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校園暴君、三妻四妾然并卵(H)、卿本佳人,奈何眼瞎(H)、威龍降鳳(H)、八零福運小啞妻、被雨林野獸圈養(yǎng)的日子(H)、你們真了不起、cao哭老師(H)、落塵喃嘯寒雨笙、駙馬,求放過
情婦的名字。 陸伯安也是想了一會兒才記起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她欺負(fù)你了?” 徐望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她連我是誰都不知道?!?/br> “那這些事你都不用管,好好吃你的飯,減你的肥?!彼灰詾橐?。 這話說的,好好吃飯還怎么減肥嘛。 雖然徐望想不到陸家表面的平和下竟然隱藏著許多混亂的事情,但這些事情離她好像也不是特別近,因為作為寧薇口中的豪門太太,她卡里僅僅只有四位數(shù)存款。 這個存款一點兒也不豪門! 這件事她很快丟在腦后,每天依舊勤勤懇懇畫畫,開開心心帶娃,凄凄慘慘減肥。 這個周末,陸伯安有事出去了,家里來了兩個陌生的男人,保姆阿姨把她從工作間里叫出來的時候,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認(rèn)識。 畢竟她是一個失憶的人啊。 她還沒有說話,其中一個男人叫了起來,問身邊的另一個人:“陸伯安的家里怎么會年輕女人?” 被問的那個有些無奈,半扶著他的身體,滿是歉意地對徐望說:“對不起,他喝多了?!?/br> 徐望恍然大悟,客氣地說:“沒事沒事,你們先坐,你們是來找陸伯安的吧?他沒在家,不然我給他打個電話?” 喝醉酒的年輕男人卻根本聽不到別人在說話,搖搖晃晃往里走:“陸伯安呢?陸伯安在哪里?伯安啊,我來陪你了,以后我也是孤家寡人,跟你一樣孤苦終老,死后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了?!?/br> 宋疏明實在拉不住他,只能隨著他去,對一旁目瞪口呆的徐望解釋:“他最近剛離婚,心情不好才喝多的,你別見怪。我叫宋疏明,是陸伯安的朋友,你是伯安的......女朋友嗎?” 陸伯安竟然還有朋友? 徐望正準(zhǔn)備自我介紹,房間里傳來徐一的哭聲,喝醉酒的年輕男人聽到聲音愣了一下,轉(zhuǎn)身往門口走,邊走嘴里還念念有詞:“這不是陸伯安的家,我走錯了,他家不會有孩子哭的?!?/br> 第二十四章 徐一寶寶最近越來越無法安靜地坐著賣萌, 發(fā)揮著有限的力氣做著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 保姆一個不注意, 他就自己磕到了小腦袋,委屈地大哭起來。 徐一不愛哭,哭起來別人很難哄乖,只有mama能安撫他的情緒。聽到哭聲的徐望正準(zhǔn)備去看看, 就見保姆抱著徐一走過來,她心疼地抱起她的胖寶寶,輕拍他的背,柔聲哄道:“乖寶寶,mama在這里,不哭不哭?!?/br> 一向沉穩(wěn)的宋疏明見到眼前的畫面也不由得驚訝起來,常風(fēng)已經(jīng)走到門口, 雖然喝醉但意識還在,扶著門不忘回頭叫自己的好朋友:“疏明, 快走,我們要去找陸伯安, 這是別人家,我們不好打擾。” 說著還向徐望鞠躬道歉:“對不起,我們走錯了,打擾到你真是不好意思?!焙茸砹艘彩且粋€有禮貌的醉鬼。 徐望禮貌地笑了笑, 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一個醉鬼解釋,這里就是他要找的陸伯安的家。 常風(fēng)道完歉,伸手去開門, 腦袋一搖一搖,門把擺在眼前卻摸不到,突然門“咔嗒”一聲開了,他嘴角一彎正要走,迎面遇上了一張冰塊臉。 陸伯安眉頭皺起,聞到濃烈的酒味,語氣不太好:“你來這里做什么。” 見到陸伯安,常風(fēng)嘴一扁,如見到久違的親人般熱淚盈眶:“伯安啊,我總算找到你了。” 陸伯安卻沒有多看他一眼,撇下他朝徐望走過去,低頭看她懷里的徐一,伸手摸小家伙的腦袋:“怎么哭了?!蹦X袋不熱,不像是生病。 徐望沒有接他的話,指著門口的方向,疑惑地問:“他怎么了?” 常風(fēng)抓著門板,一下一下地往上撞:“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陸伯安讓司機把常風(fēng)半拉半拽地送上車,宋疏明看常風(fēng)一臉頹然地癱在后座上,也不知是該可憐還是該可憐。長嘆一聲對陸伯安說:“他昨天回來的,飛機一落地就過來找我。也不說為什么離婚,我想勸也不知道怎么勸,只知道一個勁的喝酒,好不容易早上清醒了些,馬上又喝醉了,然后就嚷嚷著要過來找你?!?/br>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徐望:“如果知道你不方便,我就不會帶他過來了?!?/br> 陸伯安沒什么表情,“這幾天多看著點他?!?/br> “沒事,你放心。”常風(fēng)頂多難受個幾天就好,相比之下他還是比較好奇徐望和她懷里的胖娃娃,參加婚禮時還孑然一身的陸伯安,如今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對此,陸伯安只簡單說了兩句沒有過多解釋:“她喜歡安靜,所以沒有到處通知?!?/br> 宋疏明沒有多問,微笑著祝福:“那真是恭喜你了?!?/br> 一家歡喜一家愁。 人走后,陸伯安口中“安靜”的徐望抱著徐一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陸伯安,那都是你的朋友嗎?原來你還有朋友啊,你跟你朋友會聊天嗎?你們都聊什么???還是不用說話坐在那里就可以了。喝醉酒的那個感覺話會很多誒,你不會煩嗎?聽說他剛離婚,感覺好可憐啊,你怎么不安慰安慰他,就把他給送走了,這么做多不近人情啊,人家以后不跟你做朋友了怎么辦......” 陸伯安回頭冷冷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噤聲。 徐一已經(jīng)不哭了,眼角含淚地看著爸爸,陸伯安伸手把他抱過來:“不是說今天要交畫稿,交完了?” “啊!”她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徐望跺了一下腳,急忙跑回了她的工作間。 深秋,天氣逐漸變冷,小淘那邊送來好消息,徐望的第一本漫畫銷量不錯,出版社決定加印,徐望很高興,拿出所剩不多的存款,請陸伯安吃了一頓大餐,感謝他這段日子以來的照顧。 這次出門沒有帶徐一,他牙都沒有長好,外面流感盛行,還是在家喝奶奶比較安全。 付完錢,徐望的小錢包徹底變得空蕩蕩,她故意拿著錢包在他面前抖了抖,陸伯安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出了餐廳問她:“走走?” 她吃得比較多,的確是走走比較好,就答應(yīng)了。 天還沒有黑透,街上的路燈已經(jīng)亮起,街上行人匆匆,他們并肩而行。夜晚的冷風(fēng)吹過,這個城市的輪廓在她眼里就變得清晰起來。 思緒有些飄散時,她的手被握住,陸伯安雙眼直視前方?jīng)]有看她:“冷嗎?” 她穿得不少,沒有感覺到冷,她想起以前的冬天,無論她怎么嚷嚷怕熱,奶奶卻總是把她裹成一個圓球。 她任由陸伯安抓著自己的手,抬頭問他:“陸伯安,我覺得你像變了個人。” 十七八歲時,她總是追著他跑,他從來沒有給過什么回應(yīng)。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