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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有多曖昧,再加上她話里意味未明的笑意,真是叫人不誤會都不行。 夏慕感覺蔣嘉書就是天派過來收她的,她那邊都還沒脫離覬覦宋復行的清白,這邊又讓人誤會她和他有點什么,真是用肥皂搓都洗不清清白。 果不其然,林棲轉(zhuǎn)身往她們這里走來,面上得體的笑容,讓人拒絕不了的友好,“夏慕,你碰到宋復行了是嗎,那正好,能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他?!?/br> 夏慕微微一頓,有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高中,那個藏在心里的秘密突然露出了尖利的刺,扎得她晃了神。 這樣讓她誤會似乎不太君子,如果她對宋復行有那樣的心思,她也沒有資格把喜歡他的人擋在外面。 蔣嘉書給她這個機會才有鬼,手狠擰了一下她胳膊,疼得她差點叫出來,直接阻斷了她的話,“你要他的聯(lián)系方式,還是以后自己問他吧,反正你們以后也會見到的,不是嗎?” 蔣嘉書的小動作,林棲看得一清二楚。 夏慕要是和宋復行有這么親密的關系,怎么可能沒有聯(lián)系方式? 恐怕只是為了在她面前爭口氣騙人吹噓,這種把戲她見得太多,已經(jīng)見怪不怪。 她看得透徹,卻沒有不給面子的揭穿,對著她們了然一笑,“好吧,那我們以后再見。” 蔣嘉書出了花園餐廳,氣的火冒三丈,“就她是個高貴的公主殿下,咱們都是女仆,剛才那什么眼神,什么語氣,真是氣死我了!” 蔣嘉書就和林棲天生不對付,之前喜歡過的同桌,以及籃球隊的隊長,還有班級里的體育委員,每一個都喜歡林棲,而且心甘情愿做林棲的備胎。 這種感覺她體會過,既害怕宋復行喜歡林棲,又理所應當?shù)挠X得他會喜歡林棲。 除開宋復行這樣的天才不算在內(nèi),林棲每年考的第二,和其他屆一比,都是貨真價實的第一,這么優(yōu)秀的女生誰不喜歡? 蔣嘉書氣得吐血,“她竟然拿你的‘耀眼’出來說話,她有什么資格說,她拿現(xiàn)在設計出來的作品和你十七歲時的作品比,還真有臉!” “可能是因為我只有這一件設計作品?!毕哪铰犞行澣?,倒不是因為林棲,而是自己未來渺茫。 藝術本身就是燒錢的玩意兒,如果沒有太大的家底,根本支撐不了那么高的費用,即便她在繆斯這個頂級的國際設計比賽里拿到第一,也不能代表什么,沒有后續(xù)的作品,什么都是空。 蔣嘉書絞盡腦汁用她最有內(nèi)涵的話安慰,“沒關系,夏慕,你雖然現(xiàn)在還是條咸魚,但不是都說咸魚會翻身嗎,你一定可以的,只是缺一點點機會!” 夏慕突然充滿斗志,朋友這么認可,她何愁不成事,“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嗎?” 蔣嘉書認真看了她很久,突然想到咸魚翻身還是咸魚啊,根本沒有區(qū)別。 她想了想,鄭重其事搭上她的肩膀,“要不還是找宋復行試試,你這臉和身材完全可以□□啊,小露香肩,欲拒還迎,不然就再請他喝茶,你不是沒試過這些招嗎?” “……滾!”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賣腎雷~(^3^),那個咱兒其實可以不用天天投賣腎雷,看得高興的時候投個我就很開心了,天天投怕大家腎不夠賣。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34149396、啦啦啦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愛酪愛姆 2個;腿毛扎手、小花生花兒、青柚、xl 1個; ☆、第 15 章 夏慕在這個致力于坑閨蜜的家伙歪理里回了趟家,之前不接明海棠的電話,現(xiàn)在再不回去,必然又要鬧翻天。 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之后,勉強保住的也只有這一棟別墅,他們家早就回不到原來,可惜夏遠和明海棠并沒有這個覺悟,他們現(xiàn)在只想借親家的力起來。 年輕的時候他們外面都有人,各玩各的,互不相干,她是夏家名義上唯一的女兒,所以結(jié)姻親只能是她,至于她的意愿并不重要。 夏慕進了家里,本還準備承受明海棠的狂轟亂炸,卻不想一進門就聽見了笑聲。 明海棠看見她回來,面色有些不好,“怎么打你電話都不接?” “沒電了。”夏慕隨口說了一句。 明海棠也沒時間說什么,拉著她往客廳里去,“程先生過來看你了,還帶了很多禮物給你,你快去看看?!彼f著又沖著前面客廳笑道:“回來了回來了,之前還說聯(lián)系不上,今天就趕回來了?!?/br> 夏遠人到中年,保養(yǎng)得非常得當,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俊朗,正坐在客廳沙發(fā)里抽雪茄。 大姑也來了,沙發(fā)另一側(cè)就是程輝煌。 茶幾上還擺了價值不菲的禮盒,夏遠抽的雪茄顯然就是他帶過來的。 夏慕腳下微頓,看向程輝煌只覺麻煩。 “夏慕回來啦?!贝蠊眯χ_口招呼。 明海棠拉她走近,嘴上不停,“這孩子工作起來就特別拼命,都叫她不要這么辛苦了,就是不聽,以后嫁了好老公,哪還用得著這么拼命,程先生,你說是不是?” “沒有的事,現(xiàn)在都主張新社會女性了,也不一定非要在家?guī)Ш⒆?。”程輝煌一改前面的言論,連忙站起身和善笑道:“夏小姐,好久不見。” 夏遠譜擺得很大,“快好好打招呼,程先生大老遠跑來看我們,很有誠心了。” 那架勢就差明天訂婚,后天結(jié)婚。 夏慕眼里的不耐煩表達得明白,“程先生怎么會過來?” 程輝煌聽出她的意思,臉上的笑越發(fā)討好,“夏小姐,我過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專程來和您道歉,那天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和宋先生,還請不要見怪?!?/br> 程輝煌道歉道得很誠懇,可誰也不知道他這幾天的心路歷程。 他那天被送去了警察局,出來以后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就開始四處打聽,打算好好整整夏家,還有那天晚上的男人。 沒想到,他這邊還沒開始著手準備,那邊打聽的人似乎就碰了壁,還讓他不要惹事,連累了他們。 程輝煌怎么會聽不懂這里面的意思,雖然說宋復行并沒有對他怎么樣,可他還是害怕,真要得罪了人,以后的路可不好走,嚇得他連忙就提了東西往夏家來。 夏慕聽他提到宋復行,心里暗叫不好,連忙直截了當結(jié)束了對話,“你不用道歉,也沒有得罪我,請回吧。” 程輝煌松了口氣,“夏小姐不責怪我那真是太好了,可以的話,還請麻煩夏小姐幫我在宋先生面前美言幾句,別讓他對我印象不好?!?/br> 夏慕越聽臉色越不好。 程輝煌見她臉色不好也馬上住了口,起身就笑呵呵離開了,明海棠連忙起來送客。 人一走,夏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