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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看報紙的陸伯安出聲警告:“你是不是不懂休息是什么意思?!?/br> “我懂,但你讓一個病人這么干躺著是不道德的。”最重要的是他這么一尊神坐在這里,她實在不安。 “你再亂動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道德?!彼垡参刺?,淡淡地說。 話音剛落,徐望立即乖巧地拉好被子躺平,閉上眼睛做睡覺狀。 徐望閉上眼睛,腦子異常活躍。 雖然她醒來已經(jīng)大半天,但一直處于緊張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才稍稍放松下來有時間開始思考。想著想著,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為什么陸伯安要承認他們結(jié)婚了?他們明明沒有結(jié)婚?。?/br> 她就醒來后發(fā)生的事一條一條往下捋:開始只是裝不認識,是護士jiejie說陸伯安是她的老公,她將計就計裝糊涂。后來醫(yī)生盤問時她裝失憶不記得,等到逃跑被抓又不得已順著前面發(fā)生的事情說了昧心的話討好裝傻。 自始至終結(jié)婚都是謊言,為什么陸伯安沒有否認還承認了呢! 想到這里她遍體生寒,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去看陸伯安。他一如既往冷著一張臉,無悲無喜,看不出任何情緒。 這樣的人往往最為可怕,因為你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徐望忍不住,小聲喊他:“陸伯安。” 他抬眼看她:“想起我的名字了?!?/br> “嗯......剛剛突然想起來的?!彼谛睦锇没冢笠饬舜笠饬?,一不小心差點暴露。 “記憶恢復得這么快,不會是騙我的吧。”他涼涼說了一句,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模樣,讓徐望膽戰(zhàn)心驚。 “沒有沒有!我怎么會騙你!”她連連否認。 “希望如此,你知道我最不喜歡有人騙我。”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徐望心里發(fā)虛,陸伯安的態(tài)度讓她產(chǎn)生了一個不詳?shù)牟聹y。 “那個......我們真的結(jié)婚了嗎?”她忍不住再次發(fā)問。 他回答:“嗯,家里有結(jié)婚證,等出院了可以自己去翻。” “真的嗎?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什么異樣來,“我們是怎么結(jié)婚的?” 他淡定自若:“正常交往,有了孩子就結(jié)了?!?/br> 胡說八道!徐望可以確定,陸伯安在說謊! “這樣啊”她小心翼翼地試探,“其實剛才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好像是我們分手的場景......” “我們是分過一次手?!彼幌滩坏鼗卮?,放下手中的報紙,靜靜地看著她:“既然你想起這么多事,那有件事情應該可以很快跟你要一個答案了?!?/br> “什......什么事?”她心里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 “本來你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就沒有打算現(xiàn)在問你,畢竟質(zhì)問一個什么也不記得的人不太好。”他頓了一下緩緩說,“但現(xiàn)在你既然問到了,那么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我們分手后,你......” “啊,我的頭怎么突然有點暈?!毙焱蝗淮驍嗔怂脑?,轉(zhuǎn)過身子閉上眼睛。 “需要我去叫醫(yī)生嗎?!?/br> “不用了,我可能是用腦過度,休息一下就好了。”她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疲憊,“我以后還是要注意用腦,不能一下子想太多事情?;謴陀洃浀氖逻€是......慢慢來吧?!?/br> “嗯?!标懖驳瓚艘宦暎瑳]有再說話。 病房安靜下來,徐望劇烈的心跳在漫無邊際的寂靜中漸漸平緩。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 徐望不知道陸伯安為什么要騙她,甚至為此還花費了一番功夫。 在醫(yī)院觀察了兩天,徐望被批準出院,陸伯安將她接回他口中的“家”,家里有她的東西和兩張鮮紅的結(jié)婚證。 當兩張結(jié)婚證擺到她面前時,她有片刻的怔愣:“假證......犯法的吧?” 她得到了一個冰冷的眼神作為回應。 家里的兩個保姆和司機都好像見過她,尊敬地喚她“陸太太”,她有些恍惚覺得腦子發(fā)脹。 趁陸伯安不注意時拿了手機跑到角落里偷偷給林書發(fā)短信。 徐望:林書書,我覺得陸伯安瘋了。 她將所有情況一一都告訴了林書,等待林書的回復。如果說在醫(yī)院時陸伯安的欺騙尚且可以理解為故意讓她進退不得,那么又做假證又把她的東西弄到這來未免太興師動眾。 他打算騙她多久?她沒有打算裝失憶很久??!天天演戲很累的,她想回家,已經(jīng)打算找個機會跟他坦白了。 林書:望望,陸伯安沒有騙你,你們真的結(jié)婚了。 徐望一直覺得林書之前是比較笨,沒有搞清楚狀況,可是如今這種情況,她不由得產(chǎn)生了動搖。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誰不會騙她,那必然是林書。 林書:望望,醫(yī)生說你失憶是真的。我看著店暫時走不開,過幾天去找你。你聽醫(yī)生的話好好吃藥,慢慢就會好起來,別胡思亂想。 徐望怔怔地收起手機,腦子迷迷糊糊的混沌不清。 陸伯安抱著徐一走過來,把鬧著找mama的小家伙往她懷里一放:“吃飯了,發(fā)什么呆。” 徐望抱著沉甸甸的徐一,腦子還是木木的反應不過來。失憶?她真的失憶了? 夜幕降臨,彎彎的月牙掛上夜空。 嬰兒房里,徐望呆呆地看著陸伯安小心地把熟睡的徐一放進小床里,輕輕蓋上被子,動作熟練得不像是第一次。 陸伯安回身時,看到她一臉茫然坐在小帳篷里,抱著屬于徐一的玩偶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還要發(fā)多久的呆,不準備睡覺了。” 睡覺?對哦,睡覺。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徐望坐在大床上越想越不對勁,等陸伯安從浴室出來,終于按捺不住決定跟他攤牌。 “陸伯安,其實我是裝的,我沒有失憶?!遍T一開,她就從床上起來急急走到他面前,走近后看到他只圍著一條浴巾,結(jié)實的腹肌和若隱若現(xiàn)的人魚線讓她老臉一紅,連忙低下頭。 “我知道?!彼林鴿皲蹁醯念^發(fā)往衣帽間走,好像沒有把她的話當做一回事。 徐望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趨。 “可是林書說我們真的結(jié)婚了是怎么回事?她還說,我真的失憶了?!?/br> 他從衣柜里找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身上的肌rou隨著動作而舒展,徐望臉上的紅暈未散,站在門邊側(cè)著身沒有進去,正打算先離開等他換好衣服再說時,聽到他開口:“她說的是真的。” 她忘記離開,摳著手指小聲說:“我......我不信。” 陸伯安換好衣服,走過來低頭看她:“你信不信法律上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這件事無法造假,等你想起來就知道了,我不