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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但這暫時無法解釋各人死亡方式不同這一點,以及,有個情人的王世駿還活著的事實。當然,這本身并不算什么大問題,也許王世駿命格特殊,又或身邊有什么護身寶物,因而比起其他人來,他幸運地暫且留住了一魂一魄。此外,一個很大的疑問是,適才的那場幻火到底是什么,為何周召吉與姬嵐野脖子上的項鏈便就此消失了?計算機屏幕里的實時通訊對話框終于來了響應。古泰來:怎樣?黃四:沒有。這幾個人都從未去過啞蛙鎮(zhèn)。周召吉與姬嵐野也走過來看,看到屏幕上的對話,周召吉摸著下巴道:“問他沒有是不是指旅行社和飛機票購買記錄中查不到的意思?”古泰來將話發(fā)過去,對話框那邊立即傳來回答:是的,就是這兩處沒有查到五人的出行記錄。“長途汽車站?火車?自駕游呢?”姬小彩問。姬嵐野搖搖頭,顯然,這幾種出行方式都是無法查到記錄的。古泰來卻已在鍵盤上飛快地打字:查查近一年里這五對夫妻的長假出游記錄以及同時請假休息的記錄。從H市到B市的啞蛙鎮(zhèn),飛機需要一個半小時,火車將近一個晚上,開車則要兩天三夜,沒有三天以上的休假,顯然無法成行,而根據李光夏夫婦的照片來看,他們拍攝項鏈照片就在大半年前。鐘冶清正在與他們語音通訊,馬上回答:這事我也已經讓黃四查過了,五對夫妻在這一年里都沒有共同的出行記錄。周召吉歪著頭想:“其實購買項鏈未必一定要親自去當地,而且比起出產地,或許制作項鏈的人才最重要?!?/br>確實如此,現在網購發(fā)達,即使隔著千山萬水,也能買到他地的特產,而且按照那位贈送古泰來對鏈的客戶的說法:“同心項鏈是啞蛙鎮(zhèn)的特色產品?!彪m然這種工藝如今已很少人會,就連古泰來手中這一對都是那位客戶過去收藏的藏品,但如果現在還有人在販賣這種項鏈,而目前出事的卻只有H市的這五對夫妻,那么,問題顯然并不出在項鏈本身,而在于制作、販賣項鏈的人,也就是說,項鏈本身或許并不具備效力,真正使得項鏈上附加了特殊詛咒的,是在項鏈上施上咒法的人,而這個人,雖然可能與啞蛙鎮(zhèn)有關,但如今卻未必還在啞蛙鎮(zhèn)上。“但是網絡上查不到有這種項鏈出售?!奔〔士粗嬎銠C屏幕道。周召吉說道:“那么就是制作人本人去過H市,這樣一來,我更傾向于王世駿那個情人與這種項鏈有直接關系?!?/br>的確,在外人眼里看不到的項鏈,卻在王世駿頸上失蹤的當時便令朱云燕確認了“她”的身分,顯然這名情人與項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而另外一點值得注意的是,王世駿脖子上的項鏈是被拽落而非自然消失,否則不會留下紅痕。但是本該看不到的痕跡如何會留了下來,這當中想必出了什么意外,同時,對方為何不能取而非要拽脫王世駿脖子上這根特殊的不可見的項鏈呢?那個神秘的女人會是制作項鏈的人嗎?姬小彩問:“周道長,你知道王太太到N市來干嘛嗎?”周召吉搖搖頭:“自從王世駿無故昏迷之后,朱云燕就將委托結束了,她付了我一筆錢,讓我不要再管這件事。但因為我自己也著了對方的道,我猜朱云燕肯定知道了一些事,所以一直盯著她,四天前我查到她飛來N市,就跟了過來?!?/br>姬嵐野抱臂思索:“朱云燕到底查到了什么?”姬小彩問:“會不會是找到了王世駿的那個情人?!?/br>“不太像?!惫盘﹣硭尖?,“第一,這個女人既然下了咒,從前五名死者的情況來看,必然不肯解;第二,如果是找到了這個女人,朱云燕怎么會讓我們轉告對方,她一定不會放棄的,一定會找到辦法?”“這么說,她應該是為了找一個能破解對方詛咒的方法才來到本市?!?/br>“也不一定是方法,也可以是個人,比如厲害的道士、咒術師之類?!?/br>古泰來不贊成周召吉的這個觀點,因為N市是他和姬小彩的住處,市里如果有這樣的能人,他不可能不知道。“還有一點,”鐘冶清說,“朱云燕現在的狀況看起來很差,我懷疑她是不是也在承受詛咒,但如果有了王世駿這個先例,她怎么還會那樣做?還有那天她到底為什么會摔下樓去?”“會不會是因為生氣流失太多,所以不知不覺就……”姬小彩想了想,又有點疑惑,那天朱云燕雖然看起來恍恍惚惚的,但她攀在欄桿上的時候好像是在看什么東西,但是看什么呢?當時姬小彩自己也在二樓,他不記得樓下有什么特別的東西,畢竟當時A館正在主題活動中,大廳里也只有寥寥幾個過路觀眾。腦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速度太快,來不及捕捉。眾人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放在屋子里的傳真機突然發(fā)出輕微聲響工作起來,很快,一張紙被吐出來。古泰來走過去,拿起來看了一會,然后揚揚手里的東西:“我可能知道朱云燕來這里做什么了。”※※※時間已經過了零點,N市的大半都已陷入沉睡之中。這會正是春末夏初時節(jié),夜間的空氣還帶著一點點的涼意,但這時候穿著厚重大衣,戴著毛線帽子還有墨鏡在路上走,就未免太過了。所以,路人在被那個打扮奇怪并且跌跌沖沖的女人不留神撞了一下的時候,回頭罵了一聲:“神經!”被他咒罵的女人卻渾然不覺,只是仿佛醉酒似地左搖右晃地往前走。窄馬路兩側的商鋪都是些賣小商品的店面,鐵卷門老老實實地守護著并不怎么值錢的商品,黑洞洞張著的大嘴是被主人舍棄了馬上就要遭到拆遷的違法建筑。朱云燕一路走到馬路盡頭,然后左拐進了一條黑咕隆咚的小巷。巷子的兩側是錯過了拆遷的老式木建筑,盡頭則是圍墻,朱云燕一直走到圍墻前面,然后盯著左側的那棟木建筑看。從二樓的窗口挑出了一盞燈籠,這還是數百年前的宣傳方式,燈籠里面并非燈泡而是一截紅色的蠟燭,白色的燈籠被火光照射著發(fā)出柔和的光芒,燈籠上寫著一個漂亮的毛筆字“同”。朱云燕握緊抓在手上的紙片,深吸一口氣,走進了屋內。逼仄的樓梯踩在上面會發(fā)出“吱呀”聲響,樓梯盡頭的門縫里漏出一線光明,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