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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看到她的小動作,有些無奈:“你這孩子?!敝罢f的話全都白說了。 不過小兩口有小兩口的相處方式,她不再多說,囑咐他們路上小心,目送著他們離開。 車上的徐望沒有像平時那樣只圍著徐一轉(zhuǎn),車子才開出沒多遠,就立即殷勤地問:“陸伯安,你口渴了嗎?要不要喝水?” “不渴?!?/br> 他的回答沒有擊退她的熱情,她又“貼心”地說:“那你渴了要跟我說哦,我保溫杯里有熱水我給你倒熱水喝,不要喝冷冰冰的礦泉水,我還泡了枸杞呢?!?/br> 往常保溫杯里的熱水都是給徐一寶寶準(zhǔn)備的,大概是覺得被mama忽略了,本來自己在玩的徐一寶寶“啊啊”叫了起來,他小小的眉毛皺起來,像極了陸伯安。 幾聲呼喚換來了mama一時的注意,徐望摸摸他細軟的頭發(fā),捏了捏他的小臉,溫溫柔柔地說:“寶寶要乖,不要打擾爸爸開車哦。” 徐一小臉呆滯,像是聽懂了mama的話沒有再叫。這時,徐望又偷偷看了陸伯安一眼,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我們寶寶真可愛,像爸爸。” 經(jīng)常被夸可愛的徐一這次是真聽懂了mama的話,像以前那樣一被夸,就露出小乳牙笑。 徐望只顧著看萌萌的徐一,沒有注意到后視鏡里陸伯安深邃的眼神。 “徐望,你今天話很多?!?/br> 她的馬屁拍得暗搓搓,只想悄無聲息地逗他開心,不想被發(fā)現(xiàn)異常。聞言,立即緊張起來:“有嗎?沒有吧,可能是因為要回家了有點開心吧。” 演技之拙劣,讓人嘆為觀止。除了傻乎乎的徐一,應(yīng)該沒有人會相信她,徐一無比依戀地喚著“麻麻”,讓她那顆慌亂的小心臟有了安放之地,“一一也想回家了是不是?” 徐一搖了搖小腦袋,一點兒也沒有配合mama。 回到家天色已經(jīng)黑了,兩位保姆阿姨得到消息,早早就開始準(zhǔn)備。家里和離開時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是那只叫旺旺的大金毛好像又胖了。 徐望堅持執(zhí)行著自己的小本本計劃,在討好的道路上無畏的前進著,希望當(dāng)她坦白的時候他記著她的好。把徐一寶寶哄睡后,見陸伯安在書房里工作,立即端著小盤子敲門進去。 “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哦,是想著你太累,給你送點喝的。你要是一會兒就睡了就喝牛奶,要是忙到很晚就喝點咖啡提神?!?/br> 這世上哪里去找她這么貼心的妻子?這都準(zhǔn)備得妥妥的,可謂是面面俱到。 “過來。”他像尊大佛似的一動不動,對她的示好還是沒有明確的表示,要是以前她肯定不過去,現(xiàn)在卻不得不趕緊上前,臉上還得帶著笑容。 “怎么了呀,哎,你干嘛!” 他拉著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徐望,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徐望立即不動了,努力睜大眼睛營造出一種無辜的感覺,搖搖頭否認:“沒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這段時間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肯定沒事瞞著你啊?!?/br> 然后避開他的眼睛,幽幽地說:“要有的話,可能也是以前的事了吧。畢竟我是個病人,我失憶了,想不起一些事情是很正常的,對吧?你會怪一個病人嗎?” 問完,她自己回答:“我想不會的?!?/br> 第四十七章 徐望忽閃著眼睛, 像極了徐一賣萌討好的時候, 無辜的眼神好像在說“你舍得怪一個病人嗎?”。 很顯然, 有人是舍得的。 陸伯安無視她的眼神,再次問道:“所以,你到底瞞著我什么。” 他問了第二遍,語氣雖然沒有波動, 但眼神里藏著警告。徐望心心想晚死不如早死,還不如早點坦白了爽快,索性心一橫閉著眼睛說:“那你先答應(yīng)我,說了你不許生氣?!?/br> “先說?!?/br> 他油鹽不進,徐望不滿:“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告訴你?!?/br> “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知道, 問你是給你坦白的機會?!彼桓绷巳糁刚频哪?,讓人不爽。 徐望習(xí)慣性嘴硬:“你才不知道呢。” “你想試試嗎?” 他的聲音突然沉了下來, 眼神變得危險。徐望想說試就試,但人坐在他腿上, 腰又被摟著,說話就很沒有氣勢了。 硬碰硬的下場不會太好,她這個人一向識時務(wù),心一狠, 摟著他的脖子開始撒嬌:“陸伯安,你不能這么跟我說話?!?/br> 這一招顯然出乎他的意料,他任她抱著, 聲音軟了下來:“說話就說話,不要摟摟抱抱。” 警告很有用,徐望立即乖乖地不動了。 這一打岔,氣氛緩和了許多。徐望醞釀了一會兒,從他腿上下來,“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陸伯安看著她噠噠跑了,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張熟悉的紙回來,啪一聲拍在他面前的書桌上。 在坦白之前,這個程序是不能少的。徐望有些忐忑地說:“陸伯安,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一直以來,我對你怎么樣。從咱們認識開始,我對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好,除了瞞著你生了一一,可以說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就是有?!彼D了一下把語氣加重,“那也不是自愿的。” 他把視線從紙上收回,放在她異常嚴(yán)肅的臉上:“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br> 徐望直起腰,干咳了兩聲,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就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表白......答應(yīng)你要考景市的大學(xué)去找你,后來......我沒去,是因為......我忘記了。” “忘記了,是什么意思。”他沉了臉,直直地看著她。 徐望被他看得心虛,“醫(yī)生不是說了嘛,我腦袋上的淤血是舊傷。那天見完你,我就碰上了許婷婷,她來找我麻煩嘛,我倆就打起來了,打著打著頭上就被敲了一棍,淤血應(yīng)該就是那時候有的。因為這個我前段時間不是失憶了嘛,那我剛好把答應(yīng)你的事給忘了,也是說得通的,對吧?”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陸伯安,他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又解釋:“我也是前幾天才想起來的,如果我當(dāng)時沒有忘記肯定是會來找你的?!?/br>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yīng),她干笑兩聲:“哈哈,還是你給找的醫(yī)生靠譜哈,要不是吃了錢主任的藥,我估計還想不起來了呢,你說我們要不要給錢主任送一面錦旗感謝感謝?” 他依然沉默,徐望干巴巴的自說自話:“錦旗是俗了點哈,但是醫(yī)生又不能私自收紅包?!?/br> “哎呀,你不要不說話嘛。要不,我等會兒再來找你?”她轉(zhuǎn)身作勢要走,瞥見他的冷冰冰的眼神又不敢動了。 就這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氛。 等了好久,陸伯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