,全都是殘缺不全的,甚至于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沒有。而徐邇手里的這本筆記本,保存的不僅非常完好,而且里面的內(nèi)容非常的豐富。筆記本一共有三十張,每一張上面都有著豐富的內(nèi)容。最特殊的是,有四張羊皮紙的頂端,上面有著用比較大的字體寫的文字,徐邇猜測那是標題或是名字之類的東西。花費了十幾天的時間,對現(xiàn)有資料進行研究,徐邇終于不得不面對一個現(xiàn)實。吐火羅文字太過艱澀,不是自己這個小菜鳥可以一個人弄得明白的東西。不過唯一欣慰的是,自己還有一個學習利器沒有用,雖然說筆記本的夢境,也未必能讓徐邇學到什么,但是有了總比沒有強。于是乎,陳知北開始郁悶了。基于徐邇打算抱著筆記本睡覺,那么想當然的,陳知北就不能和他同床了。以前也發(fā)生過這種事情,每次陳知北都說不做什么,只是睡覺,可是等到上了床了,名詞就變成了動詞。一次兩次的還只能說是好騙,但是三次四次再信這種話,那么徐邇就真的是傻子了。當然,如果是二十年前的話,徐邇自然是會上當?shù)?,但是現(xiàn)在是二十年后。因此,陳知北只得悲憤的告訴徐邇,自己要去一趟東北,大約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為此,徐邇必須和他一起,將未來一種的某些事情,集中到一起做一些。等到陳知北離開后,徐邇硬是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起來,中間吃飯都是徐邇打電話叫的外賣,由現(xiàn)在在家里呆著的曲風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