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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毛錢?!?/br>雖然五毛錢,但是徐邇其實也沒有吃過,但是二爺說,窮家富路,在路上吃的、用的,不能太省。徐邇不是很明白,但是卻不妨礙徐邇?nèi)?zhí)行。“那就吃吧,再泡就不好吃了?!标愔比嗔巳嘈爝兊哪X袋,然后拿起一碗泡面,吹了吹,開吃。徐邇看到陳知北開動了,連忙開心的拿起自己的那份,用小叉子吃了起來。別說,這味道還真是不錯,比自己家做的面條好吃多了,難怪賣的那么貴。中午的時候,火車路過一個較大的中轉(zhuǎn)站,很多人下車,也有很多人上車。徐邇他們這節(jié)車廂,換的人最多。畢竟這年頭,坐火車跑過大半個疆域的人還是少數(shù),多數(shù)人只是在自家周圍的省份轉(zhuǎn)轉(zhuǎn),就覺得出了一趟遠門,見了幾輩子都沒見過的世面。當(dāng)火車在次開啟的時候,除了兩人對面的那對母子,其余的人全都換了。新來的鄰居力求,有一個四十多歲的那人,帶著兩個蛇皮袋子,看得出來里面東西很沉,身上還有一個大的布包,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陳知北皺著眉頭打量了對方一下,然后不著痕跡的將徐邇護在身后。徐邇則是躲在陳知北身后,小心的用眼睛瞄著對方布包,心里像是有著四五個小貓抓著一些樣,癢癢的。柔和又莊嚴的明黃色,外面包著一圈有些暗淡不明的青銅色,光暈幾乎籠罩了那個中年人整個身體。那么大的光暈,徐邇還是第一次見到。在此之前,見過的最大的光暈,就是那塊小木牌。在看過札記之后,徐邇知道了小木牌的名字,宋小葉紫檀烏木平安出入祈福牌,有著大概是雨傘那樣的紫黑色光暈。那個男人非常健談,很快就和其他幾個人熟悉了起來,就連中年女人,也會在看著孩子之余,和他說上幾句。“這么說,大哥你是到鄉(xiāng)下收舊貨,然后賣到城里去?這能掙錢嗎?”一個同樣是進城打工的小青年,好奇的打聽。“掙錢的,現(xiàn)在的城里人,都喜歡買這些舊東西。而且,給的錢比新的東西該要貴上好幾倍。我就是聽人說這樣能掙錢,才在老家村子那收了很多東西,打算拿到城里去賣?!闭f著,還很憨厚的笑了笑,“這是第三趟了,之前掙的錢,都夠我給兒子娶媳婦了?!?/br>“真的?這城里人可真是奇怪,還喜歡被人用過的舊東西。”小青年看對方說的認真,更是驚奇,“那都是什么呀?要是真掙錢,我也不打工了,也回村子里收些舊東西,拿到城里賣錢,好娶媳婦。”“行啊,我給你看看。”說著就把隨身大布袋子打開,“你們要是家里有什么老東西,也可以賣給我,你們要是自己拿去賣,沒有門路、沒有熟人,人家是不會和你交易的?!?/br>布袋里有一個香爐、一串佛珠、兩個燭臺、兩個木魚。“我說老哥,你這是從廟里出來的吧?怎么全是和尚用的東西?!敝心昱丝吹侥腥四贸龅臇|西,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哎呦,這是我家附近一個破廟里的東西,老早就沒有人啦,東西放在那里也是放著,我拿來,換了錢,還可以給女兒攢些嫁妝呢。”中年男人笑了笑,一副不愿意浪費的神情。不過徐餌卻覺得男人笑的有點假,徐邇很不喜歡他,不過徐邇倒是知道泛著那么大的光暈的物件是什么了,一個黑乎乎的小香爐。第7章以物易物“這香爐都生銹了吧,我說大叔,城里人再大頭也不會買吧,拿回去根本就不能用,在我家,我媽都不會用?!毙∏嗄昕粗旁谧雷由希P跡斑斑金屬香爐,癟癟嘴,覺得對方剛才說的話,絕對是吹牛。“哪能啊,這些東西,在咱們看都是不能用的,可是人城里人買了也不是用的,人家是擺著看的,叫什么‘收藏’,對,叫收藏。”中年男人笑得憨厚,“這要是家里沒個這東西,出門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br>徐邇在旁邊,一邊用耳朵聽著兩人說話,一邊拿眼睛瞄著那又大又亮的光暈,心里籌劃著,自己能否將這漂亮的東西買下來。這么大的光暈,里面一定有非常特別的景象,那樣自己就又可以有新的夢境了,說不得還能學(xué)上一門新的手藝。“能看看嗎?”陳知北看那中年那人正拿著一個木魚,和小青年聊的非常投入,指了指那香爐。“成啊,你看看,其實不是什么精貴東西。”中年那人仿佛一點都不在乎的擺擺手,然后繼續(xù)和小青年聊起那個木魚。這時,中年女人看幾個人都圍了過來,于是也插嘴說了幾句。“你這樣,是要到大城市的廟里賣不成?”“不用,人家大城市,都有專門賣這東西的集市,去了把東西一擺,就有人來問你價錢了,你都不用吆喝?!?/br>陳知北將那個銹跡斑斑的香爐從桌子上拿了起來,遞給徐邇。徐邇開心的送了一個笑臉給陳知北,然后拿起來香爐,按照札記里的知識,仔細的比對。銅香爐即是銅做的焚香器具。銅香爐雖然質(zhì)地相同但是不同時代的能工巧匠們卻把他們做成了作成種種形式,例如明清時期,就有雙龍抱柱銅爐、獸耳活環(huán)缽式爐、沖耳乳足爐,這些都是明清銅爐中的精品,又有錯金、鍍銀、包金、鑲嵌等多種裝飾手法。銅香爐用途亦有多種﹐有熏衣銅香爐﹑或陳設(shè)銅香爐﹑或敬神供佛銅香爐。從外形上看,徐邇手上這只銅香爐,只是最常見的,敬神供佛用的獸耳活環(huán)缽式爐??上ЙF耳上的活環(huán)已經(jīng)壞掉了,爐身上又有著厚厚的銹跡,跟本就沒有什么收藏價值。徐邇在心里可惜了一下,就想這把東西放回桌子上,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剛剛自己看到的是兩種顏色,一個是銅香爐的,那另一個是誰的?這樣一想,徐邇就把香爐又拿回手里,想要在仔細看看。從器形上來說,香爐沒有什么問題。從材質(zhì)上來說,也確實是普通的銅器,鑲嵌描邊都沒有,簡簡單單的一個香爐,實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凡之處。徐邇把香爐倒了過來,三足而立,沒有什么特別的。徐邇不甘心,于是又沿著爐底慢慢的向爐口摸索著。有些不對,徐邇來來回回摸了三四遍,發(fā)現(xiàn)爐底的材質(zhì)貌似和爐體不太一樣。因著徐邇的眼睛從出生就有問題,小時候的徐邇根本分弄不清自己看到的是什么東西。于是徐邇從小練就了一個極其特別的本事,雙手仿佛就是徐邇的第二雙眼睛,能夠辨別出很多人連眼睛都無法分辨出的一些區(qū)別。所以,這香爐的底座是后來按上的?這可和一般情況下的香爐不一樣。據(jù)札記上寫的內(nèi)容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