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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霍風華只不過來看一眼,想知道烏河灘其他幾家勢力對于駱三爺手下賭坊易主有什么反應,卻意外見到告示欄上貼了一則來自于東麟的消息。那則消息是今天早晨才貼上去的,說東麟皇帝頒布圣旨,指征西大將軍鳳天縱囤積勢力意圖謀反,令其即刻移交兵權,由欽差押解回京。圣旨頒下是尚且是密令,消息傳出來定然是鳳天縱已經接到圣旨之后,再一路傳來烏河灘,算起來恐怕已經過了好些天了。如果鳳天縱沒有抗旨,現在應該已經在押解回豫京的路上。霍風華盯著那張白紙上鳳天縱三個字發(fā)了許久的愣,直到身邊聚集了不少行人,開始對著告示欄指指點點,說東麟皇帝這是要卸磨殺驢了。霍風華心里有點亂,之前熊二也和他說過遲早有這么一天,他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他離開豫京之前,明明一再交代鳳天縱去攔截王初和西綢殘部勾結的證據,他以為要出事也該是王家先出事,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鳳天縱先被繳了兵權。說起來他離開豫京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個多月時間。霍風華回到了原來的駱府,現在他自己的府邸。正門前駱府的牌匾已經取下來,換了一個新的牌匾,霍風華親手題字:熊出沒。他的新幫派名字也叫做熊出沒,他是幫主光頭強,熊大熊二兄弟是副幫主。熊二還是六間賭坊總管事,近日里忙得腳不沾地,霍風華都沒機會見上他幾面。至于原來駱府那些下人,霍風華的態(tài)度是愿意留就留,不愿意留就走,包括駱三爺的妻妾,愿意留下來就作為府上的丫鬟,其他的他給了一筆銀子,自去改嫁吧。剛剛走進內院,霍風華便見到溫和怡蹲在院子里看花圃地上的蟲子。溫和怡聽到他腳步聲也沒有回頭,專心致志看那些蟲子,霍風華沒有打擾他,繞過他身后徑直進了屋。在駱三爺被射死在那天夜里,霍風華就召集駱府守衛(wèi),找到了那個把溫和怡帶回來的人,那人說溫和怡是他們在西綢邊境撿來的,看他身體健康只是神志不清,想著反正是給光頭書生試藥,就帶了回來。至于溫和怡為什么會變成這般模樣,那人也不知道。之后霍風華便找了大夫給溫和怡把脈看病,大夫說他像是腦袋里受了傷,開了幾副化瘀血的藥給他吃,可吃下去之后也并不見起色。霍風華進屋之后,見到阮琴正在指揮幾個仆役搬動調整屋內家具。阮琴便是那晚在駱三爺房里,給他遞刀子的那名女子,駱三爺死后,阮琴不愿意離開,自愿留下來當丫鬟。只是霍風華發(fā)現她膽大心細腦子靈活,又熟悉駱府事務,覺得當丫鬟太屈才了,便要她在府里當了管家。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要一名女子當管家,就是阮琴自己也十分驚訝,不過接下來幾天,她將府里上上下下打理得僅僅有條,再加上是霍風華親自安排下去的,漸漸也就沒了異議。之前駱三爺那房間已經沒辦法住人,恐怕得拆了重建,阮琴便安排霍風華在隔壁院子住下,這房間原來是駱三爺的儲物室,里面放著駱三爺許多收藏,其中還有一條密道通往地下室,地下室里存放了好幾箱金燦燦的金條,這些是連賬房也不知道,后來霍風華才發(fā)現的。如今這房里收藏的許多古董字畫已經搬了出去改作霍風華的臥室,只留下一個柜子上面還有些精致的瓷器當做裝飾。霍風華走到那柜子旁邊,見到最下面擺著整整一排素白瓷瓶,上面還塞著蓋子,他拿了一瓶起來,揭開蓋子晃了晃,見到里面是淡褐色的液體,又湊近鼻端聞了聞,問阮琴道:“這是什么?”阮琴盯著那瓷瓶稍怔,隨后走到霍風華耳邊低聲道:“這是駱三的補藥,壯陽用的。”霍風華頓時明白過來,那天晚上他還親眼見到駱三爺喝了一瓶,當即就起了效果,他于是又湊到鼻前聞了聞,“這么有效果?”阮琴道:“這藥是他特意找人配置的,加了鹿血、虎鞭、人參這些大補的東西,說是還從域外找來了什么補陽的花,費了不少銀子。蘇爺如果你不要,我叫人全部搬出去?!?/br>霍風華聞言一愣,隨后猶猶豫豫地湊近阮琴耳邊問道:“這藥——于延長時間有沒有效果?”他問了一半時忍不住臉微微泛紅。阮琴垂著眼,輕聲道:“有的?!?/br>霍風華點了點頭,“那先留著吧,我自己來處理?!?/br>阮琴應了聲是,之后見屋里東西安置地差不多了,便招呼著仆役跟她一起出去。霍風華在阮琴出門之前叫住了她,“琴jiejie你稍等?!?/br>阮琴站住了看他。霍風華道:“你幫我在府里找兩三個信得過的護衛(wèi),要機靈點的,我想安排他們去幫我打聽點事情。”阮琴聞言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闭f完,退出房間時抬手關上了房門。房間里一下子陰暗下來,只留下霍風華一個人,他腦袋里同時間涌上來許多事情,一直盯著手里的白瓷瓶發(fā)愣,靠著柜子站了一會兒,心想:我試一試是不是真能延長時間。隨后,他鬼使神差般抬起手,將那一瓶補藥全部喝了下去。藥水滋味有些難言的腥澀,他喝完了之后又發(fā)一會兒愣,才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涌了上來。霍風華把空瓷瓶放在柜子上,腳步有些虛浮地走到床邊坐下來,他腦袋里原本紛繁的思緒都被驅散了,剩下的只是炙熱的欲望,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褲子被頂了起來,伸手解開褲腰帶,入手的陽物堅硬火熱。他仰起頭沉沉喘一口氣,之后躺在了床上,用發(fā)燙的臉去碰觸冰冷的蠶絲床單。身體仿佛被衣物束縛住了,他拉扯著衣服將它們褪開,白皙胸膛袒露在微涼的空氣里,乳尖沒人碰觸也挺立起來,他把自己剝光了,衣服和褲子隨手丟在地上,然后聽到啪嗒一聲輕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從床上顫抖著伸出手去衣服中間尋找,摸到了那枚光潤的玉佩。霍風華用手捏著玉佩的掛穗,輕輕將玉佩貼在了自己胸口,玉佩他一直貼身收著,帶著他微熱的體溫,就像鳳天縱交到他手上那時一樣。玉佩輕輕刮過乳尖,那里一下子漲得更厲害了,他牽著玉佩貼著皮膚一路滑下來,最后滑到了腿間,就好像有一只手在身上撫摸,但他也分不清那只手究竟是鳳天縱的還是蘇澤楊的。他雙手握住自己硬熱陽物,將玉佩同樣包裹在掌心中,貼著自己一起擼動,玉佩表面的凹凸不平增強了自瀆的快感,他白皙的皮膚泛起了艷麗的紅,仰起頭張開嘴大口喘息著,雙眼無神盯著頭頂厚重的帷帳。或許是藥物的作用,霍風華感覺到腿間東西比往常硬得更加厲害,莖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